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气刚护住他的心脉,就感觉那团紫雾突然反扑。
我咬咬牙,又输了三分内力——九阳神功的纯阳之气最克阴毒,那紫雾立刻萎缩成指甲盖大小。
中年人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块刻着星图的青铜牌:拿这个......去荒漠深处的月牙泉,泉眼左边第三块石头......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我抬头望去,七八骑正从我们来时的方向追来,马上的人穿着黑色劲装,腰间挂着韩家独门的蛇形短刃——是韩无嗔的追兵。
上车!我拽着中年人往战车跑,铁木真已经掀开后舱门。
中年人却摇头:我走不动了......密道的位置......他把青铜牌塞进我手心,带着我的人走......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我攥紧青铜牌,冲铁木真喊:带其他人先走!又转头对中年人说:我以明尊之名起誓,定会毁了韩无嗔的傀儡阵。
他笑了,血沫沾在嘴角:我信......中原的张教主......话音未落,头一歪昏了过去。
铁木真已经把波斯残部的人都塞进后舱。
我抱着中年人跳上车,冲他喊:往月牙泉方向!战车重新启动时,我回头看了眼倒在沙地上的中年人——他的手还保持着递青铜牌的姿势。
进入荒漠深处时,天突然变了。
原本湛蓝的天空被灰黄笼罩,狂风卷着沙粒打在战车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铁木真的额头全是汗:动力核心的温度在下降,沙粒堵住了进气口!
我扒着观测口往外看,沙暴里隐约能看见追兵的火把——他们竟追得更近了。
铁木真,把战车调成半动力模式。我摸出怀里的青铜牌,我们需要引他们进沙窝。
沙窝?他挑眉。
前面十里有片流动沙丘。我指了指方向,九阳真气能震松沙层,到时候......我勾了勾嘴角,让他们尝尝活埋的滋味。
铁木真立刻调整机关,战车的轰鸣弱了些。
追兵的火把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见他们的骂声:那辆破车跑不动了!
给我追!
等他们全部冲进沙丘区,我运起九阳神功,双掌按在战车底部的金属板上。
纯阳真气顺着金属纹路渗进沙地,就像往热油里滴水——沙丘突然剧烈震动,表层的流沙像被掀开的棉被,下方的湿沙混着碎石喷涌而出。
追兵的马最先陷进去,马蹄刚踩上沙丘就往下沉。
骑手们惊慌失措地跳下马,却发现双脚也在往下陷。
沙暴还在吹,流沙越涌越快,不过片刻,七八个人连人带马都被埋进了沙堆,只露出几根挣扎的手臂。
好手段!铁木真拍着大腿笑,教主这招借沙为兵,比机关术还妙!
我没说话,盯着动力核心重新运转的刻度盘。
沙暴渐渐弱了,战车重新提速时,铁木真突然问:您刚才为什么要救那个波斯人?
韩无嗔的傀儡阵,和他们有什么相干?
我望着车外的地平线,夕阳把沙丘染成血红色。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被傀儡操控的人。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牌,是那些躲在幕后,把人当棋子的。
铁木真没再追问。
战车碾过最后一道沙梁时,我突然瞥见远处山巅有个身影。
他站在夕阳里,轮廓被镀成金边,手中握着半卷泛黄的剑谱——那剑谱的纹路,和汝阳王提过的天外飞仙极为相似。
铁木真,加速。我低声说。
他应了一声,战车的轰鸣再次拔高。
前方的荒漠尽头,隐约能看见一座石拱门,门楣上的波斯文在风沙中若隐若现——那是波斯圣殿的入口。
我攥紧青铜牌,指节发白。
门后有什么在等我?
韩无嗔的傀儡阵?
还是更可怕的阴谋?
但不管是什么——我摸了摸心口,九阳真气在体内翻涌如潮。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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