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浓稠的墨汁，将三进四合院晕染得一片静谧。孩子们早已睡熟，秦淮茹和梁拉娣在西厢房低声说着话，娄晓娥（杨蜜）也回了东屋，院里只剩下风吹过石榴树叶的沙沙声。
秦京茹端着一盏油灯，脚步轻得像猫，走到正房门口时，手指在门板上顿了顿，终究还是轻轻推开了门。李晓东正坐在灯下翻看摩托车技术的补充资料，听到动静抬头，见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小褂，头发松松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怯，又藏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勇气。
“京茹？这么晚了还没睡？”他放下图纸，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
秦京茹没说话，只是把油灯放在桌上，灯光摇曳中，她慢慢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坐在他脚边，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膝盖，脸颊贴着他的裤腿，声音带着哭腔：“晓东哥，我……我想给你……”
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他的裤脚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李晓东的沉稳可靠早已刻进她骨子里，白天在空间里的告白得到回应后，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意更是像破土的春芽，疯长着再也按捺不住。她没什么能给他的，唯有这颗滚烫的心，和这副干净的身子。
李晓东心头一震，伸手想扶她起来，却被她抱得更紧：“晓东哥，让我留下来吧，求你了……”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眼里的执拗像极了绝境中抓住浮木的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我就是想对你好，想成为你的人。”
灯光映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那份纯粹的痴傻让李晓东喉头发紧。他扶起她，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脸颊，声音低哑：“傻丫头，说什么傻话。”
秦京茹却猛地踮起脚尖，笨拙地吻上他的唇。她的吻生涩又急切，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少女独有的清甜，像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李晓东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屋里的油灯却越烧越旺，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纠缠成一团。李晓东打横抱起她，秦京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呼吸急促得像风中的树叶。
“去空间里。”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浑身轻颤。
意念一动，两人已站在空间四合院的正房里。与外面的简陋不同，这里的陈设精致而温馨，雕花的拔步床，铺着柔软的锦被，墙角的铜炉燃着安神的香，更难得的是，屋顶的白炽灯发出柔和的光芒——这是空间自带的电力设施，无需外接电源，永远稳定运行，像个遗世独立的世外桃源。
“这里……”秦京茹看着亮如白昼的房间，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李晓东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京茹，想好了？”
秦京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用力点头，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与灯光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她纤细却柔韧的轮廓。她像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昙花，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李晓东的呼吸渐渐沉重，俯身吻上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瓣。他的动作温柔而珍重，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藏。秦京茹起初还有些羞涩，渐渐被他眼底的情意融化，笨拙地回应着，像株攀附大树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再也不愿松开。
帐幔轻垂，掩住了一室旖旎。空间里的时间仿佛格外悠长，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记录着这场迟来的交付。秦京茹的哭声带着疼痛，却更多的是全然的信赖，她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包括那些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脆弱和期盼。李晓东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动作愈发轻柔，用尽全力去呵护这份纯粹的情意。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动静渐渐平息。秦京茹蜷缩在李晓东怀里，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像只被驯服的小兽，鼻尖还时不时抽噎一下。李晓东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累了吧，睡会儿。”
秦京茹摇摇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得像：“晓东哥，我是不是……是不是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是。”李晓东握紧她的手，语气郑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用一辈子护着你。”
他从空间里取出一枚温润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是用灵泉边的暖玉打磨而成。“这个你拿着，”他将玉佩系在她颈间，玉坠贴着肌肤，传来暖暖的温度，“戴着它，你随时都能进来空间，不用等我。”
秦京茹摸着颈间的玉佩，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甜的。她用力点头，将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渐渐沉入了梦乡。梦里，她戴着这枚玉佩，在空间的灵植园里追着蝴蝶跑，李晓东在不远处笑着看她，阳光暖得让人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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