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凰傲意图!”男人接着说。
“呸,这分明是小鸡吃米图,拿假画来骗谁?”
摊主不高兴地说。
人群立刻围了上来。
“哎,还真是小鸡。”
“别说,这小鸡画得真像。”
大家议论纷纷。
“胡说,这是唐伯虎的真迹——”
中年男人脸红了。
与此同时,
叶飘飘修好花瓶后,拿着胖子送来的木函,送到薛五那里。
“你来了。”
看到叶飘飘,薛五态度格外客气。
“五爷,瓶子我修好了,您看看。”
叶飘飘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完好无损的青花瓷。
“嗯,不错,挺专业的。”
薛五点头。
“五爷,我不瞒您,我是家传的古物修复手艺,从小耳濡目染,所以懂点门道。”
叶飘飘笑着解释:“哦,对了,还有这个木函,给您。”
“我就想知道,关于我女儿身上的铃铛病,您有消息了吗?”
薛五一听,摆了摆手。
“飘飘啊,你当我薛五是什么人?”
薛五假装生气地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薛五说话算数,答应送你的,就是你的。”
“至于这个木函,我看成色不错,市面上值20万,我出30万收。”
“五爷,这……怎么好意思啊!”
叶飘飘连忙说。
“哎,归事。”
薛五笑着说:“跟我做事的人,我薛五从不亏待。”
“谢谢五爷。”
叶飘飘很感激。
这时,两个工人抬着一只鎏金狮子进来。
“哟,这狮子都生锈了,帮我处理一下吧。”
薛五随口说。
“好的,五爷。”
叶飘飘点头应声,跟着工人进内屋开始忙活。
就这样,叶飘飘一直待到晚上,那件青花瓷她用不上,就告诉了薛五原因。
薛五挥手,直接给了叶飘飘五十万。
“薛老板,真的谢谢你了。”
此时,叶飘飘眼中含泪,鞠躬致谢。
“这是我对你手艺的认可。”
薛五点头说:“至于铃铛病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三十年前有批人得过类似的病。”
“当时有个赤脚医生接触过,放心,我让人去找他了。”
“一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
“谢谢。”
叶飘飘听完后,赶紧道谢。
“行了,和你合作,我能亏待你吗?”
薛五摇头,让一个伙计送叶飘飘离开盘口。
“爸,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叶飘飘走后,薛志德不解地问。
“你懂什么,舍不得羊,套不着狼。”
薛五笑着说道:“通过叶飘飘,我们可以引来胖子,到时候,伍邪就孤立无援了。”
“爸,我明白了。”
薛志德点头。
虽然薛五的盘口接连出事,但他早有准备,还有一个盘口,存货还在。
这次,薛五吸取教训,亲自坐镇。
就这样,他熬过了第一个夜晚,一切平静。
第二天,薛五照常十点开市。
直到中午,他没想到盘口竟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哟,薛老板。”
伍邪笑呵呵地打招呼。
薛五一听,立刻转过轮椅:“哟,这不是小三爷嘛?今天怎么有兴致来看我了?”
他自然也看到了伍邪身后的浏猛和胖子。
等等!
丁主管不是说把他软禁了吗?
怎么现在伍邪、浏猛、胖子三人一起来了?
“不知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见我的?”
薛五停顿了一下,带着讽刺的语气说:“是十一仓的走狗?还是伍家的叛徒?”
“哈哈,来人,给小三爷上壶茶。”
“听说伍老狗最爱养狗,其实教人就像教狗,不打不成器。”
薛五停了一下,厉声说:“看来小三爷还没学会十一仓的规矩,不会没关系,我让丁主管好好教你。”
“真天真,别生气啊,狗东西,就爱乱叫。”
胖子赶紧安慰伍邪说道。
接着,他转身,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呀,这不是薛五爷吗?”
“胖子我眼拙,没认出来,看这架势,你是开业啊?”
“啧啧,可惜是不是没挑好日子啊?”
“老薛啊,我看你呀,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浏猛摇头说:“你真是消息太闭塞了,今天我们来这儿,是代表十一仓来收货的。”
“对啊,谁要存货?”
伍邪也说道。
“有。”
“我我我。”
周围的几个个体商贩立刻围了上来。
“干什么呢?”
薛五皱眉道:“就算我们要找人收货,也会找十一仓的人,你算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薛志德和几个伙计走了过来。
“行了,睁大你这双学跳舞的狗眼看看,从今天起,这里的一切都由我们说了算。”
浏猛举起证件说道:“你们这些人手里的货来历不明,再加上这个薛五,手脚不干净。”
“也只有我们十一仓不嫌弃,愿意为你们验货、收货。”
“如果你们连十一仓的验货证明都没有,现在你们手里这些东西一文不值,丢在路边,别人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啊,那怎么办啊?”
“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十一仓不管我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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