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心里清楚,穿越这种事,大概率还会跟着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到另一个地方。所以她早早就做了准备,在自己的仓库里特意划出一片区域,开始为下辈子囤货。
首先要囤的就是粮食,大米、面粉、杂粮这些耐放的主食,她买了一批又一批,堆得满满当当。
其次是布匹和衣物,不管是冬天穿的棉衣,还是夏天穿的单衣,都准备了不少,还有针线、布料这些能自己做衣服的材料。
至于吃食,除了主食,油盐酱醋、干货、腊肉这些方便储存又能调味的,她也在慢慢攒,想着就算到了陌生的地方,也能先保证基本的生活。
就这么着,陈娇几乎在家里“蹲”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她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悄悄出去采购一批货物补充库存,其他时候连后院的门都很少出,安安静静地教纪昌生学医,研究草药,顺便打理自己的囤货。
秦浩川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去年的时候,他娶了李老的孙女,成了师父的女婿,人也从陈娇家搬了出去,住进了李老家里。
陈娇知道后,特意准备了一箱子财物,里面有银子、首饰,还有些实用的物件,悄悄送到了秦浩川手上。
她看着秦浩川从一个半大的孩子,长成能撑起家的男子汉,心里跟嫁闺女似的,总觉得该给点“压箱底”的东西,让他过日子能更踏实些。
现在陈娇住的宅子里,格局也很分明。她自己住在后院,后院有个专门的后门,就算要出门,她也都是走后门,尽量不和前院打交道。
前院住的是庄毅和刘雅一家四口,庄毅夫妻俩带着两个孩子,把前院打理得井井有条,平日里两家各过各的,偶尔遇到了,也只是客气地打个招呼,互不打扰。
这一日午后,日头不燥不烈,刚好透着院角那棵老梧桐的缝隙,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陈娇正蹲在后院的药圃边,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刚冒芽的三七松松土。
指尖轻轻拂过嫩绿的芽尖时,一丝极淡的木系异能悄然流转,原本还带着点蔫意的小苗,瞬间就挺括了不少,叶片边缘也亮得泛光。
自打觉醒了这木系异能,陈娇简直像是换了个人——前世她可是街坊邻里都知道的“植物杀手”,别说是娇气的花草,就连人家说“插根棍儿都能活”的仙人掌,到她手里不出半个月,准能给养得根烂叶黄,最后蔫头耷脑地成了枯刺。
可现在不一样了,经她手的植物,哪怕只剩下一丝生机,只要她指尖的异能轻轻一渡,保准能缓过来,枝繁叶茂地长得比谁都精神。
也正因如此,陈娇把后院但凡能翻出点土的地方,都密密麻麻种上了草药。从常见的薄荷、紫苏,到稀罕些的当归、黄连,甚至还有几株她特意寻来的百年老参苗,都被她照料得井井有条。
这会儿她正拿着小竹耙,一点点把药圃里的土块敲碎,鼻尖萦绕着草药特有的清苦香气,连带着心情都跟着沉静下来。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从院外传来,“笃笃笃”,不重却很执着。陈娇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先是下意识扭头看向通往后街的后门——平时邻里有事找她,大多走的是那边。
可等她侧耳再听,才发觉声音是从前院传过来的。她心里泛起一丝意外,随即放出意识轻轻一扫,很快就看清了前院的情形:只见前院那道连通着后院的月亮门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那位总爱琢磨些小心思的刘雅,另一个则是个穿着青布衫、手里攥着块花帕子的中年女子,两人正探头探脑地往后院张望。
陈娇盯着那中年女子的脸看了两眼,总觉得有些面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可她这些年一门心思扑在医术和草药上,除了去医馆,平日里极少跟外人打交道,就算见过,也大多是一面之缘。
她没多想,只当是之前在医馆看病的病患家属,便放下手里的竹耙,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慢悠悠地往前院走去。
走到月亮门跟前,陈娇伸手拉开了门栓。门刚一打开,刘雅率先抬眼望过来,可一对上陈娇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原本想好的话卡在喉咙里,连带着手脚都有些发僵,莫名生出几分畏惧来。
“表、表嫂。”刘雅咽了口唾沫,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什么事?”陈娇的目光越过她,落在旁边的中年女子身上,语气没什么起伏,“这位是?”
刘雅连忙垂下眼睑,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小声介绍:“这位是花、花冰人。”“冰人?”陈娇愣了一下,眉头微蹙,心里还在琢磨“冰人”是做什么营生的——难不成是卖冰的?
可这天气也不算热,犯不着特意找她谈卖冰的事。不过也就片刻功夫,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冰人”不是卖冰的,是旧时说的“媒婆”!
花冰人见陈娇反应过来,立刻往前凑了半步,手里的花帕子一甩,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透着股喜庆劲儿:“哎呦,刘氏她表嫂,大喜呀!真是天大的喜事找上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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