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并没打算问或者怎样,收购整个小区更像是一种宣告绝对主权的方式。
“别太辛苦,”她的声音听起来甚至称得上“温和”,带着一种上位者漫不经心的体恤,“明天再做吧。不用为我省钱,该砸钱的时候就砸。”
她这话说得轻飘飘,却透着一股能用资本碾压一切障碍的绝对自信。
对她而言,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而钱,恰恰是达成结果最直接有效的工具之一。
小助理如蒙大赦,连忙深深鞠躬:“是!星总!我明白了!”
星沉浦不再多言,指尖转着那枚冰凉的钥匙,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小助理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回椅子上,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
跟在这位心思深不可测的老板身边,每一分钟都像是在走钢丝。
星沉浦则是晃着钥匙慢悠悠的走向楼梯。
...
小区万籁俱寂,只有路灯在夜色中氤氲出昏黄的光晕。
星沉浦用那把崭新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柏锦家隔壁那间还未曾有人入住过的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弥漫着新装修材料淡淡的气味。
她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客厅中央,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与柏锦的聊天界面。
指尖在屏幕上敲下简短的几个字:
[我在你的隔壁。]
消息几乎是秒回,带着浓浓的惊讶:
[啊?——柏锦]后面还跟了一个揉眼睛的迷糊表情。
星沉浦甚至可以想象出柏锦从被窝里惊坐起来,盯着手机屏幕一脸懵懂的样子。
她继续打字,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暗示:
[门没关。——星沉浦]
这一次,隔了大约一分钟,对话框才再次跳动起来,简短的字却透着一股下定决心的雀跃:
[我来了。——柏锦]
另一边,柏锦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她蹑手蹑脚地滑下床,像只准备偷腥的小猫,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父母房间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光着脚丫,小心翼翼地拧开了自家的大门。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偷偷摸摸的心虚感,但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刺激和期待的兴奋。
走廊里空无一人,隔壁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此刻果然虚掩着,留出一道诱惑的缝隙,里面透出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然后又极轻地将门带上。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有种陌生的清冷的气息。
“姐姐?”她试探着小声呼唤,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还带着一点点颤抖。
话音刚落,浴室的方向传来了细微的水声和门轴转动的轻响。
一抹修长的身影从弥漫着温热湿气的浴室里走了出来。
星沉浦显然刚沐浴过,身上只随意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墨色的短发湿漉漉地,发梢还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入浴袍领口深处。
她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黑暗中形成禁欲又诱惑的冲击力。
她就那样站在昏暗的光影里,看着门口那个像受惊小鹿般的柏锦,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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