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四个月,身份问题总算解决,可出手黄金又成了难题。他们在香江无根无基,此时又正值地方势力猖獗,为避免麻烦,花了半年时间也只卖出很少一部分。换来的钱,只够大家买些便宜的住房。
来香江虽已四个月,但因一直住在调景岭,没人会说粤语。要在本地立足,语言是必须掌握的。于是众人一边学粤语,一边陆续兑换黄金,积攒做生意的本钱。
等资金准备得差不多,又面临选择行业的难题。香江地小人多,鱼龙混杂,各行各业多被同乡会垄断——潮州帮、 、杭帮、福建帮都有,唯独没有京城帮。他们无组织、无靠山,一旦动了别人的生意,必遭报复。
可几百口人不能坐吃山空。商量几天后,大家狠下心来,决定投身当时最热门的纺织业。为此又卖出一批金子,总算凑足办厂的本钱。
不料这次大量出售金条,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对方查知娄父一行来自京城,知道他们在香江势单力薄,便派人肆无忌惮地进行勒索与欺压。无奈之下,娄父只得逐步将纺织厂的女工换成偷渡来的男工。
随后,京城商会在香江成立,意在团结自保。
虽然以往香江并无京城商会,但京城人士并不少,因此组建后参与者众多,表面看来声势颇盛。
然而这仅是表象,因商会缺乏专属的生意往来,没有共同利益的联结,组织自然缺乏活力。
尽管如此,在当时仍显得颇有声势,加上成员多是从外地拼搏而来,骨子里带着一股不畏艰难的劲头。
一夜之间,除了固定的保护费,其他形式的勒索几乎消失。
明面的威胁虽暂歇,暗中的阻碍却并未停止。
当时香江纺织品多经商会渠道销售,娄父等人希望加入纺织商会,却遭到拒绝,只能另寻出路。
他们最终选择加入由中润公司组建的国产纺织品经销同业组织。
但自此,他们所生产的纺织品全被西方国家拒之门外。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轻易停产。因为京城商会的稳定,某种程度上依赖这些纺织工人的力量。
一旦退出纺织业,不仅商会信誉受损,还可能招来之前勒索者的反扑。
于是众人只能陆续变卖手头的金玉,维持经营。
然而始终没有西方订单,产品堆积在仓库,资金渐渐耗尽。
待到大家的金子几乎卖光,所有资金都变成了积压的纱锭与布料。
由于无力继续投入,最后只能将纺织厂和库存低价出售。
纺织商会见娄父等人已退出纺织行业,便未再加压,并以成本五成的价格购入他们的存货。
虽然损失惨重,但出售工厂与库存后,他们仍有余力尝试新的事业。
经历此番挫折,他们汲取教训,意识到之前失败是因为触动了别人的利益。
于是这次他们转向尚未引起关注的行业——旅游业逐渐兴起,他们决定兴建集餐饮与住宿于一体的大型酒店。
酒店业确实无人觊觎,时机也正好。
然而酒店投资巨大,首座酒店建成后,再想扩建便面临资金短缺。
当他们试图贷款时,却发现整个香江似乎没有银行愿意借钱给他们。
他们猜测,或许又有大企业看上了娄家的酒店生意。
这些年来步步艰辛,每日奔波劳碌,娄父的身体也渐渐垮了。
如今,所有生意都已交由女儿娄晓娥打理。
当刘照天听娄父提起娄晓娥时,
便顺势问道:“现在生意都由娄晓娥管着,那傻柱在忙些什么呢?”
娄父长叹一声,对刘照天说:“本来打算等大家身份证问题解决后,就让傻柱和晓娥结婚的。”
起初一切顺利,
但社会上的一些人实在太猖狂,时常来店里闹事。本来破财消灾也就过去了,
可傻柱性子太急,每次都要跟那些人拼到底。
虽然打退了几次 扰,对方却因此恼羞成怒。
家人天天被 扰,生意也屡屡受挫。
于是大家都怪罪傻柱,不是骂他就是嘲讽他。
傻柱实在受不了,就离开了娄家,自己出去闯荡。
时间久了,他和娄晓娥也就离了婚。
刘照天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847也不觉得意外。
但当初刘照天曾交给娄父几十根金条,托他照顾傻柱。
没想到他们只照顾了一年就把傻柱赶走了。
刘照天心中不悦,却仍面带微笑问道:“娄董,我当初留给傻柱几十根金条作生活费,你们这生活费可真够贵的啊!
现在还剩下几根?”
见娄父皱眉,刘照天忍不住讥讽道:“不会是全都花光了吧?”
娄父闻言一脸尴尬,苦笑道:“他俩离婚后,我本想补偿傻柱,但他一直不肯收。
后来我发现他盘了家小店,专门做滋补汤,日子还算过得去。
加上我生意太忙,也就没再顾上他。”
见刘照天脸色沉了下来,娄父突然恍然大悟:“傻柱的启动资金是你给的?”
刘照天撇了撇嘴:“我就防着你们过河拆桥,果然一点都没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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