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沉了下来。
这时,许大茂喊傻柱出来给他作证。
只听傻柱说道:“昨儿许大茂喝多了,走到厂区外面,瞅见他好像要对一个女的动手动脚。”接着他还仔细形容那女人的穿着:大花袄、绿裤子,再加一双棉皮鞋。
刘照天听了差点笑出来,心想这傻柱真能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傻柱又继续讲:“我一看不能眼看许大茂犯错误啊,赶紧就把他按住了。那女的吓得转身就跑。”
“我怕他再闹事,就把他捆在后厨关了一夜,早上才放出来。至于裤衩去哪了,我真不清楚,可能是掉在路上了吧。”
许大茂一听,气得瞪圆了眼。现在想辩解也说不清了,只能等最后怎么处理。
院里的人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这已经不是普通纠纷,可能涉及犯罪了。大家都不吭声,全看向三大爷,等他发话。
刘照天却坐不住了,怕再拖下去事情更乱。
他站起来说:“许大茂可能犯了事,但咱们也得考虑那女孩的名声。要是把他送派出所,那女孩肯定也得被牵扯出来。”
“现在关键看那女孩报不报警。要是没人报案,说明人家也不想闹大。咱们要是硬把许大茂交出去,既找不着受害人,还坏了咱们院的名声。”
他提高声音提议:“我建议轮流看着许大茂几天。要是没人报案,这事就算了;要是有人报,再把他交出去。”
大家听了觉得在理,就同意了,随后陆续散了。
但娄晓娥不干了,冲着许大茂骂:“你真不是东西!平时勾搭厂里女工,昨天招惹秦淮如表妹,今天还对路人耍流氓!”
“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今天必须离!”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一口答应了。
刘照天没再管后面的事。早上这一闹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就慢悠悠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才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当天下午就办了离婚。
离得这么急,一部分是因为在气头上,也跟两人一直观念不合有关。
娄晓娥家一直看不上许大茂,许大茂也受不了她家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再加上两人没孩子,没什么牵挂,说离也就离了。
不过娄晓娥现在不敢告诉父母。她家现在处境已经很不好,各种人都找麻烦,她不敢回去,她爸也不敢让她回家。
当初娄父经过深思熟虑,执意让女儿嫁给工人。若非如此,娄晓娥如今也难有这样清闲的日子。
娄晓娥无处可去,最终只能暂住在聋老太太家中。
刘照天去老太太那儿时撞见了这一幕。虽说他与老太太已生嫌隙,但他终究是个念旧情的人。纵使日后不再亲近,每月仍会送去些生活用品,只求心安。
即便不念老太太昔日收留之情,也得顾及她为国捐躯的儿子。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曾经他还想在这世上认个亲人,寻个寄托,如今看来,自己怕是没这个缘分。
急了,他也不是没想过泅渡香江,在那里闯出一片天地,与何家、李家一较高下,再娶上十个八个媳妇,生他百八十个孩子。
当然,这些都只是妄想。在社会摸爬滚打过的人都明白,这世道讲究的是人情往来。香江那些名门望族更是盘根错节,上层关系紧密,纵有生意场上的摩擦,离了谈判桌照样 言欢。
他若贸然前去,不出头则已,一旦冒尖,只怕性命难保。
说起来,娄晓娥似乎不久后就要举家迁往香江避难。
说是避难,可娄家毕竟不是寻常门第。能在京城立足多年,谁家没有几分底蕴?不说轧钢厂、钢铁厂原是娄家产业,单是家藏的古玩字画、金银珠宝就数不胜数。
更何况还有各路亲戚故旧,皆非等闲之辈。这次一同南迁的直系亲属与至交就有成百上千人。即便如此,娄晓娥到了香江仍要接受联姻安排,足见那里亦非乐土。
这就是现实,也是社会的生存法则。
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随便写两本书就拍电影、搞金融、买地皮,先得掂量自己是不是潮州人、上海人,或是浙江、福建籍贯。否则恐怕还没等到目的地,就已命丧乱枪之下。
刘照天深知其中利害,从未想过在毫无根基的情况下去那边闯荡。
望着娄晓娥哭得红肿的双眼,刘照天不觉有些好笑,果然是个傻娥子。想她一个千金小姐,委身下嫁许大茂,平日还要被婆婆逼着灌各种汤药。
想着想着,他竟笑出了声。
娄晓娥正暗自伤神,忽见刘照天在不怀好意地笑。
娄晓娥立刻急了,骂道:“笑什么笑!没瞧见别人掉眼泪,还是没听说谁家离婚啊?”
刘照天见她压根不打算讲理,也懒得解释,只说道:“你就在老太太这儿待着吧,我先回去了。缺什么短什么,尽管跟我说。”
“咱们好歹邻居一场,认识这么多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帮。”
说完,转身就走。虽然预感日后或许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但也不必过分讨好,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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