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栀的闺蜜林薇,最近被一段糟心的恋情折磨得够呛,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楚南栀看不过去,难得主动地把她从家里拖出来,塞进了沪上一家格调不俗、相对安静的清吧。
“为个渣男要死要活,林大小姐,你的出息呢?”楚南栀晃着杯子里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慵懒。
林薇哭丧着脸,抱着果汁杯:“南栀,你不懂,我投入了多少感情……”
“感情是这世上最不确定的投资,风险高,回报率低,还容易血本无归。”楚南栀抿了一口酒,辛辣感顺着喉咙滑下,让她微微眯起了眼,“及时止损,才是智者所为。”
她这话说得老气横秋,配上她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让林薇忍不住破涕为笑:“说得跟你身经百战似的,谁不知道你楚南栀是出了名的‘感情懒虫’,能躺着绝不站着,能省事绝不麻烦。”
楚南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几个穿着花哨、浑身散发着廉价古龙水味道的男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明显是喝高了,目光不怀好意地在她们身上打转。
“两位美女,自己喝酒多无聊啊,一起玩玩?”为首的那个,眼神黏在楚南栀身上,伸手就要去搭她的肩膀。
楚南栀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一靠,避开了那只手,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漠:“不方便,请离开。”
“哟,还挺傲?”那男人被拒绝,脸上挂不住,语气变得流里流气,“穿成这样来酒吧,装什么清高?”
林薇吓得往楚南栀身边缩了缩。楚南栀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厌烦。她不是怕,只是单纯觉得麻烦。正准备用更“物理”的方式让对方知难而退时,一个冷冽低沉、带着无形压迫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她说了,不方便。”
那几个混混般的男人闻声回头,对上一双冰封般的眼眸。郑煦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与酒吧松弛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仅仅是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的气场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降温。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便装、但眼神锐利、身形精悍的随行人员。
那几个醉汉显然被郑煦言的气势镇住,又看到他身后明显不好惹的保镖,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嘟囔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悻悻地走开了。
郑煦言的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林薇,最后落在依旧稳坐钓鱼台、甚至还有闲心又抿了一口酒的楚南栀身上。
“郑总,好巧。”楚南栀抬眸,语气听不出多少感激,更像是陈述一个事实。
“路过。”郑煦言言简意赅,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确认她无恙,便淡淡地对身后人吩咐,“送林小姐安全回家。”
林薇受宠若惊,又有些害怕地看了郑煦言一眼,小声对楚南栀道:“南栀,那我先走了……”
楚南栀点点头:“到家发消息。”
看着林薇被郑煦言的人护送离开,楚南栀才放下酒杯,站起身,准备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经过郑煦言身边时,他恰好抬手整理了一下因刚才动作而微皱的袖口。
就是这一瞬间,酒吧变幻的灯光掠过他的手腕,楚南栀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抹极其熟悉、却又绝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设计——在他昂贵的手工衬衫袖口处,镶嵌着一对造型别致、材质特殊的袖扣。那独特的几何切割和暗嵌的、几乎看不见的栀子花暗纹……
正是她之前匿名找独立设计师定制,然后在某次“顺手”塞进他衣帽间一堆备用袖扣里的那一对。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带着点恶作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试探,之后也从未见他戴过,她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
他怎么会戴着这个?
楚南栀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心底闪过一丝讶异,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径直朝酒吧外走去。
郑煦言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了停车场。
次日清晨,公寓里。
楚南栀难得起得比郑煦言早,或者说,郑煦言难得这个点还没去公司。他坐在餐桌旁,正在用平板看早间财经新闻,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参数依旧是按照她“优化”过的那个版本。
楚南栀给自己倒了杯水,状似无意地走到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今天换了一身西装,但依旧精致无比的袖口上——今天戴的是另一对宝石袖扣。
她捧着水杯,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点刚睡醒的含糊,却精准地抛出了试探:“郑总,昨天在酒吧,谢谢你解围。不过……你袖扣挺别致的,以前没见你戴过那种风格。”
郑煦言滑动屏幕的手指微微一顿,抬起眼帘看向她,目光深沉,看不出情绪。他沉默了两秒,才用他那惯有的、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回答:“收拾衣服时顺手拿的,没注意样式。”
顺手拿的?没注意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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