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拿远点,不许过来!”
布芙捂着耳朵,骑在院墙上,警告追过来的婆子。
大白和小黑,还有陆言、陆听、陆问,听到布芙好像遇到了强敌,要死掉了的喊声,飞一样齐齐扑了过来。
一时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当得知是布芙怕扎耳洞,跑上墙了,几人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各回各的位置。
温柔扶着腰,缓缓追过来,笑的收不住,拦住了婆子。
“算了,不扎就不扎,东西都收了吧。”
婆子也没想到堂堂忠勇伯,鬼门关都走了几遭了,竟然怕根绣花针,咬着腮帮子,忍着笑退了下去。
“呵呵呵,阿布,不扎了,快下来,去吃饭了。”
小年这顿饭,吃的布芙心满意足,肚子填了个沟满壕平,下顿再回来就是过年那天了。
可,她和陆文铮都有兵要带,要在营里和手底下的兵一起吃过年夜饭才能回元帅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是负责又有担当的好将军呢。
而千里之外的京城,这一天,因为是小年,所以早早散了早朝。
项炯特意放慢了脚步,等了一下后面的定南侯吴伯庸,待两人并肩了,调整步伐,同定南侯一同向宫外走。
“吴候,我听说开春之后,我家老父亲要和吴老将军一起去三门关游玩,不知你可有听说?”
“项尚书,确有其事,我家老父亲,现在就开始筹备要带哪些行李了。
哎!你是不知道,拦都拦不住,我说的多了,就要打我。
我都不惑之年了,还要挨父亲的揍,这天下也是独一份了。”
“呵呵,我也不比你强多少,我一去问,我家老爷子死活不承认,生怕我拦着他。
非说我道听途说,深信谗言,罚我抄了三天书。
你是天下独一份,那我就是第二份了。”
“哈哈哈!”
“话说回来,我父亲和吴老将军年岁都不轻了,千里之路,实在不放心啊,万一路上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哎!谁说不是呢,路途远是一方面,那北疆不太安宁,明年开春是否安稳还不好说。
他们两位老人家凑过去,不是给陆候和忠勇伯添乱嘛。”
“正是,正是啊,不如你我二人商议一下,将这二老的行程搅黄了吧。”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项兄可要替本侯保密,若是让我家吴老将军知道了,我肯定得挨顿打。”
“哈哈哈,自然,自然,吴候也要替我遮掩一二,我也怕项老太傅骂我。”
“哈哈哈!”
项炯和吴伯庸像两个偷到大人碎银子的孩童,开怀大笑,笑着笑着,项炯话题一转:
“吴侯,还有件事,要请教一二。”
“项兄,莫要客气,请说。”
“我家养的那只‘丫头’,它为何喜欢啃咬木头?
我父亲的院子里,红木家具,凡是有腿的,全被它啃了,造祸的不成样子。
打又打不得,说也说不得,我父亲护的紧。”
“我家那只‘哮天’也爱啃木头,那是它们换牙呢,牙床痒痒,喜欢啃东西解痒。
给一块羊腿骨让它啃,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
还有个问题,我观那‘丫头’的毛色和样貌,怎觉得不像寻常的犬,反倒有些狼的模样,这犬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我和父亲也探讨过这个问题,它俩应该是犬和狼的混血,娘亲是犬,爹应该是狼。”
“怪不得,怪不得!两三个月的小玩意就那么凶。
我家那‘丫头’被我父亲惯的没边了,晚上睡觉要搂着睡,吃饭就差上桌了,天天抱着,我说上一句,都要挨骂。”
“哎呦,项兄啊,你我兄弟真是一个命呦,我家那‘哮天’,在府里横行霸道,比我儿子吴涯的地位都高。
它到没和老爷子同吃同睡,可也是天天抱着,谁都不敢得罪。
我要是抱一会儿,得看老爷子心情,心情好了,能施舍给我一小会儿,吴涯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老爷子说,怕哮天被我那不着调的儿子教坏了。”
一个尚书,一个侯爷,背后吐槽自己家老父亲和他的爱犬,一直唠到宫门口,还觉不过瘾。
以商议如何搅黄两个老头行程为由,二人找了个酒馆,点了几个小菜,继续吐槽。
而被吐槽的两个老头,此时正在太傅府下棋。
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寒气。
项太傅与吴老将军盘坐在热炕上,隔着一张棋盘对弈,楚河汉界,硝烟暗起。
可这紧张激烈的气氛,却被两只圆滚滚的毛团子搅得七零八落。
“丫头”用肉乎乎的爪子拼命扒拉吴老将军的袜子,试图啃咬那因盘腿坐久了,不自觉活动的脚踝。
“哮天”更胆大包天,竟人立起来,前爪搭在棋盘边缘,乌溜溜的眼珠盯着那枚红方“车”,蠢蠢欲动。
“啪!”
吴老将军刚落下一子,气势十足,“吃你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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