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狠狠瞪他一眼：“你今晚睡书房。”
“别啊。”他凑近，热气拂过她耳廓，声音带笑，“你刚才帅得让我想当场给你开张空白支票。”
“滚。”
系统突然警报：「警告！检测到顾衍正在接近！距离五米！意图不明！」
顾衍果然端着酒杯走过来，表情是一贯的冷峻，但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东西。
“很……实用的表演。”他评价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助兴而已。”林默干巴巴地回答。
“比去年财务部集体跳《爱你》强。”陆景然懒洋洋地插话，手臂自然地环上林默的腰，“至少没人摔下台。”
顾衍的目光在陆景然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抿了口酒：“陆总这么有心得，明年不如也上台表演个节目？”
“我？”陆景然挑眉，笑得像只狐狸，“我可以表演《如何正确地在雷区蹦迪并让甲方无可奈何》……”
林默一脚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阻止了他后续更离谱的发言。
「宿主！紧急舆情！~」系统突然尖叫，「您的节目视频被传到网上了！标题是‘这才是打工人想看的年会节目！拒绝尬演！’！」
林默点开手机。
果然，朋友圈、公司群、甚至匿名论坛都在疯传她那张面瘫脸讲PPT的视频。
评论区炸锅：
“真实！上次投资人看着我五十页PPT问‘能说人话吗’！”
“林总还收徒弟吗？我会做PPT还会给师父拎包！”
“这比领导唱歌难听还自我感觉良好有意思一万倍！”
“@我老板，学学！这才叫企业文化建设！”
陆景然凑过来看屏幕，笑得更欢了：“哇哦，‘PPT侠’？这绰号不错。”
林默扶额：“系统，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呃……本系统只是按流程发布任务……但意外收获大批‘事业粉’也是好事嘛！」系统声音心虚但雀跃。
顾衍突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很多‘粉丝’说，想看你开课教怎么怼甲方。”
林默：“……”
陆景然：“这个我更有经验，收费咨询，价格从优。”
系统：「宿主！检测到强烈市场需求！新任务：开启‘职场求生’直播教学！奖励——」
“闭嘴！”
“好啊。”
林默和陆景然同时开口，然后对视一眼。
“我觉得可行。”陆景然笑眯眯地搂紧她的腰，“直播间名字就叫《和总裁夫妇学职场反PUA实战》？保证爆火。”
林默微笑着掏出手机：“我先给你预约一个脑部核磁共振，看看里面是不是只剩恋爱脑了。”
年会散场时，林默的手机提示音就没停过。
好友申请爆了，全是来“请教PPT技巧”和“求课件”的。
系统欢快地做总结陈词：「宿主！虽然任务执行过程存在严重偏差！但结果好评如潮！再次证明本系统的任务判断具有前瞻性和创新性！」
林默看着远处几个被保镖拦着还试图冲过来要签名的员工，揉了揉眉心。
“系统。”
“嗯？”
“今晚你最好保持静音。”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她顿了顿，“什么叫‘硬件物理超度’。”
「……宿主我错了！我静音！我待机！」系统瞬间怂了，弹幕缩成一个小灰点。
陆景然笑着把她从热情的“事业粉”包围中捞出来，塞进车里。
“走了，PPT侠。”
“再叫这个称呼，今晚你睡车底。”
“那叫林老师？”
“滚。”
夜色中，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最新一条被点赞顶到最高的评论是：
“说真的，能把年会必尬的才艺环节变成全网刷屏的干货教学，这姐是有点反向操作的本事在身上的。”
而系统的后台日志里，悄悄更新了一条新记录：
《论如何将定向爆破任务扭转为现象级营销事件——宿主非典型性操作实例分析》
备注：学习并备份此操作模式。宿主虽不可控，但……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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