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也为了天庭。”元始天尊顿了顿,问道,“你知道‘气运’吗?”
“略知一二。”止水回答,“听说气运关乎天地运转,是维持秩序的根本。”
“没错。”元始天尊点头,“气运是天地运行的基石,若是没了气运,世界和天庭的秩序便会彻底崩塌,无法维系。”
止水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沉声道:“我懂了。我们神兽生来便自带大量气运,天帝是想通过害死神兽,夺取我们的气运,以此补充天地和天庭所需的气运,对吗?”
“你说得没错,一点就通。”元始天尊赞许地看了止水一眼。
“这么说来,站在天帝的立场上,他似乎是为了维系秩序,可这样做,未免也太视生命如草芥了。”止水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那些因天帝计划而死去的生命,何其无辜。
元始天尊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哎,我当年也曾多次劝过他,可他执念太深,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您此次帮助我们,是因为当年我救下了那两成生命,让您觉得,我们值得被帮,对吗?”止水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元始天尊没有否认。
“好,那第二个问题。”止水继续追问,“您如今,是站在神兽这边,还是站在天庭那边?”
元始天尊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我。。。两边都不站,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天庭有天庭的规矩,神兽有神兽的立场,我身处其中,不便偏帮任何一方。”
“我明白了。”止水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转而提出第三个问题,“关于我的真实身份,您知道多少?”
“基本上都知道。”元始天尊坦然回答,“不过你放心,天庭那边,只有我知晓你的身份。当年那场浩劫,你为了救下伙伴,耗尽了太多力量,导致自身濒死。也是在那个时候,天公地母找到了我,告知了你的身份和你所做的伟业,我才赶去帮你疗伤,让你得以存活。”
得知真相,止水心中百感交集,沉默片刻后,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气运,我还有一事想问。当年我提前放走三足金乌,打乱了天帝的计划,会不会因此导致他后续的计划更快执行?”
“大概率会的。”元始天尊语气凝重,“原本,天帝计划夺取五成神兽的气运,可因为你的出现,他只拿到了三成。这缺失的两成,他定会想办法弥补,后续的行动,恐怕会更加急切。”
就在这时,百解看完了信,走到两人身边,沉声问道:“大概还剩下多久?天帝会什么时候动手?”
止水转头看向百解,问道:“信看完了?都明白了?”
“看完了,大概懂了前因后果。”百解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所以,我决定留下来,和你们一起。不过,你可别想让我叫你们‘哥哥’,我可不吃这一套。”
止水忍不住笑了笑:“没事,天禄哥哥也从不叫辟邪哥哥为‘哥哥’,大家各叫各的就好。”说完,他转头看向元始天尊,等待着答案。
元始天尊缓缓说道:“最多不超过三百年。三百年内,天帝必定会再次出手。”
止水沉吟道:“这样的话,这次他的目标,应该是气运祥瑞之子,四不相吧?他身上的气运最为浓厚,足够支撑天地运行很久。”
“没错。”元始天尊点头,“四不相的气运,确实是天帝最想得到的。不过,你们应该不会同意让他落入天帝手中,对吗?”
止水和百解对视一眼,同时坚定地摇了摇头。
元始天尊见状,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祝你们好运了。抱歉,我不能明面上帮你们,只能在暗中给你们一些提醒。”
“没关系,我们知道您的苦衷,能告诉我们这些,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止水诚恳地说道,百解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元始天尊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欣慰,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球法器,递给止水:“这是一件法器,在危急关头会自动激活,帮助你们。天公地母曾说,在对抗天帝的计划中,你是不可或缺的一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止水接过玻璃球,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望着元始天尊,语气坚定地说道:“多谢您告诉我们这么多。我和百解,原本都是不可能复活的存在,却因为各种机缘,重获了生命。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这样的生命,到底应该肩负怎样的命运。现在,我终于找到了答案,我们是为了阻止悲剧重演,去做那些只有我们能做到的事情,保护身边的人,守护这个世界。”
百解也上前一步,语气铿锵:“我相信,我是在止水的期望中诞生的,所以,我会永远站在他这边。我来到这世上,无关别人的悲剧,也无关别人的幸福,你们给予我们生命和力量,我们便会用这份力量,去创造一个所有人、所有兽都能安稳幸福生活的世界。”
元始天尊听着两人的话,欣慰地笑了笑:“后生可畏啊。好,我知道你们的决心了。等天帝的计划开始实施,我会通过天公地母,及时把消息传递给你们。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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