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爸,医生说你还得观察几天。”薛志德急忙劝阻。
“观察?观察个鬼!”
薛五怒道:“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完了。”
“是是是。”
薛志德被骂得满脸都是唾沫星子,赶紧帮薛五办理了出院手续。
就在这时,叶飘飘带着女儿来了急诊。
原来,叶飘飘在浏猛手下打工,除了每月工资,一些破旧或不值钱的小物件,浏猛直接交给胖子处理。
毕竟也就几十万的货,交给霍家锦上添花,扣掉手续费,也剩不了多少钱!
胖子在古玩市场转了一圈,小商小贩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看到他就躲。
最后,胖子终于找到一个人,问清楚了原因。
对方立刻跪地磕头:“胖爷,胖爷,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手里有好货,但我不能收。”
“为什么?”胖子问。
“这是二爷的命令,胖爷和小三爷的货,不能收,我们不敢不从。”
摊主急忙求情:“说实话,我也眼馋,但不行就是不行。”
“哼,我胖爷的话不管用了是吧?”
说着,胖子强行塞给他:“拿着,不拿也得拿。告诉你,别逼我发火——”
“你要不拿,信不信我把你的摊位砸了?”
“啊?胖爷,别,别啊——”
摊主拼命挣脱后说:“你别为难我,二爷说了,你要是再来 ** ,就打电话叫巡捕——”
说完,他拿出一张名片。
周围的其他摊主也纷纷拿出名片。
“呵呵。”
胖子干笑了两声:“行了,没空跟你们玩了,我去别处看看。”
就这样,他灰溜溜地离开了古玩市场。
胖子原本想打电话给浏猛,但想了想,决定先去叶飘飘那里看看。
恰巧此时,老李又来叶飘飘这里洗头。
“飘飘,我看你心神不宁的,怎么了?”
躺在椅子上的老李笑着问。
“没,没有。”
叶飘飘摇了摇头,轻声说:“李大哥,我这就来给你洗头。”
她没注意声音,水温调得太高。
“哎呀,哎呦——”
老李被烫得直咧嘴。
“啊,李大哥,对不起。”
叶飘飘赶紧关掉水龙头,连忙道歉。
“嘶嘶!”
老李不断吸气:“没关系。”
“飘飘,你是不是有心事?”
老李皱了皱眉,心里想着,这次为了追飘飘,真是亏大了。
“李大哥,对不起。”
叶飘飘急忙道歉。
“没事。”老李摆了摆手。
这时,小梅突然流鼻血,叶飘飘一看,顾不上老李,抱着女儿就往外跑。
老李愣了一下,但作为行长,他也怕被人议论,便悄悄离开了。
胖子过来时,看到理发店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
“咦,飘飘呢?”
胖子皱眉,四处张望,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
说明人刚走不久。
现在叶飘飘和小梅都不见了,难道是小梅病情加重了?
这时,身后一位居委会大妈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在找谁?”大妈警惕地问。
“哦,我来找飘飘的,我是她的老同学。”
胖子赶紧解释。
“哦,不巧,她刚刚抱着女儿去医院了。”大妈说。
“哦,知道了。”
胖子一听,转身朝飘飘发艺外面走去。
……
“爸,就是那个女人。”
薛志德看见叶飘飘,马上低头,小声对薛五说。
“哦,是吗?”
薛五立刻转身,让身后的薛志德推他过去。
“飘飘,对吧?”
薛五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时,叶飘飘刚看完病,拿着号码准备离开。
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头一看。
“薛五爷?”
在伍城古玩界,薛五是个很有分量的人!
叶飘飘家里做古董修复,对南方的古董商多少有些了解。
“咦,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
薛五皱着眉头,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五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带女儿去看病了。”
叶飘飘说完,抱着小梅往楼上走。
“爸,你为什么非要找这个女人?”
薛志德疑惑地问。
“你懂什么,我们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个女人了。”薛五低声说。
“啊?”
薛志德愣住了。
“儿子,去查查她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薛五交代道。
“好的。”
薛志德点头答应,悄悄跟了上去。
此时,叶飘飘心里只想着女儿小梅,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
当薛志德到了六楼时,叶飘飘已经走到606病房。
他赶紧跟了上去。
“医生,我女儿又出血了。”
叶飘飘焦急地说。
“目前是造血细胞出了问题。”
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病因还在研究中,暂时没有大碍。”
“医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叶飘飘眼圈红了,问道。
“我们正在检测,你放心,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叶飘飘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再拖了,得去找浏猛试试。
她抱着小梅,朝外面走去。
薛志德见状,立刻紧张地向前走了几步。
叶飘飘神情恍惚,抱着女儿去取药。
薛志德环顾四周后,迅速跟了上去,偷偷看了叶飘飘手里的病历单。
“铃铛?!”
这是什么?
薛志德眉头紧锁,马上跑下楼,把听到的消息原封不动告诉了薛五。
“爸,你听过铃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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