“小哥!黑瞎子!”吴邪又惊又喜。
两人默契配合,迅速解决了那只禁婆,掩护着惊魂未定的吴邪离开了这栋鬼气森森的疗养院。
院外停着一辆越野车。吴邪刚拉开车门,一个白色的影子就“咻”地扑进了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使劲蹭着他,正是小白团子!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吴邪抱着失而复得的小白团子,看向张起灵和黑瞎子,以及……安静坐在后排,正偷偷打量着他的张韵棠。
黑瞎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解释道:“阿宁老板‘夹喇嘛’,价钱开得高,活儿也刺激,我们这不就来了嘛。”
吴邪看向张起灵,又看向紧挨着张起灵坐着、小手还下意识抓着他衣角的张韵棠,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棠棠姐?”
张韵棠像是受惊的小鹿,立刻往张起灵身后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清澈却带着疏离和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张起灵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然后看向吴邪,解释道:“天授。”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继续以他那言简意赅的方式说道:“她的天授,与我的不同。”
“我失魂,是遗忘,需找寻。”他意思是他失去记忆,但需要不断去寻找碎片,心智是成熟的。
“她,”他目光落在依赖着他的张韵棠身上,冷冽的声线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是回归。”
“每一次记忆被‘天授’触动恢复,她的心性,亦会随之倒退,如同树木年轮,从核心重新生长。”他看向吴邪,说出了那个让吴邪愕然的判断,“她现在的认知与心性,大致……等同于五岁稚童。”
吴邪愣住了,看着那张依旧清冷精致,眼神却纯净得如同初雪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原来青铜门后的代价,对于她和对于小哥,竟是如此不同。
车队在戈壁中前行,抵达了阿宁设置的临时营地。阿宁将黑眼镜从疗养院得到的一个古朴瓷盘,交给了当年陈文锦考古队的向导,一位名叫定主卓玛的藏族老妪。
定主卓玛抚摸着瓷盘,确认这是她当年与陈文锦的信物,也是通往神秘之地“塔木陀”的地图。然而,盘子并不完整,缺失了关键部分。阿宁决定派人前往兰措,寻找另外的瓷盘碎片。
吴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阿宁,得以随队同行。
巧合的是,解雨臣和霍秀秀也根据线索到了兰措,并且抢先一步,从当地居民手中高价买下了那枚至关重要的瓷盘碎片。
就在解雨臣准备带着碎片离开时,黑眼镜如同鬼魅般出现,略施小计,竟轻松地从他手中“截胡”了碎片。解雨臣并未动怒,反而对黑眼镜及其背后的队伍产生了兴趣,顺势跟着他回到了阿宁的营地。
深夜,戈壁滩上寒气逼人。张起灵被定主卓玛叫到帐篷外,而张韵棠被他仔细裹紧了外套站在他身边。
张起灵、张韵棠和吴邪先后被定主卓玛叫到了她的帐篷。
帐篷内酥油灯摇曳,定主卓玛用生硬的汉语,转达了陈文锦多年前留下的口信,并神色凝重地告诫他们:“‘它’……就在队伍里。”
吴邪心中巨震,追问“它”是什么。但张起灵却避开了他的眼神,沉默以对,或者说,无法回答。
吴邪看着张起灵紧蹙的眉头和身边懵懂的张韵棠,一股义气涌上心头,他坚定地说:“小哥,不管‘它’是什么,我会陪你一起找到答案。”
他认出了随后进入帐篷的解雨臣,短暂交流后,两人迅速达成合作。解雨臣爽快地将那枚碎片交给了阿宁,条件是他们也要一同前往塔木陀。
霍秀秀从吴邪那里得知录像带可能隐藏着霍玲的线索后,神色变幻,当夜便悄悄离开了营地,不知所踪。
次日,庞大的车队向着传说中的塔木陀进发。戈壁的天气说变就变,行至半途,远处天际线黄沙漫天,巨大的沙尘暴如同金色的巨墙,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
“快!找地方避风!”阿宁在对讲机里大喊。
众人弃车,用头巾裹住口鼻,顶着能撕碎一切的狂风艰难前行。能见度急剧下降,队伍很快就被打散。
吴邪和解雨臣互相扶持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沙地里挪动。突然,解雨臣脚下一软,惊呼道:“不好!是湿流沙!”
两人瞬间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陷去!流沙如同饥饿的巨口,迅速吞噬着他们的双腿、腰身……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只是加速下沉。黄沙迷眼,呼吸艰难,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他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才有可能在这片绝境中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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