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嫂子纠缠不清,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要不,就听婆婆的,借个种?
就在这时,林呈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她身上,声音嘶哑地问:“你是大夫吗?”
他觉得这女子有几分面熟,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你…… 你是那个开豆腐铺的西施?我…… 我怎么在这儿?算了,先不管这些, 劳烦你去给我请个大夫来!我…… 我给你十两银子作谢礼!”
吴氏见他吃了虎狼药还保持着礼数,出手又阔绰,心里的天平又偏了点 ,婆婆的话,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林呈见她不动,只是眼神复杂地盯着自己,体内药力再次汹涌而上。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坐回去,痛苦地低吼:“快去!我…… 我快忍不住了!”
吴氏咬了咬唇,低声道:“我出不去,婆婆把门锁了,从外头锁的…… 我也没法出去。”
“锁了?” 林呈残存的理智让他瞬间想到最坏的可能,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谋财还是害命?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后半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他满面潮红、衣衫不整、虚弱无力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反倒那句 “举人”,像一道闪电劈散了吴氏心中的犹豫 ,举人?他是举人!
若是能生下他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向自己胸前的盘扣。
林呈虽意识模糊,却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哑声问:“你……你想做什么?”
这不是楼子里,这女人怎么对着陌生男人脱衣服?
自己刚从王月那儿逃出来,现在又误入了什么 “盘丝洞”?
吴氏双手抱胸走到床边,低声说:“你吃的是给猪配种的药,再不缓解会废的,我来帮你。”
林呈往后挪了挪,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问:“你…… 你到时候不会反咬我奸污,要我负责吧?”
吴氏动作一顿,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异常清晰:“不用你负责,就这一夜,以后各不相欠,谁也不认识谁。”
女人的话像一把扇子,扇走了林呈最后的犹豫。
一夜情好啊,这样就放心了。
他伸出手,温香软玉便顺势投入怀中。
红浪翻飞,满室春色,直到天光渐亮,精疲力尽的林呈才沉沉睡去。
吴氏怔怔地坐在床边,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成婚时丈夫就已重伤卧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和男人在一起是这种滋味。
方才的疯狂如同一场幻梦,而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现实和浑身的酸痛。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穿戴整齐,又替林呈掖好被角,才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婆婆立刻探进头来,目光急切地在吴氏和床上的林呈之间来回扫,压低声音问:“成了吧?”
吴氏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羞耻地低下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婆婆脸上顿时绽开如释重负的笑,双手合十,连念了几句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她进了屋,指着林呈对儿媳妇说:“快过来,趁人还没醒,我们合力把他弄出去。”
两人扶起林呈,悄悄把他丢在街上,再偷偷摸摸回了家。
吴氏回到自己房里,丈夫吴二还在昏睡,咳嗽声微弱而急促。
她看着丈夫苍白消瘦的侧脸,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中又愧疚,又隐隐期盼。
林呈是被人吵醒的。
“这儿有个人,怎么睡大街上?”
“不像乞丐啊。该不会是家里人都病死了,受不了打击,疯了吧?”
“八成是,前些日子染病的那些人全没了,好几个家里人受不住就疯了,这人看着也像。”
林呈皱紧眉,头痛欲裂,身体像被掏空般酸软无力,只想好好歇会儿 —— 到底是谁在耳边吵?
他睁开眼,十几张脸正俯视着自己,像看西洋景似的。
他撑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
之前的事慢慢在脑海中回放,被王月下药、出门找大夫、和豆腐西施的一夜,再到此刻在大街上醒来。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儿了——这是被用完了就扔?
林呈的脸色顿时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就算是一夜夫妻,也没必要把我丢在大街上让人看笑话吧?
他捂着脸,对围观的人说:“多谢各位关心,我昨天喝醉了,不小心在街上睡着了。麻烦让一让,我该回家了。”
围观的人让开一条路,看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
“原来没疯,是喝多了醉倒了。”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逃离人群后,林呈放下捂脸的手,在角落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再次露面时,又成了那个举止稳重、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反正那些看热闹的人也不认识自己,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先去取信的地方问了问,拿到三封信后,一刻也不想留在城里,直接雇车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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