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近三十年的工业积淀远比外界所知深厚,存在诸多独特优势。作为新材料领域的倡导者,刘照天对此了然于心。
同时,投资部门亟需建立风险管控体系,终结以往领导拍脑袋决策、空口保证、事后推诿的乱象。
鉴于他只是兼任职务,无法常驻香港,必须明确各部门权责划分,避免事事需赴京城请示的局面。
韩湘生阅毕刘照天的改革方案深感震撼,未曾想其仅用半小时便搭建起投资部门的基础架构。尽管存在部分意见分歧,双方仍达成基本共识。
完成半日的工作研讨后,刘照天午后再度缺席,按址寻至娄家别墅。
这栋独栋宅院占地狭小,除周边零星花草外略显空旷,由此可窥娄家在港发展并不顺遂。毕竟他们当初携大量金条珠宝离境。
敲门后,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佣应门,对操着京腔的刘照天面露诧异。
屋内传来询问声:“于妈,是有客人来了吗?”
尽管岁月流转,刘照天仍能立刻认出那是娄父的声音。
没等于妈应门,刘照天已在门外扬声道:“娄董,我是刘照天!”
听见这带着京腔的熟悉乡音,娄父先是愣住,随即匆忙起身迎向门口。见刘照天历经近十年风霜,容貌未改却添了威严气度,不由喜出望外,连忙将他请进屋内落座。
吩咐于妈备茶点后,娄父便与刘照天叙起旧来。听闻当年毫无根基的年轻人,如今未及而立竟已跻身高层,娄父不由连声唏嘘。
娄父感慨刘照天命途殊异:不过十年光景,这无依无靠的年轻人竟在京城闯出一片天地,如今更成了高级领导。得知刘照天是来华信任职时,他愈发觉着惊奇。
在香江这片地界,华信便是华夏的象征。这座特殊城市作为连接内外的窗口,这些年愈发显现其战略价值。除华新通讯社外,就属华信最能代表国家意志。虽不少人因顾忌而疏远,但谁都承认其背后大国撑腰的底气——它掌控着全国外贸命脉。
当听说刘照天级别竟与华信总经理相当时,娄父眼底不由泛起羡慕。刘照天却因身负机密不便深谈,转而问起娄父这些年的经历。
娄父闻言苦笑摇头,将逃亡始末娓娓道来。当年得刘照天报信,他们不仅及时脱身,更带走大半家资。沿途打点周全,直至罗湖口岸皆畅通无阻。虽因仓促离境缺少通关文书,最终仍辗转抵达香江。
不过他们也得庆幸,这些离开的人家境都不差。
否则他们也只能像很多人那样,抱着皮球慢慢游到对岸去。
虽然过程还算顺利,但毕竟不是通过合法手续过去的。
这就导致到了香江之后,他们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于是,这二百多人在香江就成了黑户。
当时,香江常有从越南和马来偷渡过来的人闹事,有时还会伤到洋人。
因此,一些探长为讨好洋人,专门严查偷渡人员。
街上也经常遇到查验身份证的情况。
一旦警察发现是黑户,上报后就会把人遣返原地。
所以大家刚到香江,娄父就让所有人先躲起来,自己按地址找到了在香江的朋友。
朋友一看这次竟来了二百多人,当场就愣住了。
他来香江的时间也不长,脚跟还没站稳,解决三五个人的身份问题或许可以,多花点钱的话,十几个人也能勉强想想办法。
但二百多人的身份,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这么多人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了,只能慢慢办理。
之前娄父对香江情况不太了解,就向他打听住宿的问题。
朋友也如实说明:本来以为只是娄父一家人过来,身份和住处都好安排,可这么多人,只能找那些不查身份证的地方才安全。
在娄父询问有什么选择时,朋友简单介绍:一般黑户或偷渡的人,大多住在西贡的调景岭,或是九龙城。
可就连在内地的娄父也听说过九龙城的混乱。
于是,他们别无选择,调景岭成了这群人唯一的落脚处。
为什么调景岭适合黑户或偷渡的人住?
正是因为条件太艰苦,连查身份证的人都不愿过来。
当娄父来到调景岭时,更是被这里的基础设施所震惊:这里没水、没电,一下雨,所有人住的房子都会漏,路上也变得泥泞不堪。
所以说,即便是在香江,贫富差距也极大。调景岭的生活水平,甚至还不如内地的农村。
每次打水都要走上半小时,整个调景岭的人,就靠着这一口井活下来。
井水味道酸涩,难以下咽,但众人不得不喝。随娄父同来的这些人,在京城时大多生活优渥,没吃过什么苦。就连最能吃苦的傻柱,也有些承受不住。
生活上的困难只是一方面。他们来时把金条都带在身边,行李里装得满满当当。在调景岭这地方,虽比九龙城的治安稍好,却仍是各地偷渡者的聚集地,三教九流混杂。每次出门,他们都格外小心,生怕被人发现藏在行李里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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