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息急促,陈晚风才依依不舍地稍稍退开。
他的额头却仍抵着林知意的额头,鼻尖轻蹭,灼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黑暗中,陈晚风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滚着不满足的情潮和占有欲。
知意脸颊滚烫,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完全依靠着陈晚风有力的右臂支撑才勉强不滑下去。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她心慌意乱。
“现在……”陈晚风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情动后的颗粒感,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间敏感的肌肤,“还扎吗?”
他竟还记得她刚才那句无心的调侃。
林知意心尖一颤,轻轻推了一下他坚硬的胸膛:“还、还行吧……”
陈晚风却不容她退缩,她退一分,他便进一寸,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意犹未尽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他移向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带着灼人的热度和湿意:“可以吗?”
林知意脑子里“嗡”的一声,心里大叫糟糕!陈晚风这副情动又强势的样子太欲了。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现在这个场面还是让人招架不住。
意乱情迷间,林知意忽然想起他受伤的手臂,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别……陈晚风,你的手……”她微微偏开头,“你受伤了,不能乱动!”
陈晚风的动作顿住,呼吸沉重地喷在她的颈间,身体僵硬,显然正在极力克制汹涌的欲望。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浓墨化开些许,添了几分懊恼。
他缓缓退开一些,用右手使劲抓了一下头发,声音低哑:“抱歉。”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尴尬和燥热。
两人并排坐着,靠得很近,却都不敢再看对方,刚才的亲密无间和此刻的克制疏离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知意轻咳一声,找了个安全的话题:“你之前给买的那个白色的小蛋糕,是去哪里买的?”
“市里。”陈晚风低低应了一声,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
“去市里那么远。”林知意装作不经意地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拖拉机开到镇上,再去坐车,花那么久的时间就为了给我买个小蛋糕?”
陈晚风转过头,忽然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开着拖拉机突突地进城了?”
林知意脑子里又浮现出自己之前想象的场面,也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我真的想象过拖拉机开进城里的样子。”
“我当然是开车去的。”陈晚风语气平淡。
“开车?”林知意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还有车?”
陈晚风看着她惊讶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我有车很奇怪吗?”
“那倒也不是。”林知意一时语塞。
林知意总不能直白地说,在她眼里,陈晚风就是个贫穷的农村小伙,靠着干农活养活自己和奶奶,生活得很艰苦朴素吧?
不管怎么说,陈晚风跑到市里就为了给她带个小蛋糕的事情,让她很感动,真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还是有点伤人自尊。
“那晓禾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林知意岔开话题。
陈晚风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张志是我们村的无业青年,我在酒厂给他安排了一个工作,酒厂的职工会分员工宿舍,两室一厅不算大,但是用来结婚完全够了。酒厂每年也会有资助贫困学生的名额,我给了张晓禾一个。”
林知意一边听一边点头,这个做法确实很妥帖,没想到陈晚风还是个很有主意且能落实的人。
“酒厂?什么酒厂?”林知意突然品出不对的味儿来。
“我们家的酒厂。”陈晚风看着旁边人儿震惊地样子,语气有了一丝玩味,“喝过万粟窖藏吗?”
万粟窖藏?!
林知意彻底震惊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这四个字她太熟悉了!电视上、地铁里、高端商超的货架上,随处可见那句“万粟归宗,窖藏天香”的广告语!她父亲林栋就颇爱此酒,家里酒柜还珍藏了几瓶待客之用。
“那、那个酒……是你家的?!”林知意彻底震惊,嘴巴张开半天合不拢
这个信息量实在太大,冲击得她一时无法消化:“你说你是、是那个万栗窖藏的少东家?”
“嗯。”陈晚风点点头,异常的平静。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林知意的大脑,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事实,忍不住惊叹:“怪不得你说不用去读大学……这、这简直是出生就在罗马了啊!比普通人少走几十年弯路!”
“哪有那么夸张?”陈晚风有些宠溺地叹了一口气,“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在村里开拖拉机。”
“那可不一样。”林知意激动地跳起来,“你那属于体验生活。”
“那你说的陈奶奶跟你爸爸矛矛盾又是怎么回事?”林知意忽然又发问。
陈晚风也很耐心地回答:“酒厂以前在村里,还是个小酒窖,爷爷去世之后,我爸执意要去镇上开酒厂,把酒窖挪了到了镇上。扩大了规模,注册了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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