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自己捞不到好处,也绝不会让仇人好过。
娄家之前不少事都是许大茂这个女婿经手的,他虽然不清楚所有藏财产的地点,但肯定知道一大半。
要是他再和李主任联手,一个出情报,一个出人手,两人一分,娄家就算跑得掉,家底也剩不了多少。
刘照天不禁有点替娄家可惜——看人眼光真是不行。
果然,盯梢第一天刘照天就有了发现:许大茂偷偷去了轧钢厂的家属楼。
这家伙实在太精了,连刘照天自己都是留意了很久才察觉到娄晓娥那边的动静,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许大茂去那儿,肯定不是找一向不待见他的厂长。至于其他总工、处长,他一个宣传科的也攀不上关系。
唯一可能找的,就是分管宣传科的李主任。
刘照天心里清楚,时间不多了。虽然不清楚许大茂具体想做什么,但他推测,许大茂不会平白无故晚上跑这一趟。
工作上的事一般在单位就谈完了,这时候去,八成是发现了什么。
虽然能偷听到谈话内容会更有把握,但刘照天不敢靠太近。那栋楼里住户多,稍微靠近就容易暴露。
与其干等,不如直接解决掉麻烦的源头。
于是刘照天用围巾蒙住脸,从空间里取出自行车,一路骑回四合院,直接去找娄晓娥。
刘照天坦率地告诉娄晓娥:“听说有人要对你们娄家不利。”
他紧接着要求:“现在请你立刻带我去见你父亲,我有事必须当面和他谈。”
娄晓娥疑惑地看着刘照天:“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我转达给我父亲就好。”
刘照天瞥了她一眼,语气透着不信任:“就你?算了吧!要么带我去见你父亲,要么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娄晓娥一时愣住,没想到刘照天这么干脆,她扭头看向聋老太太,见老太太点了点头,
便问道:“什么时候?”
“现在,马上,一分钟都别耽误。”
见娄晓娥又望向老太太,刘照天心里有些无奈:这姑娘怎么这么没主见,连这点小事都要问别人?
他二话不说,拉起娄晓娥就往外走。傻柱站在一旁,一脸茫然,完全没明白他们说了什么。
刘照天怎么会知道有人要害娄父?又怎么救得了他?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那懵懂的样子,摇了摇头:傻柱果然还是傻柱,和傻娥倒是般配。
娄晓娥跟着刘照天走出两条胡同,只见他从角落推出一辆自行车。
她心里觉得这人越来越神秘,却没多问,毕竟情况紧急。
“上来啊,还愣着干嘛?”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娄家。
娄母质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刘照天一听,转身就要走,心想:既然你想找死,那就算了。
娄父赶紧拦住他:“小伙子别急,你伯母不是有恶意,她是太着急了,说话没注意。”
“现在我要货品价值的两成。”刘照天没理会他们的解释,直接开价。
娄母不满地说:“你刚才不是说只要一成吗,怎么突然涨了?”
刘照天冷冷道:“再废话,几小时之后你一成都剩不下。”
娄父死死盯着刘照天,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但半晌无果。
他叹了口气,问道:“小伙子,能告诉我是谁吗?”
“上面谁要动你,你心里清楚。但这次来抄家的,是李主任和你前女婿。”
“只有你前女婿许大茂知道你藏东西的地方。”
听完刘照天的话,娄父眼神骤然暗淡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害了女儿一辈子——当初是他执意让娄晓娥嫁给许大茂的。
尽管初衷是好的,想在那个特殊年代给女儿找个工人家庭作依靠,但终究太过仓促。从相识到结婚不过半月,两人根本没来得及深入了解彼此品性。
这些年来,女儿的婚姻始终不幸福,夫妻俩三天两头争吵。娄父自己也看不惯许大茂油滑的做派,时常训斥他。
如今既已离婚,许大茂必定毫无顾忌,定会全力举报。娄父见过太多自私的人,他们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想到这儿,他不禁揉着发痛的额角。
“我藏东西的地方太多,”娄父对刘照天说,“短时间内根本搬不完。”
刘照天暗自嗤笑:这老头竟还想全部转移,简直异想天开。
“最好抓紧,”刘照天直言,“他们今晚就要行动。你了解李主任的作风——只要找到一个藏匿点,他会立即查封,再派人慢慢清运。”
他语气笃定地提议:“若信得过,我派人帮你转移。你可以派人跟着,或亲自监督。”
末了又补充道:“别忘了,我要抽两成。”
娄父审视着刘照天,又望向女儿,眼中带着探询。
若非最后那句索要分成的话,娄父绝不会相信此人。但此刻这般处境,对方仍惦记着抽成,反倒让他将信将疑——或许这人真有些门路,能调动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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