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芙羞怒,爆了一句粗口。
对方马步蹲的稳,布芙踩着腿就蹿上了后背,双腿盘住腰,抠眼睛,捏鼻子。
东兀将官吃痛,伸手来抓抠眼睛的手,布芙趁机掰住对方大手指,反关节使力。
东兀将官疼的喊了一嗓子,泄了下盘的气力。
布芙整个身体用力,向后倒去,东兀将官随着布芙的力道一同倒下,在倒地的一瞬间,布芙翻转身体,骑在了他脖子上。
一手扼喉咙,一手掰手指,东兀将官拍地求饶。
“大哥,这是制服你那招吧,只不过这次是骑的脖子。”
顾念成白了慕青一眼,顿了一下,问:“那次我也这么难看?”
“比这还难看!”
顾念成给了慕青一拳。
“你耍赖,哪有比试功夫还带抠眼睛,捏鼻子的?”
东兀将官很不服气,输的太窝囊。
布芙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打之前也没说不让抠眼睛啊?”
还没忘了彩头的事,嚷道:“老子的十匹马呢?”
东兀的兵牵过来十匹马,布芙也不瘫坐了,麻利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高声道:
“儿子们,回营找爹去。”
八营的兵抢着来牵马。
这次护送公主的任务,布芙把营里仅有的二十几匹马用了大半,营里只留了几匹,其余二十匹全骑了过来。
队正人手一匹,斥候人手一匹,什长就轮不上了。
又得了十匹,八营的什长们哪还坐得住,好东西有时候不靠抢是不行的,纷纷来认儿子:
“营正,我可会当爹了,发我个儿子呗!”
“营正,你看这匹大黄花长的多像我,跟我多有缘,赏给属下呗。”
“营正,营正,我把口粮给它一半,我指定能养好,我都想好我儿子的名字了,就叫战八方。”
……
布芙没理睬他们,只是笑着,挑了一匹马牵了过来,交给刚才输了的王大,说:
“以后,它就是你儿子了,刚才要不是你探过他的底,我就得栽这小子手里。”
王大喜出望外,兴高采烈的遛儿子去了。
布芙领八营一众人请辞,说累了耍不动了,如果还想切磋,改明天。
大夏,她的母国赢了,长公主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心情复杂的领着众人散去。
长公主帐中。
长公主和萧染喝着茶,聊着天,讨论着刚才的比武,提到最多的还是布芙。
帐外巡逻的布芙,耳根发热,唠叨着:
“谁背后说我坏话呢,耳朵这个热,我弹回去!”
布芙在耳朵上比划了个抓东西的手势,然后高高抛出去,再朝虚空大吹一口气。
布芙坚信他哥教的准没错,这一套下来,坏话此刻已经反弹给说她坏话的人身上。
而此刻的长公主和萧染,一人打了一个大喷嚏,也算应验了。
第三日,下午。
斥候来报,说前方五里,有十几骑拦路,说是京都定南侯府小侯爷吴涯,迎长公主回京,递上来一个玉佩。
布芙将信物呈给长公主,长公主见过后说确有其人,可放人过来。
省亲大队又行了五里,路中间拦着一队人马,约十五骑。
“怎么是你?”
四个声音一同问出,声音分别来自布芙、顾念成、李大爪子、吴涯。
这十五骑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在域州城遇到的锦衣公子哥一行。
吴涯策马过来,不由分说,扬起马鞭就抽向布芙,被旁边的槐安抓住鞭梢,用力一拽就夺了过来。
吴涯暴躁的吼着:“你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想起被打晕在桌子底下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丢人丢大发了。
“老子从不打草包,我管你是谁?”
布芙很瞧不起这样的纨绔子弟,视他为空气。
“我爹是定南侯吴伯庸,你敢打我,还骂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吴涯趾高气昂,似乎在告诉世人他拥有着特权,我说什么是什么,我想怎样就怎样,都得捧着我。
“你被什么招式打的?”布芙淡定自若的问。
“不知道!”吴涯气急败坏的答。
“你被谁打的?”
“不知道。”
“你为什么被打?”
“不知道!”
这三个字,吴涯都答顺嘴了。
布芙大笑道:“你一问三不知,不是草包是什么?”
吴涯恼羞成怒,涨红着脸,命令手下的十几骑:“给我上,打残这个臭婆娘!”
顾念成抽刀,将布芙护在身后,八营众兄弟也齐齐上前,剑拔弩张。
“涯儿,你在胡闹什么?这是此次护送我的布芙将军,不得无礼。”
长公主柔声一句止住了混乱的场面。
吴涯见到长公主,欢快的下马,跑过去,施展撒娇的本事:
“姨母,你得为涯儿做主,这臭婆娘她打我!”
姨母?
布芙心想坏了,惹一大麻烦。
长公主倒是挺有孩子缘,又是舅母,又是姨母的,也难怪,那么温柔一人,搁谁都愿意多和她接触,更何况亲戚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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