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仍是不悦:“可咱家粮食也不宽裕啊。”
刘照天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粮食够的,你忘了年前我就得了信儿?我早换好存起来了,够吃好几年的。”
他又坏笑说:“全院二十多户一百多人,你猜最后谁能分到玉米面?要不咱俩打个赌?”
其实刘照天心里早有数:这些人最后准会损人不利己——自己得不到,别人也甭想捞着。
见何雨水低头琢磨,刘照天也没说破。
他又对何雨水说:“媳妇,你现在怀着孕,要不你先跟我去厂里分的那间房住?等这阵风头过去,我们再回来。”
何雨水却道:“咱俩要是都走了,你信不信没过几天,这房子就得被院里人占去?到时候就算能要回来,屋里东西丢了找谁赔?”
何雨水态度坚决,刘照天便不再多劝。他确实不便在院里久留,必须尽快离开。简单交代几句后,见何雨水点头应下,刘照天便转身走了。
几个月前,刘照天晋升为厂长,按规定分到了一套家属楼的住房。他没有推辞,收下房子后,直接与一位八级车工的老师傅交换了住处。
老师傅的房子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三间小平房,离厂子不远,环境僻静安宁。刘照天用楼房换平房,外人只当他是体恤老师傅、发扬风格,却不知他是习惯了平房的清静,不像住在小楼里,连一点声响都藏不住。
那老师傅月薪一百多,并不缺钱,房子也打理得整洁舒适。住在这里,刘照天也更方便与于海棠私下见面。
两人感情正浓,可白天工作不便相处,晚上刘照天又要回家,唯有下班后能短暂相聚,因此一直未能更进一步。休息时间,刘照天也忙着四处托人,为于海棠安排工作。
于海棠一直梦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播音员。这段时间,刘照天一直在暗中运作,想把她调进广播大厦。他心想,既然无法给她婚姻,不如助她成就事业。
他计划着,等到事成那天,便与于海棠共度良宵,也算是双喜临门。
第二天傍晚下班,刘照天放心不下何雨水,特意骑车去接她。
何雨水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忍不住抱怨:“昨晚你刚走,阎埠贵就上门来,说要领走他那十斤玉米面。”
刘照天一听,就知道阎埠贵又在生事,心中暗骂:这人怎么不长记性?好端端的偏要来招惹他。这段日子他本已懒得理会院里这些人,谁知阎埠贵先是暗中算计,现在又明目张胆占便宜,真是打得好算盘!
回到四合院,刘照天让何雨水先回家,自己直奔阎埠贵家。
阎埠贵仍热情地招呼刘照天坐下。
刘照天盯着他脸上的笑容,冷冷问道:“三大爷,昨天我不在,你就跑去 扰何雨水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照天,你现在都是领导了,说话别这么难听嘛。什么叫 扰?不是你之前说,让两家把那二十斤玉米面分了吗?”
听着阎埠贵的话,刘照天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我说给两家,那你和大院的人都商量好了吗?直接就来我家拿?”
“怎么,三大爷,你这是趁我不在欺负孕妇是吧?”
“之前开全院大会算计我的事,是你的主意吧?没人逼着你陷害我吧?”
阎埠贵被刘照天的话激怒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当了领导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陷害过你?”
刘照天轻蔑地瞥了阎埠贵一眼:“我只尊敬值得尊敬的长辈。至于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到了门口,刘照天的话悠悠传进屋里:“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决定搞我的,我怕报复错了人。”
阎埠贵望着刘照天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怕。气的是刘照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怕的是自己现在这身份,要是刘照天在背后煽风点火,处境只会更糟。
他有些后悔了。昨天的全院大会实在没办法,才让刘照天背锅,没想到才一天工夫,刘照天就想着报复了。
他又看了看身边不争气的三个儿子,刘照天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这几个怂货也没帮自己说句话。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屋躺到床上。
这段时间刘照天一直在忙厂里的事,没心思理会四合院这些人。只要没人主动挑衅,他也不会随便出手。
不过刘照天也清楚,最近这几天还是不要行动为好,免得被人怀疑。
临走前,他嘱咐何雨水:“这二十斤玉米面你直接送到聋老太太那儿吧。等大院的人商量好了,让他们去找聋老太太。”
何雨水明白这是为她好,点了点头。
刘照天今天不打算走。雨水怀孕了,情绪容易波动,他得好好陪她一天。
两人吃完饭就躺到床上。虽然怀孕了不能有太激烈的举动,但亲亲抱抱还是可以的。他们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憧憬未来,手和嘴都不太安分。
第二天,刘照天收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于海棠的工作问题解决了,过几天调函就会发到厂里。这次能办成,还是因为粮荒——帮他办事的人虽然有些门路,但门路换不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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