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向角落里的助理，助理早已吓得低下了头
“李曼”
张祈月的声音冷得像冰
“暂停一切职务，配合内部调查”
“你手头所有工作，即刻移交给副手赵磊”
她目光转向坐在李曼下手、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但眼神清正的年轻男人
“赵磊，代理市场部副总，直接向我汇报”
“给你二十四小时”
“拿出一份基于真实市场数据和竞品分析的、可执行的推广方案”
“做得到吗？”
赵磊猛地站起来，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是！张总！保证完成任务！”
他知道，这是他等待已久的机会
更是新上司对他能力和忠诚的考验
会议在一种近乎窒息的高压下继续进行
每一个部门汇报，张祈月提出的问题都直指核心
精准地剥开他们的层层粉饰，露出下面或平庸、或腐烂的本质
她的话语简洁、犀利，没有一句废话，每一个决策都雷厉风行
质疑声在最初的雷霆手段后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噤若寒蝉的服从
当最后一个部门汇报完毕
会议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压抑的呼吸声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只留下玻璃上蜿蜒的水痕
映照着城市重新亮起的、却显得格外冰冷的灯火
“散会”
张祈月合上面前的文件夹，声音依旧平淡
她率先起身，司徒文立刻上前一步，为她拉开座椅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
动作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多余声响的走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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