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交易快结束时,一个穿着兽裙的部落族人引起了山牙的注意。这个族人来自“麻绳部落”,部落只有一百多人,擅长用植物纤维编绳子,此刻他正摆着几捆粗糙的麻绳,还有一小袋褐色的种子,却没多少人问津——其他部落更需要陶锅、兽皮,对绳子需求不大。
“兄弟,你这是什么种子?”山牙走过去,指着那袋褐色种子,好奇地问。
麻绳部落的族人“麻杆”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低落:“这是汉麻籽,种出来的汉麻能剥纤维编绳子,比藤绳结实十倍,还不怕水泡。可现在大家都缺吃的,没人换绳子,这种子也没人要。”
“汉麻?”(方便理解,以后还会有很多东西用现代的名字)山牙心里一动——联盟现在正缺结实的绳子,开采铜矿、运输矿石都需要绳子,藤绳容易断,要是汉麻绳真的结实,那可就解决了大问题。他立刻问道:“你这袋种子有多少?愿意换吗?我用一个陶锅跟你换怎么样?”
麻杆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一个陶锅?”他部落里只有一个破陶锅,还是从其他部落换来的,早就裂了缝,煮水总漏,正愁没陶锅用。他连忙点头:“愿意!当然愿意!这袋种子有三百多枚,都给你!再给你两捆麻绳样品!”
山牙喜出望外,立刻拿出一个陶锅和3张兽皮递给麻杆,接过种子和麻绳。他拿起一根麻绳,用力拽了拽,果然结实得很,比部落里编的藤绳粗实不少,还带着淡淡的草木香。“你们部落还有汉麻籽吗?下次交易,我还想用陶碗换!”山牙问道。
“还有一些,不过不多了。”麻杆接过陶锅,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我们部落就靠种汉麻编绳子换东西,要是你们联盟需要,下次我多带些种子来!对了,汉麻不用怎么管,春天种,夏天就能收纤维,秋天收种子,很好种!”
山牙记下麻杆的话,心里盘算着回去就把汉麻籽交给张轩,这东西对联盟来说,可比陶锅换出去的价值大多了。当天傍晚,交易结束,山牙带着换来的汉麻籽、几捆麻绳,还有十几个表达归附意愿的部落联系方式,满载而归。
山牙回到联盟时,张轩正在木工坊查看木炭的烧制情况——第一批木炭已烧好,乌黑发亮,敲起来清脆作响,适合炼铜。看到山牙回来,还抱着一袋种子,张轩立刻迎了上去:“交易顺利吗?这是什么种子?”
“神尊!您看!这是汉麻籽!”山牙兴奋地递过种子和麻绳,“麻绳部落用三百多枚种子+两捆麻绳,换了一个陶锅!这麻绳可结实了,比藤绳耐用几倍,开采铜矿、运输矿石都能用!麻杆还说,汉麻好种,春天种夏天收纤维,秋天收种子!”
张轩接过汉麻籽,放在手心查看——种子呈褐色,颗粒饱满,表面有细小的纹路,摸起来沉甸甸的;再看麻绳,纤维粗壮,编织紧密,确实比藤绳结实。他心里立刻意识到汉麻的价值:不仅能做绳子,汉麻纤维还能织布(改善族人衣物),汉麻籽能榨油(补充油脂),甚至汉麻的杆能当燃料,浑身都是宝!
“太好了!这汉麻对部落太重要了!”张轩立刻召集木长老、风长老,还有鹿溪、青羽,一起来到种植区,商量种植汉麻的事。
“木长老,你看这块地怎么样?”张轩指着种植区东边一块向阳的空地,这里地势平坦,排水良好,之前种过野菜,土壤肥沃,“汉麻喜欢阳光,耐干旱,这块地正好适合。”
木长老蹲下身,摸了摸土壤,又看了看空地的面积,点头道:“这块地有一亩多,够种三百多枚种子了。我明天就安排青壮翻土,撒点兽粪当底肥,保证汉麻能长好。不过神尊,这汉麻除了编绳子,还有别的用吗?要是只编绳子,种这么多会不会浪费?”
“用处大着呢!”张轩笑着解释,“汉麻纤维能织布做衣服,比兽皮轻便,夏天穿凉快;汉麻籽能榨油,炒菜、煮食都能用,补充油脂;汉麻杆能当燃料,或者用来搭架子;就算是汉麻的叶子,也能当牲口的饲料,浑身都是宝,一点都不浪费。”
鹿溪眼睛一亮:“能织布做衣服?那太好了!现在族人们穿的都是兽皮,夏天穿又热又重,要是能织出麻布,大家夏天就能穿得舒服些了!”
青羽也凑过来,好奇地拿起一颗汉麻籽:“神尊,这种子能种出像葫芦藤一样的植物吗?我能帮着播种吗?我会种葫芦,也会种汉麻!”
“当然能。”张轩摸了摸她的头,“汉麻是草本植物,长得比葫芦藤高,到时候你可以帮着浇水、除草,就像照顾葫芦藤一样。”
风长老也说:“我让青壮多攒些兽粪,给汉麻当肥料,再留几头蛮牛,等汉麻长起来,用来拉纤维。”
种植汉麻的计划很快敲定:木长老负责翻土、施肥、播种;风长老负责提供肥料和后期运输;鹿溪负责筛选种子(挑选最饱满的种子播种);青羽负责日常浇水、除草;张轩则负责指导种植技巧,比如播种间距、施肥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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