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十加入后,止水便每天跟着他修炼光元素,从最初只能发出微弱白光,到后来能持续点亮半个山洞,掌控力在一点点提升。
只是雨停后的这几天,他的光元素依旧没达到能完全替代阳光喂饱帝江的程度,金十也只能暂时留下。
这天清晨,天禄刚从洞里探出头,就兴奋地喊道:“各位!雨停啦!外面太阳好亮,我们出去玩吧!”
止水正跟着金十练习凝聚光团,闻言头也不抬:“我就不去了,我要跟金十老师继续修炼。”
“别啊!”天禄跑到止水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可怜巴巴,“你都连着修炼好几天了,再练下去该累坏了,出去玩会儿再回来练嘛!”
辟邪也走过来,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对啊,老是待在洞里闷得慌,出去透透气也好,别把自己逼太紧。”
可止水心里满是对帝江的担忧,最近他常常修炼到神力耗尽、直接晕厥过去才肯休息,只想快点变强。
他把头扭向一边,固执地说:“我不要,我得再练会儿。”
见止水不肯松口,辟邪无奈又心疼,这弟弟总是把心事藏在心里,逼自己太紧。
他干脆弯腰,一把将还在犟嘴的止水头上来了一拳,止水猝不及防,脑袋疼得他眼眶发红,不一会儿额头上就起了三个小包包。
“哇!辟邪哥哥你干嘛!”止水带着哭腔挣扎,可辟邪根本没松爪,直接拽着他往洞外走:“别闹,今天必须跟我们出去玩,大哥带你体验完整的童年!”
到了草原上,天禄立刻撒开欢儿,拉着辟邪玩起了模仿游戏。
他学着辟邪平日里严肃的样子,挺胸抬头,板着小脸走路;辟邪也不甘示弱,模仿天禄蹦蹦跳跳的模样,还故意学他叼着金球球的憨态,两人有说有笑,草原上满是他们的笑声。
金十则趁机飞回栖息地,去跟其他金乌商量止水的计划,约定好傍晚再回来。
玩了一会儿,天禄冲止水招手:“止水快来!一起玩呀!”止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可他跟天禄、辟邪玩模仿动作时,总是慢半拍,毫无默契可言。
倒是模仿说话时,他总能精准预判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甚至能提前接话,天禄惊讶地张大嘴:“止水你也太厉害了吧!跟会读心术一样!”
玩着玩着,天禄注意到一旁的混沌,她只是安静地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像在开心的样子。“大个儿好像没啥精神呢,是不是不喜欢出来玩啊?”天禄挠了挠头,说道。
辟邪看了看混沌,说这:“她啊,一直都是这副‘面瘫’样子。”
帝江见状,悄悄飞到混沌面前,努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他没有五官,只能靠翅膀的弧度和身体的晃动来表达。
可混沌既看不见也听不着,完全没明白帝江的意思,连辟邪和止水也只能从他的动作里勉强猜个大概。
“话说回来,除了天禄哥哥和金十老师,我们四个好像基本上都算面瘫。”止水忽然开口,一句话让辟邪和帝江瞬间无语。
确实,帝江无脸无目,只能靠肢体动作传递情绪;辟邪除了跟他们玩闹时,大多时候都一脸严肃,看着有点凶;止水则总揣着心事,很少露出笑容。
“没事!我来教你们做表情!”天禄拍了拍胸脯,第一个拉过辟邪的脸,用爪子把他的嘴角往上扯,强行摆出一个类似笑的表情,“你看,这个是笑!”
“干嘛拿我当演示啊!”辟邪被扯得脸都变形了,无奈地瞪着天禄,可语气里没半点真生气的意思。
混沌好奇地凑过来,把自己的手掌贴在辟邪被扯变形的脸上,学着样子也把自己的嘴角往上拉,做出了一个有些笨拙却格外认真恐怖的笑容。
这一下,在场的兽都惊住了,天禄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金球球,Σ(?д?|||)??;辟邪也忘了反抗,呆呆地看着混沌,Σ( ° △ °|||)︴;止水则是一脸意外,眼睛微微睁大,(o = o*);帝江也用翅膀拍了拍空气,像是在表达惊讶。
“要不。。。还是学哭吧?”天禄缓过神来,惊讶地说道。
说着,他突然一口咬在了辟邪的尾巴上。
“嗷!天禄你干什么!”辟邪疼得一蹦,天禄却还在坏笑:“辟邪快给大个儿哭一个,教她怎么哭!”结果下一秒,辟邪直接伸爪子砸了他的头,天禄吃了瘪,委屈地瘪了瘪嘴,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哭了起来。
“看到没,这个就是哭。”辟邪指着天禄,对混沌说。可混沌摸了半天自己的脸,还是没模仿出来。止水叹了口气,笑着说:“看来哭这个表情,大个儿暂时学不会啦。”
到了晚上,金十果然带着其他几只三足金乌来了山洞。止水把轮流发光、避免灾难的详细计划跟他们说了一遍,金乌们商量后,同意先试试这个方案,随后其他金乌便飞回了栖息地,金十则留在洞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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