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阿尔文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似乎对我的穿着很有意见。
德拉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阿尔文的手很凉,像一块冰贴在他的脉搏上,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低头,看见阿尔文领口处因为动作而再次敞开的缝隙,那一小片苍白的肌肤在火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我......德拉科的声音哑了,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看到......
阿尔文突然站起身。他比德拉科高出小半个头,此刻微微俯身,银灰色的发丝垂落,扫过德拉科发烫的脸颊。
看到什么?阿尔文的气息拂过德拉科的耳廓,冷冽如雪松,这个?
他的指尖挑开最上方的纽扣。
德拉科的呼吸停滞了。
还是......这个?
第二颗纽扣松开,露出一截形状完美的锁骨。
德拉科的手开始发抖,丝巾飘落在地。
阿尔文低笑一声,那声音像冰块坠入威士忌,让德拉科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德拉科·马尔福,阿尔文慢条斯理地解开第三颗纽扣,你大可以宣示主权......第四颗纽扣,但前提是......第五颗,你得先行使你的......权利。
衬衫完全敞开了。德拉科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黏在那片袒露的肌肤上——阿尔文的胸膛不像魁地奇球员那样肌肉虬结,却有着精瘦优美的线条,像一尊希腊雕塑。一道细长的疤痕从锁骨下方延伸到心口处,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德拉科记得那道疤的来历——六年级时,阿尔文为保护被食死徒围攻的低年级学生,挡下了一道恶咒。当时血流如注的场景至今仍会出现在德拉科的噩梦里。
阿尔文......德拉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道疤痕,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阿尔文安静地站着,银灰色的眼眸注视着德拉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德拉科的指尖滑过他的心口时,他几不可察地屏住了呼吸。
都是我的......德拉科喃喃自语,手掌贴上阿尔文的胸膛,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这里......他的手缓缓上移,抚过锁骨,脖颈,最后捧住阿尔文的脸,还有这里......拇指擦过那薄而冷的唇,都是我的......
阿尔文微微低头,银灰色的发丝垂落,与德拉科铂金色的刘海交织在一起。证明给我看。他轻声说。
德拉科踮起脚尖。
壁炉的火光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古老的皮影戏。羊皮纸散落一地,无人理会。银质袖扣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次日清晨,斯莱特林长桌。
潘西神秘兮兮地凑到达芙妮耳边:昨晚我亲眼看见的!马尔福像只护食的嗅嗅,就差没在莱斯特兰奇脖子上挂个私有财产的牌子了!
达芙妮的叉子掉在盘子里:梅林啊!他们真的......?
安静!德拉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他脸色阴沉,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但奇怪的是,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餍足的弧度。
潘西和达芙妮立刻正襟危坐,假装对盘子里的熏肉产生了浓厚兴趣。
阿尔文姗姗来迟。他依旧穿着那件高领的墨绿色长袍,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连手腕上的银环都藏在袖口里。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行走时略显僵硬的姿势,和颈侧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痕。
早安,莱斯特兰奇先生。潘西甜甜地说,眼睛却盯着那截高领,睡得好吗?
阿尔文银灰色的眼眸淡淡扫过她:足够好,谢谢关心。他在德拉科身边坐下,动作比平时慢了几分。
德拉科立刻凑过去,几乎是贴着阿尔文的耳朵说了句什么。阿尔文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那副冰山表情。但潘西敏锐地注意到,他的耳尖红了。
咳咳!麦格教授的声音从教工席传来,请各位抓紧时间用餐,第一节课将在十分钟后开始。
学生们纷纷起身。阿尔文刚要站起来,德拉科却一把按住他的手腕:等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墨绿色的丝巾,仔细地系在阿尔文颈间,正好遮住那抹可疑的红痕。
现在好了。德拉科满意地点头,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愉悦,走吧。
阿尔文低头看了看那条明显属于马尔福家徽的丝巾,又看了看德拉科得意洋洋的表情,最终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在转身的瞬间,潘西确信自己看到了——那位冰山般的莱斯特兰奇级长,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但真实的弧度。
达芙妮掐了掐潘西的手臂:我敢打赌,那下面绝对有——
潘西捂住她的嘴,除非你想尝尝马尔福的恶咒!
两个女孩偷笑着跟上队伍,而走在最前面的德拉科,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姿态,将阿尔文与其他学生隔开。他的手始终搭在阿尔文的后腰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人是我的,谁也别想碰。
至于阿尔文?他任由德拉科摆布,银灰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纵容。毕竟,有些占有欲,他并不讨厌——特别是当行使权利的人,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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