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得培养擅长长途奔袭的骑兵队伍。”
布芙语气里夹着些火气,见陆文铮三人不语,都盯着她看,怕自己胡乱说的没表达清楚,赶紧补充道:
“蛮子总找上门打我两拳,还不许我去他家打他个半死?
是,蛮子比我力气大,可我总不能就想着躲他,防着他,啥时候是个头?
我就只能多吃饭,勤练功,把自己养的和他力气差不多的时候,直接去他家揍他。”
瞧把她能耐的。
甘棠问:“布营正,你说的轻巧,做起来谈何容易?哪来那么多骑兵,哪有那么多马,如何长途奔袭,罕盟的兵又都集结在哪?”
布芙低着个头,耷拉着眼睫,又戳起了那只眼睛,用小的像蚊子的声音嘀咕着:
“没马,买呗;没兵,训呗;不会,学呗;不知道在哪,找呗。”
陆文铮大声问:“你说什么?”
三人其实都听见了布芙的嘀咕。
布芙挺直了腰板,抱拳回道:
“回元帅,末将是说,是不容易,最不容易的那个法子可能最管用,事一件一件办,总有办成的那天。”
三人齐齐看向布芙,眼神各有不同,有惊喜,有赞叹,还有着意味不明。
陆文铮:“好好说话,不会?问你几句,夹枪带棒,你来所为何事?”跟谁耍脾气呢?
陆文铮知道布芙的小脾气为什么而耍,八营的事整出那么大动静,早就有人禀报过了。
“末将已完成八营训练任务,请陆元帅放我回西林军。”布芙单膝跪地,掷地有声。
“你当我北焰军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陆文铮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平淡,听不出起伏,但就是能让人辨别出他发火了。
布芙低头,暗自腹诽,这哪由我说了算。
还不是你们说让我去哪就去哪,又不是我想来的北焰军,嘴上还得认错:“末将不敢。”
陆文铮静静地站在那,一种无形的力量压下来,让人无端的就想臣服于他,只听得一句:“我要是不放呢?”
布芙心中大骂,好大的官威,好你个陆文铮,老子怕你个球!
又跟老子耍无赖,老子是耍无赖他祖宗!
要不是你官比我大,处处压着我,咱俩要是公平较量,鹿死谁手可说不准,早防着你这手呢!
布芙死猪不怕开水烫,拘着军礼,沉稳如松,应答的很平静:
“军中禁止女子入军营,否则会让将士先生色心,后乱军心。
老祖宗的话是对的,八营已经生了色心,我再待下去就会乱了军心。
你把我留在哪都会是个祸害,军营不是女人待的地,陆元帅还是把我放回西林军,任我自生自灭吧。”
“这时候你倒把自己当个女人了,我北焰军不分男女,休要说些没用的。”
陆文铮面色难看,一时不语,许久,才听道:
“把你从西林军调走,是受了皇命,我北焰军也是领命行事,离六个月之数,还差一个半月,待足六个月,就放你走。”
这话听着不舒服,布芙心中思量着,或许是陆文铮的缓兵之计。
我意己决,任他使出什么手段,接招便是,挺过一个半月,他也没理由不放我走了。
思及此,不容陆文铮再说其他,告辞道:“末将遵命,末将告退。”
帐内,寂静良久,陆文铮三人,都沉思着。
陆文铮很生气,琢磨着怎么留住布芙。
甘棠很感慨,这个女人很是了得,不日就可与他平起平坐。
左少钦在思考着布芙关于骑兵的言论,“最不容易的那个法子可能最管用”,这话说的多好!
出了陆文铮的议帐,布芙风风火火的去找九营正孟浪。
这个九营正,能在未知敌情的情况下,预施以援手,够义气,是个值得交的,布芙要当面谢谢他。
陆文铮命人叫来了顾念成,大发雷霆,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布芙,女将,我大夏五军中唯一的一位女将军,是西林军极力要要回去的人,是本帅要重用的人!
八营,真是好样的,偷看人家脱衣服,据说还有组织,有纪律的,连每个兵撤退的路线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你们,可真有本事啊?
顾大当家的,你们薅云峰的好汉眼眶高啊!
是看不上布营正的本事?还是容不得女将压你们一头?”
顾念成感觉有点冤,又无从辩解,“属下不敢。”
“属下?有你们这样当属下的吗?不拿她当自己人,排挤人家,欺负人家是吧?
就因为布芙是个女子?你们怎么敢!
你们哪来的底气不敬上官?
就凭你们这一窝土匪,会点功夫,抱成团的底气?
我告诉你,布芙一个人杀过的敌人,比你整个八营加起来都多!
八千对三万,硬是挡了两天一夜,就活了她一人,那一战的指挥官就是布芙。
你薅云峰干过最大的买卖,对上的是多少人?几百?有一千人吗?
那是大夏的英雄,我陆文铮都敬佩她,你们怎么敢!
西林军,催我把布芙还回去,这么一员猛将,我能还吗?
都怕留不住,你们倒好,把人给我气走了。
就在刚刚,布芙跟我请辞,说八营已经生了色心,她再待下去就会乱了军心,她在哪都是个祸害,让我放她回西林军。
瞧瞧你们做的好事!
你自己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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