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雪盈嵇再次拱手致谢:“实在是愧不敢当!万分感谢诸位厚爱!”说着,他转向走到跟前的年轻女诗人问道:“你以前没来过襟云山吗?”
间丫弞容眨着明亮的眼睛回答:“来过呀,次数多到都记不清了。”
西雪盈嵇继续问道:“那路过时没有注意到我们家的庭院吗?”
女诗人展颜一笑:“当然看到过啦!只是从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和这么多大师一起细细欣赏这里的每一处景致呢!”
这时歌星偃洋桓珪殷勤地插话道:“以后你就可以常跟我们一起来西雪大哥家做客了!”
而他的妻子——戏剧演员亚冰诗依然沉默地坐在摇椅上纹丝不动,既不出声,也不摇晃,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看到丈夫凌晨出发以来,一直当着自己面对那个女诗人献殷勤,而那个女诗人也当她空气一样不存在,她显然很不开心了,可她的性格和过往常态又让她一时无法说出些什么。
这个时候,女主人金绾弦个已经配合技艺娴熟的茶艺师银小姂开始精心冲泡珍贵的襟云茶。只见女主人金绾弦个擦桌摆杯,麻利又干净,而茶艺师银小姂动作优雅流畅——她先用温水温杯,再以恰到好处的水温缓缓注水,茶叶在水中舒展旋转,渐渐释放出迷人的香气。
随着茶汤的色泽逐渐显现,一股清新淡雅却又馥郁悠长的茶香在室内缓缓弥漫开来,让整个前院空间里都充满了令人心旷神怡的芳香气息。
洳漱归鸿呷了一口热茶,向出到前院来的医生护士打了声招呼后轻声问西雪盈嵇道:“盈嵇兄,那个少年现在有线索吗?”
西雪盈嵇一下没回过神来:“哪个少年?”
洳漱归鸿:“就是那个被山火严重烧伤的少年啊?搞清楚他是哪里人了吗?”
西雪盈嵇沉重地摇摇头。
洳漱归鸿:“没有好好问他一下吗?”
西雪盈嵇:“当然问过啦!他外表的伤势确实恢复得挺好,但神经系统受损,意识始终模糊不清。”
洳漱归鸿:“那这孩子以后怎么办啊?”
西雪盈嵇:“他要没有去处,就留我山庄了。”
洳漱归鸿:“能留多久?”
西雪盈嵇:“他想留多久都行。”
洳漱归鸿:“一辈子?”
西雪盈嵇:“一辈子。”
洳漱归鸿:“盈嵇兄真是大爱呀!”
西雪盈嵇:“不是我大爱,是这孩子大爱,他为了救大家,才让自己伤得那么厉害。”
洳漱归鸿:“我们现在去看看他,看看那些救火英雄好吗?”
西雪盈嵇:“这个时间应该可以了。医生通常会着重叮嘱大家要特别注意保持房间清洁卫生,他们反复强调不要让任何灰尘或脏东西进入伤口区域,因为这些都是可能导致伤口感染的危险因素。除了这些基本的防护措施之外,医生一般不会提出其他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因为只要做好防尘防感染的工作,伤口就能正常愈合。”
洳漱归鸿:“嗯嗯,我们先洗了手脸再进去。”
除了返星少年云沙因为伤势过于严重单独安置在一个房间静养外,其他受伤的人员都被安排在了山庄的双人间内。洳漱归鸿一行人带着水果礼品,代表没有到来的艺术界人士逐一慰问了其他伤者,向他们表达了最诚挚的敬意与感谢。在完成对其他伤者的探望后,他们最后迈着轻柔的步伐,来到了少年云沙所在的房间。
一直喜欢走在最前面的年轻女诗人间丫弞容,这次在进入几个房间时却刻意放慢了脚步。她并非出于遵守秩序的缘故,而是有意与歌星偃洋桓珪并肩而行。在众人进进出出略显拥挤的间隙,两人的手便试探着若有若无地触碰了数次,每一次短暂的接触都让他们的脸颊发烧,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病房内一片寂静,洳漱归鸿等两三人站在离病床最近的位置,默默地注视着护士为少年更换药物。云沙被烈火灼烧过的头皮这几日已经零星长出了一些细软的短发,他紧闭双眼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但因疼痛而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这场景让在场每一个看到的人都感到揪心,鼻尖发酸,但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站在门口附近的歌星偃洋桓珪与女诗人间丫弞容由于位置较远,前面人挡着他们根本无法看到床上伤者的情况。当然,此时此刻,他们并无心关注这些,他们只关注着偃洋桓珪的妻子亚冰诗,趁着她和众人全神贯注于少年伤势的间隙,两人便偷偷交换着眼神。在彼此的眼眸中,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随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将靠着对方身体的那只手悄悄地握在了一起。
就在这静谧的时刻,除了这对暗自牵手的人儿,站在病床前的众人都注意到了少年枕边那个精致的瓷罐。
洳漱归鸿微微俯身,将苍老的头颅往床里面陶罐处探了探,细长的白眉下,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凝视着罐中物事,然后他收回头颅,稍稍往旁边站了站,压低声音向西雪盈嵇询问道:“那里面是栽着一株草吗?我瞧见的那截枯槁物事,活似一株被风干的草茎,可究竟是何品种?倒叫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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