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屈辱,许大茂能记一辈子。
因此,别说赔设备,就算往自己身上划一刀,他也不后悔。
他对棒梗的恨意压倒了一切。
为了报仇,他已隐忍一年多,也不在乎再忍两三个月,只为让棒梗觉得他们关系不错。
他演得很成功,连棒梗和少管所的朋友都说许大茂待他好、真心教他技术。
在旁人眼中,许大茂是个尽责的好师傅、像个好父亲。
几个月辛苦营造的人设,就为骗过所有人。
这次他选的村子来过多次,熟悉道路和情况,也最容易下手。
他知道这村不差钱,只要出力,必有好酒好烟招待。他顺水推舟,灌醉了棒梗。
回去路上,以喝多怕摔坏设备为由,他提议歇会儿——他知道喝多的人一歇就不易醒。
四下查看确认无人后,许大茂迅速用布袋蒙住棒梗的眼睛,接着下了手。
剧痛令棒梗一度惊醒,却又很快痛晕过去。
棒梗再次醒来,是被许大茂叫醒的。一睁眼,他就看见许大茂浑身是伤,大腿上也挨了一刀。
许大茂自信演技足以骗过棒梗,让他真以为是别人下的手。
听医生说许大茂已经清醒,秦淮如、贾张氏带着两个小丫头走进病房,详细询问经过。之前许大茂只简单说了几句,并未细述过程。
一见众人,许大茂就哭了出来:“淮茹啊!我对不起你!你们把棒梗托付给我学技术,我却没照顾好他。那劫道的本来要抢我兜里的钱,我直接给他们就好,干嘛和他们拉扯?害得我被打昏过去……”
许大茂满脸悔恨,痛斥自己没保护好棒梗,也骂那些伤害他们的恶人。
贾张氏和秦淮如听了,哭得更凶了。坏人那么狡猾,又是在山区,还能抓得到吗?
许大茂说:“我当时喝醉了,那两个人的样子记不太清了。”随后描述了两人的大致长相。其实他虚构的这两人,就是李主任当年那两位心腹在他脑海中的模样。许大茂知道他们早已随李主任远走,不会回来,因此不怕被揭穿。
见许大茂一脸悲痛,秦淮茹反而安慰道:“大茂,不是你的错。你也伤得这么重,当时肯定无能为力。这几个月你待棒梗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是个好师傅,也是个好父亲。”
这确实是秦淮茹的心里话。这段时间,许大茂的表现无可挑剔。
“我得去看看棒梗伤得怎么样。扶他回来时,我看见他两条裤腿全是血,当时没顾上细看。”许大茂挣扎着要下床,叫小当和槐花扶他去看棒梗。得知棒梗还没醒,他才作罢。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演技天衣无缝,怎么看都像个好人。
不久后警察来了,许大茂向公安叙述了事发经过,又去隔壁病房向同样醒来的棒梗询问了情况。
公安做完记录离开后,许大茂仍执意要去探望棒梗,继续扮演他好师傅、好父亲的角色。
秦淮茹拗不过他,只得搀扶着他过去。
一走进病房,许大茂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炎药水味,和他自己病房里的味道差不多。
棒梗躺在床上,显得十分虚弱,脸色苍白如纸。
“棒梗,你没事吧?”许大茂明明清楚棒梗的伤势,却仍故意问道。
其实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他心里暗爽。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我们棒梗下面被人割掉了,现在什么都没了……”贾张氏哭得稀里哗啦,脸色憔悴,像是老了好几岁。
“什么?下面没了?那些天杀的强盗,”许大茂装出震惊的样子,嘴巴张得老大,“抢钱就抢钱,为什么还要伤人,下手这么狠!”
躺在病床上的棒梗不停流泪。他已经十八岁,虽然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一直心怀向往。常听伙伴们吹嘘那种事有多快活,没想到如今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他才十八岁,内心的痛苦难以言说。
贾张氏在旁边不停念叨“香火断了”“绝后了”,更让棒梗心如刀割。
接着贾张氏又追问一遍棒梗被害的经过。
棒梗说:“我当时喝多了,靠在树上睡着了,后来一阵剧痛惊醒,发现头上被套了布袋子,没过多久又晕了过去。”
秦淮茹听了有点困惑,转头问许大茂:“当时歹徒往你头上套布袋子了吗?”
许大茂虽不解她为何这么问,还是按事先准备的词回答:“我睡着时感觉有人在翻我口袋,就想反抗,他们看我动,就朝我大腿捅了一刀,接着我就被打晕了,后面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许大茂知道这么说有漏洞,但也没办法——谁会准备两个布袋子行凶呢?警察去查,也只会找到一个布袋子。一个布袋子还能说是装粮食用的,两个就说不通了。
这时,一直盯着许大茂说话的棒梗,眼睛微微一眯,死死盯住了许大茂手腕上的手表——他疼醒时,虽没看清歹徒的脸,却透过布袋子下方的缝隙,瞥见了对方腕上的表。
他记得很清楚,醒来时疼痛难忍,挣扎着想扯掉头上的布袋。虽然没能完全扯开,但在布袋下方瞥见了歹徒手腕上的表——那块表和许大茂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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