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鱼肉样样俱全,比地主家还阔绰。
易中海脸色骤变:林老弟节俭一生,我们想让他走得体面些。
真是多谢了。林卫东指着清单冷笑,连桌椅板凳都要算租赁费,好个邻里情分。
卫东,东西用久了总有损耗。阎埠贵赔笑道。
让我再看看还有什么?林卫东没理会这个精于算计的家伙:白吃白喝还不随礼,这席面吃得真够本!
卫东,你爹的为人你最清楚,他向来心软,从不收礼金。
要是我们硬塞份子钱,你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生......
我**!林卫东一把掐住阎埠贵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提起,左右开弓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林卫东怒火中烧,从未见过如此 ** 之徒。
“卫东……放手……快放手……”阎埠贵被掐得脸色发青,拼命挣扎,“解成……解放……快来帮忙!”
可他那两个儿子缩在一旁,吓得不敢动弹。能将一个成年人单手提起,这力气何等惊人,即便阎埠贵骨瘦如柴。
“老易……老刘……”阎埠贵又向另外两位大爷投去求助的目光。
刘海中怕挨林卫东的巴掌,若当众出丑,他这二大爷的颜面何存。
易中海站在原地未动,还悄悄拉住了想要上前的傻柱。
若阎埠贵真被掐死,林卫东也得抵命。
自林卫东归来后的种种举动,让易中海深感不安。
傻柱虽有个“傻”字,心里却明白得很,唯独在秦淮茹面前犯糊涂。
换作别人,他何曾吃过亏?
见林卫东这般架势,他也不敢贸然上前。
之前还能说是偷袭,如今却是实打实的力气,反正他自问没本事把人像拎小鸡似的提起来。
“卫东哥住手!”赵盼儿突然喊道,“你要是有个闪失,曦曦怎么办!”
听到赵盼儿的声音,林卫东一甩手,将阎埠贵重重摔在地上。
他本就没打算和这老东西同归于尽,这种人也配?
“这份清单我先收着,咱们日后再算。”林卫东收起字据,转身离开。
易中海望着林卫东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安。
“后来呢?接着说。”
“好!”赵盼儿继续道,“酒席是昨天办的。”
“我怕他们又拦着不让走,就没敢带曦曦出门。”
“谁知散席后,这位大妈突然说我们住的屋子要分给贾家,催我们搬到旁边的小耳房去。”
赵盼儿指向贾张氏。
“可我知道这房子一直是林伯伯的,就没理她。”
“后来她就在门外骂个不停,直到半夜才消停。”
夜深时,曦曦饿得直哭。我摸黑去耳房找吃的,却发现一粒米都没剩下。
“我不敢走远,只好空手回来。”
“今早那群人又来了,直到卫东哥你到家……”
“你们饿了一整天?”林卫东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咕——”曦曦的肚子叫了起来。
“哥哥,饿……”
“马上就有吃的。”林卫东急忙翻出行囊,掏出几盒罐头和饼干——都是临走时老师塞给他的干粮。
“先垫垫肚子,我去热罐头。”他转身时,挡路的人纷纷退开。
厨房里空空如也。林卫东沉默地烧水煮罐头,将那群人晾在院里。
肉香飘进屋里时,曦曦正抱着饼干大口吃着,赵盼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趁热吃。”林卫东递过筷子,却见小姑娘把第一块肉推到他嘴边。
“哥哥路上吃过了。”他笑着替曦曦理了理头发,看小家伙腮帮子鼓鼓的。
赵盼儿仍拘谨地捏着饼干,直到林卫东又开了一罐:“我去把外面的事解决。”
(“我跟你一起去。”赵盼儿立刻站起来。
“不用,你陪着曦曦就好。”
“盼儿姐姐吃肉肉。”曦曦用叉子叉起一块牛肉,递了过去。
……
“继续刚才的事。”林卫东大步走出门。
“厨房里的东西去哪儿了?”
“还有……我家的房子,凭什么分给贾家?谁决定的?”林卫东直视易中海。
易中海目光闪烁:“卫东,没人说那房子是贾家的。”
“就住几天。”
“贾家五口人挤一间屋,秦淮茹马上要生了。”
“你家就两口人,空着也是空着。”
“邻里之间帮帮忙……”
“闭嘴!”林卫东厉声打断,“办酒席收磨损费的时候怎么不说交情?”
“他家困难与我何干?谁家容易?”
“我的房子想空就空!轮得到你做主?你算什么东西?”
“这是我们院的一大爷!”
“何雨柱,刚才没打疼你?”林卫东目光如刀。
何雨柱缩着脖子退后两步。
“听着,院里大爷只管鸡毛蒜皮的事!”
“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假公济私!”
易中海面如土色。
“林卫东,有话好好说!”
“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你说算就算?”林卫东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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