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30名小队长齐声应道,眼神坚定——他们知道,自己不仅是队员,更是“老师”,要把之前学的本事,全教给新队员。
训练从最基础的队列开始——这是军队纪律的第一步,由原护卫队员阿石(擅长队列训练)统一示范:“立正!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握矛,矛尖朝前,目视前方,不许动!”
30个小队分散在训练区(木长老清理出的三里见方的空地),小队长们先跟着阿石学动作,再回到小队教队员。第一小队的阿壮,耐心地纠正队员的姿势:“阿河,你肩膀太歪,矛尖没对准前方,调整一下!”“阿岩,你双脚分得太开,按我教的,与肩同宽!”
一开始,队员们总出错:有的站不稳,有的矛握得太松,有的忍不住东张西望。阿壮没发脾气,而是陪着队员一起站——队员站一炷香,他也站一炷香;队员累了,他就讲之前护卫队训练的故事:“之前我们站队列,站到腿麻,神尊说‘队列齐,心才齐’,后来跟老虎斗,就是因为队列没乱,才赢了!”
队员们听着故事,渐渐静下心,姿势越来越标准,一炷香下来,竟没一人乱动。
队列练了五天,接着是武器训练——青铜矛、藤盾的使用技巧,由各小队长按自己的专长教:
- 矛术:阿崖教队员“刺、挑、扎”三式,对着稻草靶反复练习,要求“每刺必中靶心”;
- 盾术:阿壮教队员“挡、顶、卸”,模拟野兽冲击(用木杆推盾),要求“盾不晃,人不退”。
狩猎队的队员上手快,比如阿河,练了两天就能精准刺中靶心;新归附的青壮则稍慢,比如阿岩,斧术总练不好,阿壮就手把手教他握斧的姿势、发力的技巧,还给他加练:“每天多练半个时辰,我陪着你,肯定能学会!”
阿岩没辜负期望,一周后,也能轻松砍断木靶,他感激地对阿壮说:“小队长,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肯定练不好!”
阿壮拍了拍他的肩:“咱们是一个小队的,要互相帮衬,以后上了战场,还得靠大家一起拼!”
武器训练结束后,进入战术训练——这是核心,也是原护卫队的强项:盾阵防御(前排用藤盾挡,中后排用矛刺)、锥形阵进攻(集中力量突破敌人防线)、巡逻战术(两人一组,前后警戒,互相掩护)。
训练场上,30个小队分成两组,模拟“部落防御战”:一组扮“敌人”(持木矛),进攻驯养区;另一组用盾阵防御,再用锥形阵反击。
第三小队的小队长阿木,指挥队员摆盾阵:“前排三人举盾,贴紧!中排四人持矛,从盾缝刺!后排三人警戒,防止偷袭!”“敌人”冲过来,木矛撞在藤盾上,没冲开;中排队员趁机用青铜矛刺向“敌人”的稻草靶,“噗噗”几声,“敌人”被“击退”。
“好!”崖风长老在旁喝彩,“盾阵没乱,反击及时,这就是战术的作用!”
张轩也常来视察训练,看到队员们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默契配合,心里满意——他偶尔会亲自示范,比如纠正盾阵的间隙:“盾与盾之间不能留缝,不然敌人的矛会刺进来;也不能贴太紧,不然不好发力。”队员们学得认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训练能顺利推进,离不开长老们的物资保障——风长老牵头,带着妇女们赶制兽皮甲:300套兽皮甲,用的是最厚实的野猪皮,内层加了藤条夹层(防刮、防刺),肩部、胸部还缝了铜片(用边角料做的,轻便且能防钝器),确保队员们训练、作战时安全。
“每套甲都要试穿,不合身的要改!”风长老拿着尺子,给队员们量尺寸,“阿河个子高,甲要加长两寸;阿岩肩宽,甲的肩部要放宽一寸!”
木长老则负责武器维护:每天训练结束后,他带着木工坊的人,给青铜矛磨尖、给青铜斧磨刃、给藤盾修补破损处。“青铜武器要保养好,不然容易生锈!”木长老教队员们用草木灰擦拭青铜武器,“每次用完,都要擦干净,再涂一层兽油,能保不生锈!”
山牙长老还从交易地换来了一批野果干、熏肉干,作为训练时的加餐——每天中午,队员们能吃到两块熏肉干、一把野果干,补充体力。“多吃点,下午才有劲训练!”山牙长老笑着给队员们分食物,“等你们训练好了,以后去交易地,我给你们换更好的肉!”
后勤充足,队员们训练更有干劲——没人喊苦,没人喊累,连之前最腼腆的新归附青壮,也变得开朗,跟狩猎队的队员打成一片,小队的凝聚力越来越强。
训练进行到第二十天,崖风长老挑选了10个训练最好的小队,先承担起部落的守卫任务:3个小队守驯养区,3个小队守交易地,4个小队分东西南北四方向巡逻。
第一小队守驯养区,阿壮带着队员,分成三班轮值:白天引导新族人参观(避免靠近羊圈),晚上巡逻防止野兽偷袭。有天夜里,一只野狼想偷袭小羊,阿壮带领队员,用盾阵挡住野狼,再用青铜矛刺向野狼的腿,野狼受伤逃跑,再也没敢来。驯养区的看管人风长老笑着说:“有你们在,我晚上能睡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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