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闻言,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坦荡与自信:“毒?何为毒?若以毒攻毒,能治沉疴,救万民,此‘毒’便是良药!若以奇谋诡道,能破强敌,安社稷,此‘术’便是正道!我刘衍用人,但看其才,不问其德之小节,只求其心之大义!我相信,文和先生之智,用之正,则利国利民!我需要先生的‘毒’,来对付这世间更大的‘毒’!更需要先生的‘算’,来为这天下苍生,谋一个太平未来!”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在贾诩心头!他一生谨慎,善于自保,也因算计过甚而被一些人诟病。从未有人,如此透彻地理解他,如此坦荡地接纳他,甚至将他视为“救世良药”!
贾诩站起身,整理衣冠,后退三步,对着刘衍,推金山,倒玉柱,行了最为庄重的跪拜大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诩,飘零半生,常怀忐忑,今日得遇明主,如拨云见日!主公知我,信我,用我,如此胸襟气度,诩感佩五内!从今日起,贾诩贾文和,愿奉主公为主,竭尽心力,效忠不贰,助主公扫平群丑,再造大汉!此心天地可鉴,若有异志,人神共戮!”
这一次,不再是书信上的试探,而是面对面的、毫无保留的效忠!
刘衍心中激荡,快步上前,双手扶起贾诩:“我得文和,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快起!从今往后,你我君臣一心,共闯这乱世!”
双手相握,君臣名分就此定下。
三日后,贾诩处理完守制尾声的琐事,告别乡邻,与刘衍一行人悄然东返。马车上,贾诩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凉州景色,眼中再无留恋,只有对新征程的期待与冷静的盘算。
刘衍看着身旁这位新得的顶级谋士,心中大定。
文和已至,凤雏在握。这乱世的棋盘,他终于有资格,执子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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