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进联盟部落的石楼会客室。张轩坐在主位,手里捏着一块刚打磨好的黄铜矿碎片,淡金色的光泽在指尖流转——昨天开采的第一批黄铜矿已堆在西边空地,木工坊正忙着将截断的古树烧成木炭,冶炼窑的地基也已打好,一切都朝着炼铜的目标推进。而此刻,他要解决另一件关键事:让更多小部落归附,壮大联盟的力量。
“山牙长老,上次你提到的黑石部落交易地,是个很好的宣传机会。”张轩抬眼看向坐在左侧的山牙,语气沉稳,“你下次去交易时,多带几个归附的刺叶、石苔部落族人,让他们给其他部落讲讲联盟的生活——有热乎的煮食、结实的土坯房、安全的护卫队,还有‘神尊庇佑’的事,比如我清理路障、疗伤的经历,不用夸大,如实说就好。”
山牙立刻挺直身子,手里的木牌记个不停:“神尊放心!我明白怎么做!之前去交易,就有不少小部落问咱们部落为什么这么富足,我当时没敢多说,现在有归附的族人现身说法,肯定更有说服力!我还会带上几个陶锅当样品,让他们看看咱们的陶锅多耐用,勾起他们的兴趣。”
“嗯,重点突出‘安稳’和‘富足’。”张轩补充道,“很多小部落缺食物、怕野兽,咱们就说联盟能让他们吃饱、住稳,不受欺负。另外,盐的事还是要保密,只提陶锅、熏肉、粮食,别露富招祸。”
旁边的鹿溪忽然开口,眼神里带着思索:“山牙长老,或许可以带些小礼物,送给想了解联盟的部落——能让他们感受到咱们的诚意,比光说更管用。”
张轩点头认可:“这个主意好。让羽尾长老准备些东西你带去交易地,遇到愿意聊的部落,就送一点,拉近关系。”
青羽坐在角落,抱着小兔子布偶,突然举手:“神尊!我也想去交易地!我可以跟其他部落的小朋友说,联盟有葫芦地、野菜园,还能一起玩石子!”
张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次先让山牙长老去,等下次交易,带你一起去,好不好?”青羽立刻点头,小脸上满是期待。
议事结束后,山牙当天就开始准备——挑选了5个口齿伶俐的刺叶部落族人(其中有2个老人,2个妇女,1个少年,都是最能体现联盟生活变化的),装了10个陶锅、20个陶碗,还有一些礼物。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交易队伍,朝着黑石部落的交易地出发。
黑石部落的交易地设在一片开阔的山谷里,每月初一,周边十几个部落都会聚集在这里,用兽皮、草药、猎物换自己需要的物资。山牙带着队伍赶到时,山谷里已挤满了人——有的部落摆着成堆的兽皮,有的提着装草药的藤筐,还有的扛着刚捕获的野鹿,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山牙没有先摆摊位,而是让刺叶部落的族人散开,跟周围的小部落聊天。刺叶部落的老人“叶伯”手里拿着一袋野菜干,走到一个穿着破旧兽皮、面黄肌瘦的部落族人面前,笑着递过一把:“尝尝?这是联盟部落晒的野菜干,煮在汤里香得很。”
那族人犹豫了一下,接过野菜干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这……这有盐味!还这么香!你们部落有盐?”
“盐不多,但够吃。”叶伯坐在石头上,慢悠悠地说,“我们以前跟你们一样,天天吃生肉、挖草根,冬天冻得睡不着,还怕狼群袭击。自从加入联盟,天天能喝热汤、住土坯房,神尊还会用‘神力’保护我们——上次我们去运矿石,路上的大树挡路,神尊挥挥手,几千棵树就倒了,还烧成了木炭,用来炼铜做工具……”
周围的部落族人听到“神力”“土坯房”“热汤”,纷纷围了过来。刺叶部落的妇女“刺娘”抱着一个陶碗,给大家看:“这是联盟的陶碗,不容易碎,煮肉装汤都方便。我们部落现在都用陶锅,每天都能煮肉吃,孩子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刺叶部落的少年“小刺”也插话说:“联盟还有葫芦地!等秋天结了葫芦,能装水、装粮食,比兽皮袋好用多了!护卫队还有钢制武器,能打老虎、驱狼群,可厉害了!”
人群越聚越多,不少小部落的首领都挤过来问:“真的能住土坯房?真的有热汤喝?”山牙见状,立刻摆开摊位,将陶锅、陶碗摆出来:“想要住安稳、吃饱饭的,都可以去联盟看看!现在加入,还能分到种子,跟着种庄稼、种野菜,以后再也不用愁吃的!咱们的陶锅,一个能换5个青壮,或者10张兽皮,想要的也可以换!”
“我要换一个陶锅!”一个小部落的首领立刻喊道,“我用10张兽皮换!我部落缺煮食的工具,孩子们总吃生肉拉肚子!”
“我也换!我用5张兽皮+3袋草药换!”另一个首领也跟着喊。(有些部落有巫,会一些简单的医)
很快,山牙带来的10个陶锅就被抢换一空,陶碗也送出去了大半。不少部落首领表示,等下次交易,要亲自去联盟看看,有的甚至当场就想跟着山牙回部落,被山牙劝住:“别急,先回去跟族人商量好,下次我带你们一起去,保证让你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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