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之境……”秦渊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招式上的极致，更是对天地理解的提升。
每一门武学，都蕴含着创造者对天地、对力量的理解。
达到圆满，意味着他已经初步窥见了这些武学背后的“理”。
这种提升是全方位的。
他隐隐感觉，自己或许已经有了九重武者掰掰手腕的资格！
当然，这只是初步的估计。炼体境高阶，每一重之间的差距都非常巨大，而且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必然也有着自己的底牌和更强的功法武学。
但无论如何，这次识海蜕变和顿悟带来的实力暴涨，是实实在在的。
“凡体……”秦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识海的彻底蜕变，悟性的逆天提升，这是否意味着，“凡体”的限制，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绝对的了？至少在悟性这一层面，他已经远远超越了所谓的“天才”。
至于凝气境……秦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以前他就没觉得遥不可及，现在，随着暖阳功第六层的圆满和对功法更深层次的理解，他似乎已经隐隐触摸到了那一层门槛的边缘。
想要突破凝气境，就更有希望！
“碧海剑阁，宗门考核……”秦渊收敛心神，思绪回到了现实。
陈喻鸣的话犹在耳边。
宗门考核，很可能会测试天赋。
这对其他觉醒先天窍穴的天才来说，或许是展现自己的机会，但对他这个“凡体”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不过，现在的秦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忧心忡忡了。
天赋固然重要，但实力才是硬道理！
就算天赋测试不理想，只要他能在其他方面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和潜力，碧海剑阁也未必会完全将他拒之门外。
更何况，他现在拥有了远超同阶的战斗力，以及这等对比四灵窍天才都不遑多让的悟性。
他不相信，碧海剑阁会完全无视这样一个弟子。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饱满。
一夜顿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疲惫，反而像是进行了一场深层次的洗礼，脱胎换骨。
推开窗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带着暖意和生机。
秦渊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圆融流转的暖阳真气，看着庭院中随风摇曳的树叶，听着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鲜活、生动。
“三天后出发……”秦渊目光投向远方，那是金陵城外的方向，也是通往更广阔天地的方向。
接下来的三天，秦渊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忙着准备行囊或者四处告别。
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默默地巩固着顿悟的成果。
他一遍遍地演练着细雨剑法、踏浪步、叠浪掌、崩山拳，感受着圆满之境带来的细微变化。
每一次演练，都有新的感悟。
招式之间的衔接更加流畅自然，力量的运用更加精妙入微。
他甚至尝试着将不同的武学融合起来使用，掌中藏拳，步随剑走，渐渐有了一种信手拈来、浑然天成的感觉。
同时，他也没有放松对暖阳功的修炼。
识海蜕变后，他对功法的理解加深，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虽然境界没有立刻突破，但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总量在稳步增长，质量也在不断提升，距离第六层的巅峰越来越近。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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