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何雨水身影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视野里。傻柱心里默默想着:但愿这不是我最后一次从镜子里看见雨水。
小时候贪玩,很少见她。
大一点嫌她跟着麻烦,总是躲着她。
长大了,又总忙着关心别人、可怜别人,却冷落了她。
希望刘照天能好好照顾她吧。
这次决定跟娄家去香江,其实有几个原因:
一来,院里早已不是从前的院子。本以为亲如一家,其实终究只是邻居。
二来,雨水也希望我走。我在她眼前晃,她也不会真的开心。
何况刘照天不喜欢我,既然雨水要嫁给他,我就不该再打扰他们。
最后,也确实是喜欢娄晓娥。跟她走,也算成全了自己。
而刘照天这边,轻轻搂住雨水,心想:这姑娘最近眼泪就没停过,难怪叫雨水,真是水做的。
虽然这次损失不少金条,等于白帮了娄家一场,但娄父也没亏待他,留下不少他们带不走又很有价值的东西。
别的不说,光是银器、银锭就存了不少,单件虽不值钱,可加起来上千斤,放到以后也是千万的身价。
此外还有不少古董字画,可惜系统空间有限,实在装不下了。
这些东西得赶紧转移,万一被人知道娄家跑了,房子和里面的东西,就都不属于他了。
望着渐渐远去的汽车,刘照天对未来的日子,不由多了几分期待。
我刘照天,如今也算是富翁了。金子管够,银子成堆,古董藏品堆满仓库,大大小小上千件。
各式木家具也有上百件。唯一的烦恼是——没地方放。
到现在,他依然没有自己的房子。和以后一样,没指标!
两人慢悠悠地走回家,一路无话。刘照天没追问雨水和傻柱聊了什么,雨水也没主动提起。
彼此心照不宣就好,何必非要剖开对方的心。人心本就脆弱,若连层遮掩都没有,每一次触碰都会留下伤痕。
到家时已近凌晨两点。大院静得吓人,不像白天那样鸡飞狗跳、吵吵闹闹。
明天还要上班,两人各自回了屋。毕竟还没结婚,被人瞧见影响不好。
——这和何雨水的拒绝,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刘照天就看见秦淮如站在院里等他。
见刘照天走近,秦淮如急急开口:“刘照天,事情怎么样了?这种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安排易中海和我婆婆的事?”
刘照天这才想起,最近自己忙着盯许大茂、盯李主任,又操心娄家跑路的事,早把秦淮如这桩“小事”忘在了脑后。
可这事对秦淮如来说,却是天大的事。
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贾张氏对她来说就成了累赘。从前留着这个婆婆,还能维持她可怜柔弱的样子,博人同情。如今贾张氏只会坏事,麻烦不断。秦淮如现在只盼着她早点离开,越远越好,也方便她自己谋划赚钱的路。
刘照天看着秦淮如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明白那朵白莲花已成了黑心莲。
白莲花尚能被道德约束,黑莲花却可能毫无底线。这种人最难对付,刘照天总不能把她给解决了。
只好答应她,这两天就动手,让她平时盯紧贾张氏的一举一动。
贾张氏这些日子也确实头疼。秦淮如把她藏的钱全赔给了别人,就为让棒梗少判几年。
钱没了,贾家再没人接济,全院人也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晦气。
秦淮如也不再忍她,心情不好就骂两句,气急了还会推她。
从前只要搬出儿子贾东旭、拿出他的照片,总能镇住秦淮如。
现在全变了。
如今一提贾东旭,秦淮如便冷冷回她:“想你儿子就下去找他,别跟我废话。”
如今是身无分文,连话也不敢多说。连日常必需的去痛片都已断了好几天,实在是没钱买了!
贾张氏此刻与儿媳妇想到了一处,都琢磨着怎么弄钱。
秦淮如能靠着几分姿色换些钱财,可贾张氏有什么?她又算个什么?
贾张氏想了许多赚钱的门路,不是太苦太累,就是太脏。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能琢磨快钱,慢慢攒的辛苦钱她可看不上!
她环顾四合院里的邻里,不是老人就是孩子,家家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每个月都过得紧巴巴的,根本攒不下什么钱。
于是贾张氏把主意打到了院里的刘照天身上。
她知道刘照天手头宽裕。他一个人花销不大,虽然听说跟何雨水在谈对象,可两人约会都在院里,没什么额外开销。
趁白天院里人都去上班,贾张氏溜到刘照天门前。
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跟孙子偷偷学了几手,她竟用根铁丝别开了刘照天的房门。
贾张氏心头一喜,没想到自己也有这门手艺,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得意。
进屋后,她立刻翻箱倒柜地搜找起来。
可刘照天大多物品都收在系统空间里,屋里根本没多少东西。
贾张氏最后在换洗衣服兜里和枕头底下翻出些钱,数了两遍,竟有五块多。
她暗暗欢喜,这刘照天果然挣到钱了,连钱都随便塞旧衣服里,也不清点。如今她全拿走,刘照天肯定发现不了。
其实刘照天早有计划——先让秦淮如对贾张氏经济封锁。贾张氏如今离不开去痛片,每日必服。
没了钱,娇生惯养的她绝不可能戒掉,只能想办法弄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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