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兄妹俩离开的前脚，娄云山把谭令雅叫去了书房，娄晓娥见状知道父母要谈话，没有继续缠着母亲，回到了自己房间。
娄云山坐在书桌前，双手耷拉在桌上，脑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谭令雅先开口道，“老爷，是上面有什么事了么。”
娄云山叹口气点点头道，“最近，我收到风声，上面计划这一两年会实行公私合营制度。届时全国基本上所有的工厂都会转化为公有制，就是私有企业国有化。”
“国家会派总经理或者厂长为总领全厂，而我们这些私人老板，会占一部分股份，但失去了决策权，也就是没有在厂子里待下去的资格了。”
”并不是不舍得放权，在国家机器面前，任何人都得让步，我外号虽是娄半城，是大资本家。”
娄云山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工人阶级领导，这些成分都比我们好，我有预感未来可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而成分问题就例如像什么地主，乡绅，资本家，官僚这些个旧社会产物肯定是首当其冲的。”
“最好就是变卖家中所有，换成黄金然后去港城或者海外，但是考虑到目前局势还没到这么坏的地步，也不用那么早做打算。”
“我这边有个想法你听听，”娄云山抬头看了眼谭令雅。
谭令雅双唇轻启，“老爷，你说。”
“晓娥现在年纪小，还没到考虑这个的时候，但是我我觉得也是要早做打算，我看柱子不错，可以作为我未来的女婿培养。”娄云山突然笑了。
谭令雅懵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说的自己女儿的婚事，“不是，老爷，你想把晓娥嫁给何雨柱？”
“这不妥吧，我们两家的家庭条件相差那么多，嫁过去不是吃苦受累么，老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百事哀。”
谭令雅转头坐在了会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生着闷气。
娄云山见到自己的妻子如此，又笑了，“我这不就提一嘴，又不是一定是这样，柱子家成分不错，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对自己妹妹很好，对人也和善，对待恶人从不手软。”
“我今天对他说换做以前，他真有可能成为一方巨擘。”
“柱子城府很深，对任何人都没有过于深交，我打听过，何大清离开后他就是把自己当做小透明一样的在四合院里生活着。”
“有人上门找茬，被送进笼子的也有，被他打了几顿的也有。”
谭令雅听到这里，脸色缓和了不少。
娄云山一见有戏，“许富贵这个人你还记得么。”
谭令雅点点头，“这不是咱家以前的司机么，他那口子现在还在我们家里当佣人不是。”
娄云山继续说道，“他这个人笑面虎一个，背地里手段阴狠，当年帮我处理过很多事情，年纪大了我就把他安排进厂，我这两天找娄一去找过他，问了何雨柱的情况。”
“你猜他怎么说的，”娄云山故作神秘。
谭令雅也来了兴趣，“咋说的。”
“他说，当时何大清刚走的时候也想上去凑一脚，吃绝户，但是后面种种迹象表面，何雨柱这个人有些可怕，看不透他而且根本不怕道德绑架，要说何雨柱这个年纪正是要脸的时候，但是他一副我没有道德，你怎么绑架的样子，滚刀肉一个谁都碰不得。”
娄云山停下来，想了想，“当时许富贵借了子任先生的一句话评价何雨柱，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他觉得何雨柱如果那时妥协或者被拿捏，那么他们何家估计早就没了，被吃干抹净了。”
“现在你看，柱子身上的亮点是不是非常亮眼，”娄云山笑着说。
谭令雅听了点点头，完全被自己丈夫PUA而不自知，不过她还是没答应，“现在还早呢，谁知道以后如何，娥子还小，以后再说吧。”
“嗯，可以，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打算把厂子提前上交给国家，先弄一个爱国商人的身份出来先，敢为天下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娄云山收起笑容说道。
“老爷，你这么做是站在了很多商人的对立面了，虽然有些人在观望，但是你相当于加快了你说的公私合营推进，我觉得是利大于弊。”谭令雅担心道。
娄云山听了谭令雅的话，“是啊，我再考虑考虑，也不急于一时。”
“你今天注意到柱子的手上戴的手表没。”娄云山道
“没注意啊，不过这柱子有个表确实让我比较惊讶，且不说价格昂贵，目前的渠道想要拿到货也是不容易，除非在二手商店淘到的。”谭令雅说道。
“就是因为他说在二手商店淘到的，我才觉得神奇，他手上戴的是百达翡丽，虽然看着像二手的，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九九成新也不为过。”娄云山缓缓说来。
谭令雅再次被震惊，今晚带给她的震惊太多太多了，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小子，竟然拥有百达翡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表就算是老爷你，也要花很大的代价搞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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