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绝望。
...
当一切令人屈辱的“检查”或“仪式”结束时,舟自横慢条斯理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目光像冰冷的扫描仪,掠过她每一寸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
柏锦的眼神已经完全空洞,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瓷娃娃。
她不理解,为什么一向温和的学姐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舟自横伸出手,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抚上柏锦苍白如纸还挂着泪痕的脸颊。
那触碰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带着一种玩味。
“趴下。”舟自横的声音再次缓缓传来,如同恶魔的低语。
柏锦的身体再次违背她的意愿,像断了线的木偶,缓缓伏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舟自横饶有兴致地蹲下身,目光落在柏锦左手无名指那枚璀璨的戒指上。
她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其摘了下来,举到柏锦眼前晃了晃。
那枚象征着爱与承诺的戒指,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讽刺的光芒。
柏锦的眼泪更加汹涌地涌出,不是悲伤,而是滔天的愤怒和屈辱。
她死死地瞪着舟自横,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舟自横早已千疮百孔。
舟自横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
她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贴上柏锦脆弱的脖颈。
在那里原本属于星沉浦的暧昧痕迹上,印下了带着占有意味的亲吻。
...
不知过了多久,舟自横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
她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迅速抬起头,舌尖上渗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在某个瞬间,柏锦用尽了残存的力气和意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舟自横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更加专注的眼神注视着柏锦写满恨意的侧脸。
“丧...心...病...狂...”柏锦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
舟自横闻言,却低低地笑了起来,她凑近柏锦的耳边,用气声轻轻吹气。
语气带着天真的残忍:“没有心的人,该怎么办呢?把你的心...分给我一半,好不好?”
...
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变暗。
舟自横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柏锦最终抵抗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限,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咳...咳...”柏锦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清醒过来,喉咙干涩得发疼。
她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你醒了。”一个平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柏锦循声望去,看到舟自横正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神情自若地看着她。
“舟学姐....”柏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发胀刺痛的太阳穴,“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宿舍。”舟自横合上书,站起身,给她递过来一瓶拧开了瓶盖的矿泉水,“你在实验室晕倒了,我就把你带过来了。”
柏锦迟疑地接过水,小口地喝了一下。
水是甜的,似乎加了蜂蜜,缓解了喉咙的不适。
她努力回想,记忆却只停留在实验室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和之后的片段支离破碎,充满了光怪陆离的恐惧感,让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抱歉...麻烦舟学姐了,”柏锦按着依旧有些晕眩的头,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低血糖又犯了...”
舟自横脸上依旧是那副柏锦熟悉和善的笑意,她点了点头,语气温和:“没事,身体要紧。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这让她更加困惑,究竟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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