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盛宴,自是极尽地主之谊,觥筹交错,珍馐满席,宾主尽欢,热闹非凡。
席间,甄逸作为家主,对女婿凌云此番归来,尤其是那“青莲君子”的名号与朔方郡守的实职,表达了由衷的祝贺与家族的骄傲;黄忠、太史慈等新面孔,也得到了甄家上下热情的款待与尊重。
其间感慨唏嘘,宾主畅谈,自是不必细说。待宴席终了,喧嚣散去,众人皆被甄姜这位细心周到的主母妥善安置——黄忠一家被安排进了一处独立清净、设施齐全的小院。
太史慈与随行的护卫们亦各有舒适住处,就连身份特殊、一路跟随的来莺儿主仆二人,也被甄姜特意安排在了一处远离主宅、环境清幽雅致、陈设却不失体面的客院,并未因她过往的出身而有丝毫的轻慢或怠慢,尽显大家主母的风范与气度。
夜色愈发深沉,万籁俱寂,唯有凌云与甄姜所居的主院卧房内,依旧红烛高燃,温暖的光晕透过窗纸,驱散了北地深秋的寒意。
终于,在这片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内,所有的外人、所有的喧嚣与必要的客套都已远去,厚重的门扉隔绝了外界,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彼此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看到对方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与渴望。
“夫君……”甄姜刚刚启唇,带着颤音唤出这两个日夜萦绕心头的字,便被凌云猛地伸出双臂,一把紧紧地、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般地拥入怀中。
随即,一个积蓄了太久、带着不容抗拒的炽热与急切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精准地堵住了她所有未及出口的言语、所有的担忧与询问。
小别尚且胜新婚,更何况是他们这对经历了大半年分离、期间更有朔方战事生死未卜的牵挂与煎熬的夫妻。
所有的担忧恐惧、刻骨思念、独守空闺的委屈与此刻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在这一刻,尽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化作了最原始、最直接、最热烈的情感交融与身体语言。
精致的罗帐被不知是谁的手带动,轻轻摇曳,投下晃动的阴影;案头的红烛火焰跳跃着,将交织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长,晃动,一室的旖旎与温存,伴随着压抑的低吟与粗重的喘息,持续了许久许久,直至深夜,方渐渐归于平静。
云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安宁混合的暖昧气息。
甄姜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慵懒无力地偎在凌云坚实而温暖的怀中,如瀑的青丝汗湿地铺散在枕畔,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动人红晕,如同晚霞浸染的白玉。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带着无限的眷恋与心疼,轻轻描摹着丈夫比起大半年前离去时,愈发显得坚毅、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里面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夫君,”她柔声低语,声音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与娇慵,“这大半年……你在外定然是历尽了艰辛,吃了许多许多的苦头。”
她的指尖抚过他眉宇间似乎更深了一些的纹路,“快与我说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你又是如何脱身,怎地突然又去了那洛阳帝都?
还有……还有那名动京师、连我们冀州都有所耳闻的‘青莲君子’之名,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亟待丈夫亲口解答。
凌云稳稳地拥着怀中温软的爱妻,感受着这久违的安宁与满足,心中一片熨帖。他略略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开始娓娓道来。
从如何决意深入颍川,拜访名士,寻求治理边郡的良策与人才;到如何辗转南下,与徐州巨贾糜家巧妙牵线,为朔方筹措物资打通商路;再到如何冒险进入荆州,设计营救深陷困境的黄忠一家,从而意外获得这员绝世猛将的效忠;
以及如何在青州巧遇并说服太史慈之母,得其深明大义,训子追随;还有那路见不平,义助乔国公一家脱困的插曲。
最后,才说到因蔡邕老师之事,不得不前往洛阳周旋。他刻意略去了其中许多生死一线的凶险之处,诸如战场搏杀的具体惨状、朝堂博弈的刀光剑影、旅途中的暗算危机,只挑那些相对精彩、关键又能展现智谋与成果的部分,以相对轻松的语气讲述。
然而,即便是经过了这般轻描淡写的处理,那洛阳帝都的极致繁华与隐藏在觥筹交错下的波诡云谲,那颍川访贤过程中与名士交锋的奇思妙策,那青州救太史慈时展现的义薄云天。
尤其是那一篇篇横空出世、震惊文坛的《小池》、《爱莲说》、《水调歌头》诞生的情景……这桩桩件件,依旧如同一个个传奇故事,让依偎在他怀中的甄姜听得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她时而紧张地紧握住他的手,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时而因听到惊险处,忍不住掩住红唇,发出低低的惊呼;时而又因丈夫的机智化解而眉眼舒展,露出钦佩的笑容。
“天啊……”待凌云将这番波澜壮阔的经历大致讲述完毕,甄姜已是美眸圆睁,檀口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与极度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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