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偷偷翻看过,里面夹着张管网总阀的草图,铅笔描的线条已经淡了,旁边写着:
“管网是城市的血管,总阀就是心脏,在老城区鼓楼街地下三米处,入口在‘老沈家面馆’的后院 —— 那是清沅小时候最爱去的面馆,每次都要吃一碗阳春面,加个荷包蛋。”
“我知道总阀在哪儿!”
沈清沅抬头看向陆衍之,眼睛亮得像找到了方向,
“在老城区鼓楼街的老沈家面馆后院,父亲说过,那是他和老工程师一起设计的,总阀能控制整个江州的管网水流,关了总阀,就能暂时拦住病毒扩散!”
陆衍之立刻掏出手机联系市局,手指按屏幕的速度飞快:
“立刻派人去老城区鼓楼街老沈家面馆后院,检查城市管网总阀!守陵人说那里有病毒源,必须守住总阀!”
电话那头传来市局调度员急促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
“已经派人去了!但地下机房的门需要密码,是沈敬之当年设的,我们查了所有档案都没找到,技术员正在破解,可时间不够!”
“密码……”
沈清沅急忙翻开手册,指尖飞快地划过纸页,纸张的脆响在闸室里格外清晰。
翻到中间某页,上面画着个小小的蝴蝶风筝,翅膀上还画着点花纹,跟她小时候放的那只一模一样;旁边写着:
“清沅第一次放风筝的日子,也是管网总阀的密码 —— 有些东西记在心里,就永远不会丢。”
她心里猛地一动 ——2003 年 4 月 12 日,就是父亲带她去江边放风筝的那天!
风筝线断了,她哭了好久,父亲却笑着揉她的头发说
“没关系,有些东西记在心里就不会丢”。
原来父亲那时候,就把密码藏在了她的回忆里,藏在了最普通的一天里。
“密码是 !”
沈清沅对着电话喊,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却字字清晰,
“赶紧告诉地下机房的人,用这个密码开门!这是我父亲设的,不会错!”
挂了电话,四人刚要离开闸室,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警笛声
—— 拆弹组到了,红蓝交替的灯光透过闸室的窗户照进来,晃得人眼睛发花。
拆弹组组长冲进闸室,看到暂停的扩散器,松了口气,摘下头盔擦了擦额角的汗,头盔上的水珠 “啪嗒” 掉在地上:
“还好赶上了!我们带了专业设备,能彻底拆除扩散器。你们快去老城区?不,市局刚才说,地下机房的病毒源需要基因库的抗体才能中和,但抗体……”
“抗体怎么了?”
沈清沅心里一紧,攥紧了手里的水晶盒子 —— 里面装着从基因库取来的抗体,透明的液体里飘着点微光,是救江州的希望。
“抗体需要激活码才能用。”
拆弹组组长递过一个黑色检测仪,屏幕上显示着 “未激活” 的红色字样,刺眼得很,
“我们刚才检测基因库,发现里面有个激活程序,必须输入正确的激活码,不然抗体就是普通液体,浇在水里都没用!”
李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钥匙串,上面挂着个小小的铜钥匙,钥匙上刻着 “B103” 的字样
—— 是江州大学生物楼地下室实验室的门牌号。
铜钥匙被磨得发亮,钥匙孔周围有很多划痕,是常年插拔留下的。
他把钥匙递给沈清沅,手还在抖,却递得很稳:
“激活码在你父亲的旧实验室里。这是实验室的钥匙,你父亲当年把它交给我,说‘要是有一天,江州遇到危险,就把钥匙给清沅,她知道该去哪里找激活码’。
他还说,激活码藏在‘他教清沅做实验的地方’,是清沅最熟悉的角落。”
沈清沅接过钥匙,铜钥匙上还带着李伯的体温,暖得像揣在怀里的小太阳。
钥匙孔周围的划痕 —— 她记得,父亲每次开实验室门,都要皱着眉转好几下钥匙才能打开,因为钥匙总是对不准孔,他还笑自己 “老了,手眼不协调了”,
其实那时候他才五十多岁,只是修水闸、管管网,操了太多心。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实验室的场景。
实验室在生物楼地下室 B103,里面有个大大的显微镜,黄铜色的镜筒,擦得锃亮。
父亲教她用显微镜看洋葱表皮细胞,她总调不好焦距,急得直跺脚,父亲就从后面抱着她,手把手调旋钮,说
“清沅你看,每个细胞里都有细胞壁,那是守护细胞的;就像每个人心里都有要守护的东西 —— 清沅要守护的,就是江州的人,江州的水”。
当时她似懂非懂,只觉得显微镜里的细胞像小房子,好看得很。
“我们去实验室!”
陆衍之拍了拍沈清沅的肩膀,语气坚定得像块石头,
“激活抗体,中和病毒源,就能彻底解决危机,不让你父亲的心血白费。”
张警官把剩下的酱鸭重新包好,油纸叠得整整齐齐,塞进怀里,拍了拍油纸包,像是在跟酱鸭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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