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 周二凌晨 2:17 柏林 安全屋)
柏林电视塔坍塌的余震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安全屋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得崔政赫脸上的灰尘格外清晰。他靠在墙角,肋骨的伤口刚被刘波用急救包重新包扎好,白色纱布上已经渗开一小片暗红,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刺痛。
刘波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正用酒精棉擦拭电击棍上的灰尘,嘴角还沾着点干涸的血迹,他抬头看了看崔政赫,语气带着后怕:“刚才那一下真是要命,再晚跑一秒,咱俩就成电视塔的陪葬品了。”
崔政赫没说话,手里捏着那个银色加密芯片,正通过数据线连接到笔记本电脑上。屏幕上,何景亮远程操控的破解程序正在飞速运行,绿色的代码像瀑布般滚动,进度条卡在78%,迟迟没有推进。
“景亮,芯片破解得怎么样了?”崔政赫对着通讯器问,声音有些沙哑。他最担心的是芯片里的“净化日”计划——夜莺临死前提到的这个词,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直觉告诉他,这绝非普通的交易。
通讯器里传来键盘敲击的急促声响,何景亮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芯片的加密级别是军用级别的,我费了好大劲才破解了一部分。‘净化日’是‘七’组织的核心计划,定在三天后的纽约大学毕业典礼上,他们要把新型蓝珊瑚伪装成‘毕业纪念饮料’,分发给上万名毕业生和家长!”
“纽约大学毕业典礼?”刘波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这也太丧心病狂了!毕业典礼上人山人海,一旦扩散开,后果不堪设想!”
崔政赫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纽约大学的地图:“芯片里有没有提到纽约的据点具体位置?还有那个‘幽灵’接头人,有没有更多信息?”
“有!”何景亮的声音突然拔高,“芯片里藏着一个坐标——40.7128° N, 74.0060° W,是纽约自由女神像附近的一个老码头仓库!而且‘幽灵’的真实身份可能是纽约大学的客座教授,叫艾伦·怀特,专门教心理学,经常在学生中推广‘情绪调节课程’——很可能是在筛选易受影响的目标!”
“心理学教授?”崔政赫皱紧眉头,这个身份太具有迷惑性了,“宋允真那边有没有想起更多关于‘幽灵’的线索?”
话音刚落,宋允真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屏幕里,她眼底满是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没睡,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崔警官,我想起了!车宰昊以前跟‘幽灵’通话时,经常提到‘灯塔信号’,还说‘老码头的木槿花永远盛开’——应该是他们的接头暗号!而且艾伦·怀特这个名字,我在车宰昊的通讯录里见过,备注是‘W’!”
崔政赫立刻记下暗号,对着宋允真点头:“多谢,这个线索太关键了。你注意安全,我们现在就动身去纽约。”
挂了电话,崔政赫刚要起身,笔记本电脑突然弹出一个红色警告框——“警告!芯片内置追踪程序已激活,位置信息已发送至未知服务器!”
“不好!”何景亮的声音带着焦急,“‘七’组织已经知道我们拿到了芯片,他们会派人来追杀我们!柏林不能待了,赶紧走!”
崔政赫立刻拔掉数据线,将芯片放进防水证物袋,塞进内衣口袋:“刘波,收拾东西,我们去机场!订最快飞往纽约的航班,用备用身份!”
(当地时间 周二上午 10:45 纽约 肯尼迪国际机场)
飞机降落在纽约时,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崔政赫和刘波穿着休闲装,戴着墨镜,混在熙熙攘攘的旅客中走出机场,打车直奔何景亮提前订好的安全屋——位于布鲁克林区的一间公寓,窗户正对着纽约港,能隐约看到自由女神像的轮廓。
安全屋里很简洁,只有基本的生活用品,何景亮已经远程连接了监控设备,屏幕上实时显示着老码头仓库的情况:仓库是红砖结构,门口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周围荒无人烟,只有几艘废弃的渔船停在岸边,风吹过渔网,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透着一股阴森感。
“艾伦·怀特的资料查到了。”何景亮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屏幕上弹出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看起来文质彬彬,“他是牛津大学的博士,两年前来到纽约大学任教,发表过很多关于‘青少年情绪管理’的论文,在学生中口碑很好——但他三年前的履历是空白的,很可能是‘七’组织伪造的。”
崔政赫盯着照片里的男人,总觉得那温和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阴狠:“刘波,你去纽约大学附近打探一下艾伦的情况,假装是想报他的课程;我去老码头仓库踩点,确认据点的位置和守卫情况。记住,保持联系,不要暴露身份。”
(当地时间 周二下午 3:27 纽约 老码头 仓库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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