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首领冷笑：“就凭你？”
凌啸云没有回答，只是向叶天一伸出手。叶天一犹豫片刻，还是将一枚界核碎片递给他。
握住碎片的瞬间，凌啸云周身爆发出耀眼光芒。他的修为在不断提升，从大成直达圆满，最后突破到超凡境界。
“燃烧生命？”清虚真人震惊，“凌小友，不可！”
凌啸云微笑：“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他冲向漩涡，界核碎片在手中发出炽热光芒。暗影首领和凌雪同时出手，黑气如利箭般射向他。
“拦住他们！”叶天一喊道。
赵无极和清虚真人立刻上前，分别挡住暗影首领和凌雪的攻击。林婉儿护在叶天一身侧，长剑舞动，挡开飞来的黑气。
凌啸云顺利到达漩涡前，将界核碎片按在漩涡中心。“以我之血，封此通道！”
界核碎片融入漩涡，光芒与黑气激烈碰撞。漩涡开始不稳定地闪烁，对面的黑影发出愤怒的咆哮。
暗影首领怒吼：“你疯了！这样你也会被卷入时空乱流！”
凌啸云回头看了妹妹最后一眼，然后毅然决然地踏入漩涡。“再见了，雪儿。”
耀眼的白光吞没了整个祭坛。当光芒散去，漩涡已经消失，凌啸云也不见了踪影。
祭坛的震动逐渐平息，石柱停止崩塌。黑衣修士们身上的暗紫色纹路开始消退，一个个虚弱地倒下。
暗影首领跪倒在地，面具下的脸瞬间苍老了许多。凌雪呆呆地看着漩涡消失的地方，眼中黑气渐渐散去。
“哥哥...”她轻声呼唤，泪水终于滑落。
叶天一走到她面前：“凌啸云用生命换来了界面的和平。”
赵无极收刀入鞘，叹了口气：“何必呢。”
清虚真人摇头：“痴儿啊...”
凌雪突然抬头，眼中重新凝聚黑气。“不，哥哥没有死。”
她站起身，黑气再次环绕周身。“我能感觉到，他在某个界面还活着。父亲，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暗影首领缓缓站起，目光阴冷。“没错，仪式虽然失败，但暗影组织不会就此罢休。”
祭坛突然再次震动，比之前更加剧烈。天柱峰开始崩塌，巨石从山顶滚落。
“必须立刻离开！”清虚真人喊道。
叶天一拉起林婉儿，赵无极紧随其后。清虚真人施展法术，一道光罩护住众人。
暗影首领和凌雪却站在原地不动。凌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黑色晶体，正是之前暗影首领使用的界核碎片。
“我们还会再见的，叶天一。”凌雪说完，黑色晶体发出光芒，包裹住她和暗影首领。光芒闪过，两人消失不见。
山顶的崩塌越来越严重，整个祭坛已经四分五裂。叶天一等人沿着来路急速下山，身后是不断坍塌的峰顶。
当他们终于到达安全地带时，天柱峰已经矮了一截。月蚀结束，月光重新洒落大地。
赵无极抹了把汗：“总算结束了。”
清虚真人却面色凝重：“恐怕这只是开始。暗影组织不会善罢甘休，凌雪那孩子...”
林婉儿轻声问：“凌啸云真的还活着吗？”
叶天一感受着怀中仅剩的一枚界核碎片，它发出微弱的共鸣。“系统检测到多个界面出现异常能量波动，其中一道与凌啸云的能量特征相似。”
赵无极皱眉：“意思是？”
“他可能真的还活着，只是被困在了某个界面。”叶天一望向远处崩塌的山峰，“而暗影组织，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
林婉儿握住他的手：“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叶天一收起凌云剑，界核碎片在怀中微微发烫。“先回武林盟从长计议。我有预感，这场冒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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