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娄父讶异。
刘照天说:“你女儿娄晓娥的相好,傻柱。”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动作要快,绑也得把他绑走。”
“他是谭家菜的传人,带过去不仅不是拖累,还能帮上你们不少。”
“话就说到这儿,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把他送过去。但我希望你别辜负我这番心意。”
刘照天没再多说,转身就走。走得干脆,人设必须神秘,就得让这老头捉摸不透。
他有所顾忌,才会听话。
其实刘照天考虑了很久,该用什么态度和娄父谈这件事。带一个人走绝不容易,万里远行,路线必须全部打通才成。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多一分暴露的可能——就像你上学突然消失两天,老师肯定急疯,所有能联系上你的人电话都会被打爆。
傻柱也是一样。多少领导指着他拉关系,一天不见都不行。何况他也不是无牵无挂。
这事只能临走时才能告诉傻柱。要是不肯走,就打晕带走。这就是刘照天的打算。
眼不见为净,还能让何雨水开心。何乐而不为?
漫长等待后,终于等到娄父的消息。
这次娄父面色憔悴,对刘照天说:“你的消息我确认过了。孩子,你这是能通天啊。”
刘照天心里暗骂:什么通天不通天,净说些没用的。
直接问道:“时间、地点?”
“我等着接手你留下的全部呢!”
听闻此言,娄父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回应道:“放心,全都归你,包括我朋友的也一并给你。无论如何,这次要多谢你。”
“将来你若有机会去那边,可以直接来找我们,只要我们能办到,任何条件都能满足。”
刘照天见这老头态度诚恳,便提醒道:“你们最好做好伪装,家里的东西尽量别动,只带能直接变现的,衣服也别多带,越往南走越热。”
“另外,帮傻柱向厂里请个假,三五天时间足够你们离开了。那边社会不太平,多带些信得过的人手。”
接着,他又对娄父说:“如果可能,走之前通知我一声,我想让我女朋友送送她哥哥,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见娄父点头同意,刘照天便转身离开。他还有些话要和小女友交代。
见到何雨水后,他没再说什么缠绵的话,而是直接谈起正事。
他对何雨水说:“这次你哥真要走了,再见面至少是十几年后的事。”
“虽然你怨他、恨他,连我也不怎么待见他,但他毕竟是你哥哥。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最多只有五天时间。”
何雨水呆呆地望着刘照天,满脸难以置信。她知道最近刘照天一直早出晚归,肯定是在为傻柱的事奔波。
没想到他真的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看到何雨水的表情,刘照天不禁叹了口气:“你不用替他担心,那边生活条件很好,买东西不用票,想吃什么都有。”
“你应该为他高兴才对。毕竟很多人都想去还去不了呢。你要是想去,我们就一起去。”
听到这话,何雨水笑了:“我要是去了,岂不是又离他近了?算了,我们就在这儿好好生活吧,这样也挺好的。”
“以后只能天各一方了。”说完,何雨水又无声地哭了。泪水从鼻尖滑落,最后从下巴滴落在纯白的棉袄上。
都说眼泪是透明的,可为什么雨水的眼泪总是暗暗的?每次落在衣服上都会留下暗色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心也是暗暗的吧!怨了半辈子的人终于要走了,终究还是不舍。就像那首歌里唱的:爱恨就在一瞬间。
他们的转变,也发生在一瞬间。
三天后,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刘照天接到娄父的通知,今晚就要行动。
傻柱只接到厂里需要外出做饭的通知。当他晃晃悠悠坐上吉普车后,发现后座上的人很是面熟。愣了片刻,突然想起对方是谁——
娄晓娥的父亲,娄董事。以前在厂长的招待宴上见过几次。其他时候,包括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时,这位娄董事都未曾露面。
傻柱想打招呼却不知如何称呼——叫“娄董”显得生分,叫“伯父”又太过亲昵。娄父察觉了他的窘迫,主动打破沉默:“何师傅,是我请你来的。过两天想劳烦你帮我亲戚做顿饭,特地替你请了几天假。”他略带歉意地补充:“事先没跟你商量,只和厂长打了招呼。”
见娄父态度温和,傻柱连声道“不敢”。娄父不再多言,转而凝望窗外景色,仿佛要将整座京城刻进脑海。傻柱见状轻叹一声,也默默望向覆雪的街道。
不多时,轿车停在一幢带庭院的别墅前。这是傻柱初次造访娄家,宅邸外观气派,室内却透着古雅韵味。他正暗自感慨贫富悬殊,忽见沙发上坐着最令他厌恶的刘照天——那人不仅跷腿闲坐,右手更搂着女子腰肢。
刘照天迎着他愤怒的目光轻笑:“没错,我和何雨水在一起了。不过今天找你来另有其事。”不待傻柱发作,他慢条斯理地投下惊雷:“娄家今晚就要举家迁往香江,包括娄晓娥。”
傻柱震惊地看向娄晓娥,只见她面露歉色。刘照天起身作势离开,最后抛下一句:“我已经说动娄董事,你随他们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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