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马尔福,”阿尔文一字一顿,清晰地对着水晶球说道,“最近几天沉迷观看某种……非法的、精神污染性的麻瓜‘小视频’,行为逻辑出现严重偏差,伴有强烈的妄想、认知障碍及非理性冲动攻击行为(指强吻)。初步判断,可能把脑子看坏了,需要进行全面的心理干预和强制隔离治疗。”
咔哒。
通讯挂断。
阿尔文放下水晶球,重新拿起羽毛笔,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继续在羊皮纸上书写,只是笔尖划过纸面的力道重得仿佛要戳穿羊皮纸,桌面的冰霜范围无声地扩大了一圈。
德拉科僵在门口,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唇角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身后那道冰冷的视线更是如芒在背。他缓缓转过身,脸上那嚣张得意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难以置信、被反将一军的憋屈,以及……一丝丝“玩脱了”的心虚。
潘西死死捂住嘴,肩膀剧烈地抖动,忍笑忍得快要窒息。布雷斯则一脸叹为观止的表情,悄悄对着德拉科竖了个大拇指(为他的勇气),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为他的下场)。
地窖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只有壁炉火焰的噼啪声,和阿尔文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越来越重的沙沙声。
德拉科捂着自己渗血的唇角,看着阿尔文那看似平静却杀气四溢的背影,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冰山,是真的会喷发的。而他,好像……真的把这座冰山给点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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