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诺澜没有直入主题，而是旁敲侧击道：“亲爱的，你觉得异性吸引力这个东西，真有那么玄乎吗？”
“你别说，我还真了解一些。”苏翊顿时来了兴趣：“我觉得，这是一种天赋，一种罕见的天赋，你是不是也发现子乔有这种天赋了？”
“子乔有吗？”诺澜一愣，但最终选择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觉得，有同性吸引力这种天赋吗？”
“同性吸引力？”苏翊面露思索：“这我还真没注意，这个吸引同性是哪方面？友情还是爱情？”
诺澜想了想，底气不是很足地说道：“可能......都有？”
“都有？”苏翊摇摇头：“没听说过，你发现了类似的情况吗？”
“......”诺澜沉默片刻，点头：“发现了。”
“谁啊？”苏翊确实好奇心上来了：“你的听众吗？”
“......”诺澜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苏翊。
苏翊笑容顿时凝固：“你不会是想说......”
诺澜深呼吸一口气，继续看着苏翊。
“澜澜。”苏翊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难看：“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没有。”诺澜语气有些复杂：“亲爱的，你回想一下，曾老师和子乔一直争论谁是你最好的朋友，子乔更是和我争过你，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这这......”苏翊突然想到一个人：“那还有展博呢？”
“早午餐，雪茄吧，最后一起去看电影。”诺澜语气有些挣扎：
“小翊，你不觉得这有点像......”
“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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