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中推演计划的时候,乌木兮像鬼一样出现在她眼前,布芙也不废话,直接分派任务:
“西墙归你,东墙归我,抢了弓箭,助他俩一臂之力。”
得马上动手,再磨蹭一会儿,另外几队巡逻的全围过来,谁都跑不掉。
布芙轻手轻脚摸到东墙根下,一个起跃,匕首横扫,两个弓箭手的脚腕被割开,疼痛中,站立不稳,双双摔下墙去。
与此同时,布芙已经攀上东墙,夺了弓箭,一脚利落的把最后一个弓箭手也踹了下去。
必须速战速决,布芙瞄准离暗卫最近的几个蛮子,拉满弓弦,一弓三箭齐发,嗡的一声响后,三个蛮子应声倒地。
西墙也被乌木兮占领,两人再一次配合默契,用弓箭反压制住了蛮子和东兀卫兵,真真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二人箭法都出神入化,出手迅速,射了个痛快。
两名暗卫压力顿减,瞅准一个空隙,联手杀出包围,跑进无边夜色里,不见人影。
人已救出,不再恋战,布芙和乌木兮也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
绕了九拐十八弯,布芙都快把自己绕迷路了,再三确认没有人跟着,准备回陆文铮的院子。
可心里却没准备好,今晚这事会不会被陆帅知道?自己主动招认还是瞒着?
先前惹的祸还记着账没算呢,再加上今晚的,会不会打死我?
算了,想那么多有啥用,能瞒得住就瞒,瞒不住就等着挨罚呗。
“谁?出来!”
布芙紧张的望向巷子口的一个拐角,感觉那里隐着一个人,好像在等她走过去。
先下手为强。
布芙提着匕首,腾空跃起,直刺过去,对方闪身格挡,反抓住布芙手腕,从暗处现身。
又是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布芙也认识。
“陆听!你怎么来了?”
布芙暗叫一声完犊子了,心中祈祷着,你快说你是出来撒个尿,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我,要么就说你是出来会个相好的,正巧被我撞到了,可千万别说是陆帅让你来找我的。
“我怎么来了?那得问你自己啊,元帅让我找你回去。”
陆听也不废话,说完,提溜着布芙的后脖领,回去复命了。
陆文铮卧房。
布芙耷拉着脑袋,单膝跪在地中间,在陆文铮的雷霆之怒砸下来之前,自己在心里已经捋清了欠的帐:
一个是昨晚去偷药丸和书,算是擅自行动,一个是白天的时候想动手砍晕陆元帅,这个算以下犯上,这两笔是已经挂在帐上的。
还有没入账的,今晚去偷戒指,这也是擅自行动,之后又杀了金尿壶,这个也是擅自行动,后来又杀了金勿戈,还是擅自行动。
这账还没算完,在第一次擅自行动,元帅已经严肃警告过之后,又擅自行动,这算明知故犯。
这一笔,最严重。
哎!这两天祸的闯有点多哈,军规大过天,即便事出有因也揭不过去,自己都懂,还教育过八营的兵,咋就板不住自己呢?
要是哑六还在就好了,他肯定会拘着自己,不让乱来。
不对,不对,再捋捋,好像是这么个情况:
在八营,她是将,他们是兵,她要领着他们执行军规,她要监督他们不触犯军规。
首先,她自己要熟悉军规,懂得军规为何而立,她要把自己变成个标准的样板,这样她才有底气规诫她的兵。
所以,在她的兵的面前,她不能太肆意,只有时刻约束自己,才能成为一员好营将。
反之,她的那些兵,也要约束自己,不触犯军规,才算一个好兵。
而在这里,陆文铮是元帅,她是兵,万事有元帅扛着,有元帅约束着她,自己就不用约束自己了,做事自然肆意起来,即便耍疯了,她的兵也看不到。
再说,好兵都是刺头,刺头哪有不惹祸的,大不了将功补过呗。
这个理论就是:当她的兵,不能惹祸,她当别人的兵,怎能不惹祸。
来来来,各位看官,布·双标·芙,大家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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