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灵的“悉心指导”下，乔宇的演技突飞猛进。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在林谦“疲惫”时，递上一杯水，然后用一种混合着心疼和担忧的复杂眼神看着他。
这细微的“进步”，让林谦欣喜若狂。
他看乔宇时，那种审视“藏品”的冰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喜欢”的炙热。
第三天傍晚，秦昊终于将一份密封的牛皮纸袋，送到了天阙公寓。
墨予白拆开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是秦昊用红色字体标出的，最关键的信息。
【乔晖在大学期间，曾与一名叫“King”的交换生，有过极为密切的来往。】
【该交换生所有档案已被列为最高机密，无法查阅。】
【另：二十多年前，乔晖曾通过一个离岸空壳公司，向瑞士银行的某个匿名户头，汇入过一笔数额巨大的资金。时间点，恰好在温朗车祸之后，季家出事之前。】
“砰！”
墨予白一拳砸在桌上，坚硬的红木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
乔晖，就是Poppy！
而那个代号为“King”的交换生，毫无疑问，就是“K”组织的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楚灵放在一旁的备用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是林谦。
楚灵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
“楚顾问，你的方法太有用了！他今天，主动邀请我听他弹钢琴了！”林谦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楚灵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正准备挂断。
林谦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炫耀和施舍。
“对了，为了感谢你的专业指导，我决定，送你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电话那头，林谦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那笑声像毒蛇吐信。
“我帮你，找到了你们追查了那么久的‘King’。”
楚灵和墨予白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真实身份，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
“他是谁？”楚灵追问。
林谦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报出了一个让整个房间空气都瞬间凝固的名字。
“夏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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