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动物研究员的离谱抓捕任务
我是纽特·斯卡曼德,一个热爱研究神奇动物的巫师,此时此刻,正趴在巴黎歌剧院顶层的排水管上,执行一个……堪称离谱的神秘任务。冷风灌进我的风衣,口袋里的嗅嗅不安分地刨着我的魔杖套,而我已经在这里趴了整整三天三夜,唯一的收获是和一只住在排水管里的燕尾狗成了朋友。
这一切的开端,要追溯到三天前那个空无一人的夜晚公交车上。
午夜公交车上的离谱委托
伦敦的午夜公交车总是带着一股煤烟和雨水的味道,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乘客,直到那个戴着半月形眼镜的男人凭空出现在我对面的座位上。他的银白胡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笑容温和得像霍格沃茨的壁炉火。
“哎呀,好久不见,纽特。”阿不思·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差点把手里的《神奇动物在哪里》手稿掉进脚边的泥水里,连忙站起来:“啊,好久不见,教授。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确认我的宝贝们都安全——尤其是那只总爱偷亮晶晶东西的嗅嗅。
“啊,还真有个小事。”邓布利多的笑容加深了,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上的银色鸟形打火机。
“没事,您说。”我立刻挺直腰板,热血瞬间涌上大脑,“只要是您吩咐的,我立马就……”我正准备拍着胸脯保证,哪怕是去禁林深处找隐形兽的毛发,或者去罗马尼亚给火龙接生,我都在所不辞。
“去抓格林德沃去吧。”邓布利多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公交车的引擎噪音影响了听力。我掏了掏耳朵,小心翼翼地问:“谁?!”
“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银白眉毛微微扬起,仿佛在惊讶我为什么会反问。
我当场呆若木鸡,手里的手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车厢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两下,映得邓布利多的笑容有些模糊。“我……我可以重来一遍吗?”我试探着问,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恶作剧沼泽,“比如,您刚才说的是‘去观察挪威脊背龙的迁徙’?”
“嗷嗷,可以啊。”邓布利多居然点了点头,魔杖轻轻一点,车窗上的雨滴开始倒流,车厢里的时钟指针疯狂倒转。
时间回到他刚坐下的瞬间,熟悉的位置,熟悉的人。眼前这个和我接头的男人,叫阿不思·邓布利多,被称为当代最伟大的……“傻逼!!!!!”我没忍住爆了粗口,声音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
邓布利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镜都滑到了鼻尖。
“不是您有病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抓格林德沃?我拿啥抓?用我这一兜子宠物小精灵吗?还是让嗅嗅去偷他的魔杖?”我激动地指着口袋,里面的嗅嗅似乎听懂了,发出不满的吱吱声。
“先别激动,纽特。”邓布利多慢悠悠地从长袍里掏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推到我面前,“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死死盯着他手上那个闪着金属冷光的玩意儿——枪管、扳机、还有刻在侧面的麻瓜文字,那分明是一把麻瓜的狙击枪!
“只要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枪吧?”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害怕,是荒谬到极致的颤抖。一个巫师,用麻瓜的枪去抓另一个顶级黑巫师?这比我见过最离谱的神奇动物交配仪式还荒唐。
“对呀。”邓布利多居然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你居然认识”的惊讶,“麻瓜的新发明,据说射程比大多数咒语远,还不用消耗魔力。”
“咳呸!”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真要用这玩意儿,我第一个崩死你!我一个巫师,要这破玩意儿干啥?!哪怕你给我个少狼主也行啊,他擅长这玩意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魔杖,感觉自己的魔法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哎呀,纽特。”邓布利多收起狙击枪,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直认为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最善良,最有爱心,最理解他人难处,最聪明的巫师。”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闪闪发光,语气真诚得让我差点动摇。
但我毕竟是和神奇动物打交道多年的人,对“动物语言”的理解远超常人。他话里的深层含义简直像用荧光笔标出来了一样:(不收费,不收费,不收费,主要是你免费劳动力)。
“您干啥呢搁这儿洗脑呢?”我翻了个白眼,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挪开,“您这套嗑啊,骗以后那个叫哈利·波特的小孩还行,骗我?没用。”我可是连格林德沃年轻时养过的独角兽都研究过的人,这点小伎俩还瞒不过我。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计划失败”的惋惜:“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是吧?”
“是的。”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顺便把掉在地上的手稿捡起来拍了拍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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