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
好一张血盆大口,都够兄弟们娶两个媳妇了。
徐有财曾经给布芙算过一笔账,在北疆,安置一个家要五十两银子,建个房子,买块地,娶个媳妇,再留点余钱,小日子才能过的温饱。
从此,布芙记住了一个数,五十两,等于兄弟成家娶媳妇。
布芙使了个眼色,李大爪子提了一袋子银子,甩在金老板的脚下,说道:“一百两,拿去,放人。”
金老板是个奸商,见来了个冤大头,虽然凶,貌似还是个好糊弄的,眼珠一转,说道:“那一百两是砸我东西的一百两,还有打伤我伙计的医药费,一百两。”
这是得寸进尺,漫天要价,以前都是他们打劫别人,今天反倒被人劫了财。
众兄弟哪还能忍,跃跃欲试,揍他丫的。
布芙抬手拦住了,依然淡定的说道:“给他。”
李大爪子又甩过来一袋银子,砸在刚才那袋银子的旁边,整整齐齐的,就像这袋子银子中了李大爪子的魔咒,让掉在哪就掉在哪。
金老板心花怒放,得意的忘了形,贪婪道:“还有喝花酒的钱,一百两。”
布芙犀利的眸光冷冷的逼视他,金老板还不知那冷眸下暗藏着危险,那危险是他一介商贾预料不到的。
众兄弟急了,心想这老板太不是东西,贪得无厌,谁家吃饭能花一百两,吃龙蛋和凤凰肉吗?
薅云峰的钱也敢讹!找死呢?
营正今天怎么了?即便不能随便打老百姓,也不能这么受欺负呀?都已经按捺不住,即将爆发。
布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节奏很慢,一下一下,敲的让人莫名紧张,似是考虑了许久,才淡淡的说:“给他。”
李大爪子破口大骂:“要了命了,操你大爷的,找死,拿去买棺材!”
不情愿的又甩过去一袋银子,那可是他们当土匪的时候辛辛苦苦攒的家底。
金老板,如果就此收手,就没了后面的一些事,可这个金老板贪心太大,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也低估了布芙的魄力,接着要。
“还有睡我们姑娘的一百两。”
布芙嘴角上扬,冷眉浅笑,眸中隐着杀气,慢慢向金老板看了过去,语带寒霜:
“你若说我大哥打人、砸东西,我信;
你若说我大哥吃花酒,玩女人不给钱,我不信。”
顿了一下,转头对屠八斤说:“去给我沏碗茶。”
屠八斤拽过一个衙役,推推搡搡的就去后堂沏茶去了。
“四队听令。”
布芙的这一嗓子喊出来,县衙的人打了个哆嗦,那种压迫感是在战场上,几经生死才能练就的杀伐之气。
四队一百兄弟,齐声回道:“在!”
声震大堂,一派威武之势。
“限你们一盏茶时间,去把风月楼给我砸了。
记住,凡是能听见响的一样不留。
把管事的,和大哥睡的那个女人给我带这来。”
布芙下达命令,不容违逆。
一百兄弟齐声一句“是!”列队跑去了风月楼。
金老板慌了,一看这架势,动真格的要砸了他的青楼,急的直蹦高,被八营的兵按得死死的。
刘县令气的直跺脚,走到布芙跟前,指着布芙就要理论,也被八营的兵拽到官椅上,按得死死的。
布芙不紧不慢的喝着屠八斤给她泡的茶,饶有兴致的品着,刚刚好一碗茶喝完了,四队回来了。
风月楼被砸惨了,真的是能听见响的一样没留,若不是时间不够,房子都能拆了。
兄弟们办事心里也有数,东西砸的稀巴烂,老百姓一个没伤到。
槐安一手拖着一个人,像扔小鸡一样,扔在大堂地上两个人。
一个是风月楼的管事,一个是打扮妖艳的女子。
“我大哥喝了花酒没给钱?”布芙不紧不慢的问那个管事,“想好了说,说错一个字,拔了你舌头。”
管事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跪在地上吓得像筛糠,他就是一个替老板管事的,可不敢往自己身上拦祸,如实说着:
“女将军饶命,饶命,那位客官给过酒钱了。”
布芙又问跪在地上的妖艳女子:“你是昨夜陪我大哥的女人?他可付你银子了?”
那妖艳女子和管事的是一个心态,吓的结结巴巴,如实说着:
“给,给了,不过那位爷他根本就没碰我。”
布芙不由自主的撇了一下嘴角,虽然表情很微小,但李大爪子心细如发,全看在了眼里。
“刘县令,你可都听见了?”布芙厉声道,“放人!”
刘县令丢了当官的威仪,失了面子,自是不从,强词狡辩:
“本官是按章办事,放人也需要凭证和流程,你们回去等着吧。”
布芙暴怒,一拍椅子,喝到:“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吗?”
又对李大爪子说:“去牢里把大哥接出来,旁的屋别动。”
李大爪子小声回道:“明白。”
话落,领着四五个弟兄,去牢房开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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