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大家终于在后洞里安心的睡了个觉。
第二天,
许振振一个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边穿衣服边问:
“爸,今天先从哪儿开始?”
“先和水泥!”
许阳忙完了就走到前洞,
“振振,你去搬两袋水泥过来。”
张月迷迷糊糊的道:
“水已经打好了,就在桶里,我在睡一会就起来筛沙子。”
“不用,”许阳挽起袖子,
“我和振振来就行,多睡一会儿吧,最近累坏了。”
“晚上你帮着妈准备晚饭就行,今天活儿重,多做点好吃的。”
许振振利索地拆开水泥袋,
倒水泥,拌灰,十分熟练。
这时张母端着热腾腾的玉米饼子出来:
“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一家人围坐在临时搭的木桩旁吃早饭。
许阳边吃边说:
“待会我做门框,振振你帮我扶着。”
“妈,你一会儿剁点干草,我有用。”
大伙着急忙慌的吃了饭,就赶紧开始忙活。
许阳在前洞空地上摆开阵势,把挑好的木头先用碳笔划好线,然后用锯切割成合适的大小。
另一边,张月和张母已经开始收拾土炕。
张月用镐头刨开炕面,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这炕洞都塌了。”
张母用铁钩子探进炕洞:
“得把灰都掏干净。”
张月和许母开始和黏土,准备一会儿重新铺炕。
还好只有一部分塌了,并没有完全塌,只将坏掉的部分重新搭一下,再用泥土糊好就可以了。
许振振一边帮着父亲做门,一边留意着奶奶和母亲的动静:
“奶,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许母头也不抬,
“你专心做门,这垒炕的活儿我们几个就行。”
午饭是简单的白菜炖土豆,但每个人都吃得格外香。
许父边吃边说:“下午安装门轴是个技术活,得找准位置。”
许阳喝了口白菜汤:“放心吧,我都算好了尺寸。”
饭后稍作休息,又开始了忙碌。
许阳把做好的门板平放在地上:
“振振,去把水泥再拌点,要稠一些。”
“好嘞!”许振振小跑着去了。
张月那边,土炕已经重新盘好。
张母正用抹子仔细地抹平炕面。
抹好了之后直接点炉子烧火,没有烟从缝隙中出来就算是修好了。
傍晚时分,新门终于做好了。
许阳和许振振合力把它立起来,直接安装在门轴上,然后再用拌好的水泥一点一点的糊在木板外头。
倒也不必担心什么变形的问题,
外头零下二十多度,直接就冻上了。
还好留了不少的伸缩缝,可以隔绝大部分冷气也就可以了。
中间准备放观察孔的地方也留好了位置,只要门干透了以后用螺丝刀轻轻怼开就可以了。
眼下保暖问题解决,大家终于不用喝风了。
最迫在眉睫的,就是恢复电路问题。
修复电路是精细活儿,更是危险活儿。
特别是现在许父胳膊受了伤,干活不方便。
只好由许阳和许振振代劳,许父作为“技术指导”场外援助。
确认电闸被拉下,许父先叮嘱许阳和许振振戴好了绝缘手套。
然后用测电笔确定没有漏电,
便让他们用绝缘胶布将裸露出来的电线先缠上。
再将断裂的电线一点一点吩咐接上。
许振振去后洞检修了一下他的水力发电设备,有个别地方有些损坏,经过他的修理,随着闸刀合拢的清脆声响,悬挂在山洞顶部的那盏久违的灯,先是闪烁了两下,
随即“啪”地一声,终于稳定地散发出了明亮而温暖的光芒。
明亮的光线瞬间驱散了山洞里积攒多日的昏暗,每一个角落都被照亮,
墙壁上泥土的纹理、炕上被褥的颜色、家人脸上细微的表情,都变得清晰可见。
“行了,前洞总算有点样子了,心里敞亮多了!”
许阳想了想,带着电锯就去外头砍树去了:
“我再伐棵树,咱们吃饭总不能老在木桩上吃,石桌全是灰土,也不干净,过两天我和爸再做套桌椅板凳出来!”
大体整修出来之后,张月就去后洞里处理那几只捐躯了的,被冻的杠杠硬的鸡和鹅了。
她检查了一下,鸡和鹅都没有变质,且肉不少以后,就和张母将它们带回前洞,然后张月烧了一大锅水,正好可以把新修的炕烤干。
二十几只鸡和鹅被张月装进几个大盆淋好了开水,就端到了张父面前。
张父腿脚不太灵便,但手没受伤,他戴上胶皮手套两眼一睁就是薅。
张母和张月她们忙完了手头上的活也都一起过来帮忙。
“别说,这鸡还真肥!!!”
“可不,那兔子皮扒了,哪天咱们再弄个兔毛毯。”
张月用刀剁去鸡头,鸡脖子和鸡爪,许阳则是将鸡胸肉从鸡身上分离开,连鸡屁股都给统一处理掉了。
“这鸡爪子不错,先冻冰柜里,哪天有功夫了做个麻辣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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