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河畔捕鱼(中)·技巧提升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部落的土坯房上,昨夜储存鱼获的山洞前,几个族人正小心翼翼地将串好的鲜鱼挂在晾晒架上——经过昨天一天的捕鱼,部落收获了近三百条鱼,除了当场烤制的部分,剩下的大多要制成熏鱼或鱼干,为冬季储备。张轩站在石楼阳台,看着族人们忙碌的身影,眉头却微微蹙起:昨天的捕鱼虽有收获,但撒网时多次出现渔网展开不完整、拉网时鱼获从网眼逃脱的情况,若不改进技巧,后续捕鱼效率会大打折扣。
“轩神!”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身后跟着岩和几个负责撒网的男族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修补好的渔网,“我们今天还去河边捕鱼吗?大家都准备好了!”
张轩下楼,目光落在渔网上——昨夜族人们已将松动的网眼重新系紧,还在网纲边缘加固了一圈藤蔓,让渔网更耐用。他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继续捕鱼,但要先改进技巧。昨天撒网时渔网总歪,拉网时还有鱼跑掉,这样太浪费力气,我们得想办法解决。”
石和岩等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愧疚。昨天最后几次撒网,确实因为力气分配不均,渔网没能完全展开,导致不少鱼从边缘溜走。岩挠了挠头,说道:“轩神,我们也想把网撒好,可四个人发力总跟不上节奏,有时候左边用劲大了,网就歪向右边了。”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方法没找对,”张轩笑着拍了拍岩的肩膀,转身对聚集过来的族人们说道,“今天我们先不去河边,就在部落空地上练习撒网和织补渔网,把技巧练熟了再去捕鱼,保证能捕到更多鱼。”
族人们纷纷响应,很快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围出一片宽敞区域。张轩让岩等四个负责撒网的男族人站成一排,每人手中握住一段渔网的网纲,又在空地中央用树枝画出一个直径五米的圆圈,模拟河面的撒网区域。“昨天撒网时,你们四个人是各自发力,没有统一节奏,”张轩站在圆圈旁,指着地面说道,“今天我们用‘口号同步法’,岩喊‘一’时,所有人双手将渔网举过头顶;喊‘二’时,身体向后倾斜,蓄力;喊‘三’时,同时向圆圈中心发力撒网,记住,发力时要手腕带动手臂,不是用蛮力甩胳膊。”
岩等人按照张轩的指令开始练习。第一次喊口号时,还是有人慢了半拍,渔网撒出去后歪向一侧,只有一半落在圆圈内。张轩没有责备,而是走到岩身边,握住他的手臂,纠正姿势:“撒网时要站稳脚跟,重心放在后腿,手臂要伸直,像扔石矛一样,用手腕的力气把网‘送’出去,不是‘甩’出去。”他一边说,一边带着岩做了一遍标准动作,“你是领头的,喊口号时要慢一点,让大家都跟上节奏。”
岩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喊起口号:“一——二——三——撒!”这一次,四人动作明显协调了许多,渔网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圆圈中央,几乎覆盖了整个区域。“成了!”族人们纷纷欢呼,岩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用力挥了挥拳头。
张轩让他们反复练习了十几次,直到四人撒网的节奏完全同步,渔网每次都能精准落在圆圈内,才停下来说道:“撒网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是网眼的问题。昨天有几条大一点的鱼从网眼钻了出去,我们得把网眼织得再小一些,尤其是渔网边缘,要织成双层网眼,防止鱼从边缘逃脱。”
女族人们立刻围了过来,叶手里拿着昨天剩下的树皮纤维绳,问道:“轩神,网眼要织多小才合适?双层网眼又该怎么织?”
张轩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比昨天小一半的菱形:“就按这个大小来,大概和手掌心差不多。双层网眼的话,先织一层普通网眼,再在上面用细一点的绳子,沿着原来的网眼交叉编织,形成更小的网格,这样既能困住大鱼,也能拦住小鱼。”他拿起一段细绳,在渔网上现场演示,手指灵活地在经绳间穿梭,很快就在一个普通网眼上织出了双层结构。
叶看得认真,跟着拿起细绳模仿。她先将细绳系在经绳上,然后按照张轩的方法,在原有网眼的基础上交叉编织,虽然一开始手指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织出的双层网眼整齐又牢固。“大家看,这样织出来的网眼,鱼就钻不出去了,”叶举起自己织好的部分,向身边的女族人展示,“你们织的时候,要注意细绳别拉太紧,不然会把原来的网眼扯变形。”
女族人们分成几组,开始对渔网进行改造。有的负责将原有网眼缩小,有的专注于编织双层边缘,叶则在一旁来回指导,遇到织得不均匀的,就手把手帮忙调整。张轩看着女族人们认真的样子,心中颇为欣慰——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族人们已经学会了主动解决问题,不再像最初那样只能被动听从指令。
中午时分,渔网改造和撒网练习终于完成。改造后的渔网,网眼比之前小了近一半,边缘的双层网眼密密麻麻,看起来更加结实。岩等人再次演示撒网,渔网每次都能完美展开,覆盖住预设的“河面”区域。张轩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可以去河边了,按照今天练习的技巧,保证能比昨天捕到更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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