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后,她先是将同院一名单身汉牢牢把控在手中,几年间令对方吃尽苦头。
待那单身汉离开,秦淮如很快又锁定新目标——自己的女婿。
她月薪仅二十多元,却在少管所一次存入一百多元,远超出其收入水平。这笔钱的来历不言而喻。
显然,秦淮如急需大量金钱,以维持儿子在少管所的开销。
因此,他设下一个计谋。
能在短时间内掌握这么多信息,全赖刘照天出力。
某日下班途中,秦淮如被人带走。
一小时后回到大院时,她手中紧握着八百多元巨款——这相当于她三年的工资。
但她清楚,这笔钱远不够支撑到儿子棒梗出来。
正当她为李副厂长落马后失去经济来源发愁时,却收到对方传信,约她到小院见面。
出门前,秦淮如折返家中,精心梳妆,细心打扮,拎上小包出了门。她又与监视自己的人低语几句,才一步三扭地离开。
李副厂长还算幸运。他岳父收买的人里,有一个是他从老家带出的亲信,一早便告知他岳父即将动手。
李副厂长心知自己经不起查,尤其动用上层关系,必然罪行败露。
他明白必须尽快逃走,逃得越远越好。一旦被捕,以他的所作所为,不是枪毙便是牢底坐穿。
此刻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秦淮如。再精明的人也难逃情网。
他在密室中焦急等待。事毕,李副厂长轻抚着秦淮如光滑的后背,说:“我可能要走了。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秦淮如没料到他消息如此灵通,岳父刚有动作,他已准备逃离。
她暗下决心,从包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孕检报告,泣声道:“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肚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李副厂长见到报告,又惊又喜。
这一生他终于有了自己的骨肉,紧紧搂住秦淮如,满是不舍地说:“不如你随我一同离开吧!我的积蓄足够我们共度余生了。”
秦淮如面露难色,苦涩回应:“我何尝不愿与你同行?可我若走了,家中两个女儿该如何是好?棒梗又该怎么办呢?”
她轻叹一声,宽慰道:“你安心去吧。腹中孩儿我定会抚养成人。待风头过去,你可要回来看看自己的孩子。”
李副厂长未曾察觉秦淮如的伪装。他担忧自己离去后,秦淮如会受牵连,孩子也将跟着吃苦。
随即从包中取出一千多元,塞到秦淮如手中嘱咐:“把钱收好。无论谁问起你我关系,都莫要回应。”
“唯有如此,才能护你周全,保住腹中胎儿。”
秦淮如小心翼翼地将钱收进衣兜,突然剧烈咳嗽几声。就在此时,一声巨响破门而入,一群人冲进屋内,当场制住了李副厂长。
只见秦淮如缓缓整理衣衫,口中高呼:“救命!”
李副厂长的岳父立即喝止了她的呼喊。
他转向女婿沉声道:“小李,我屡次告诫你,莫要做对不起我女儿的事。如今这般下场,你可曾料到?”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李副厂长对岳父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死死盯着秦淮如,沉默不语。即便被押解出去,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她。
李副厂长如同丧家之犬,被囚禁在自己昔日的办公室里。而审讯他的,全是往日下属。
他岳父深知,最盼他死的正是身边之人,故而放心交由旧部处置。
这些下属果然不出所料。见往日上司落难,无人哀伤,唯有恐慌。
众人唯恐李副厂长之事牵连自身。
毕竟个个都不干净,如今只求自保,但求全身而退。
秦淮如遭非礼的案卷,与李副厂长的罪证并案处理。
根据李副厂长的供述与下属们的举证,枪毙之刑已在所难免。
此刻李副厂长心中酸楚难言。多年经营,百般讨好,到头来竟无一人为他求情。
于是审讯过程中他异常配合,不论是否属于自己的过错,统统揽在身上。
横竖多一桩少一桩罪名都已无关紧要,反倒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由于涉及17号案件的工作量较大,直到凌晨时分,李副厂长的罪证材料才全部整理完毕。忙碌了一整夜,众人都已困倦不堪,纷纷趴在桌上小睡,打算等上班时间一到就将证据提交上去。
就在大家半梦半醒之际,李副厂长从老家带来的四名手下突然闯进办公室,迅速将几名办案人员击晕,随后带着李副厂长逃离现场。
无人知晓李副厂长使用了何种交通工具,也不清楚他们具体逃往哪个方向。
李副厂长的岳父得知此事后,立即请来专业人士进行追踪调查,但最终仍未能找到任何线索。
为彻底断绝李副厂长日后回来的可能,他的岳父又罗织了多项罪名加在其身上。
这既是为了自保,也是为家人所做的最后一道防护。
此事至此暂告一段落,其他涉案人员,包括秦淮如,均未受到任何惩处。
两天后,秦淮如怀揣两千元巨款,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尽管她的丑事早已传遍街头巷尾,邻居们无不知晓。
无论旁人如何讥讽她“破鞋”或是更难听的称呼,秦淮如总是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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