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有东西跟着我,不是看得见的影子,是种‘连接感’,像手机连了 WiFi(信号强度 - 65dBm),就算没打开任何软件,也能感觉到信号就在那里,断不了。”
“它没要我们做任何事,只是说‘等待指令’。”
陈砚推了推防护服里的树脂眼镜(度数 - 3.00D),声音有些发颤 —— 她平时是团队里最冷静的人,去年解剖深海未知环节动物时,连手都没抖过;
此刻却攥紧了衣角(手指用力导致指节发白,血液循环暂时受阻),“我醒来后去看那些微生物样本,突然觉得它们的螺旋结构很眼熟 ——
像刚才听到的‘涅盘’两个字的笔画,‘涅’字的三点水,弧度是 120°,和螺旋的曲率(1/R=0.08mm^-1)几乎一模一样;
‘盘’字的下半部分,绕的圈数是 3 圈,和微生物的螺旋圈数正好对应。我还试了把培养箱温度升到 30℃,那些蓝色光点就亮了一点,降到 20℃又暗下去,好像和温度成正相关。”
路屿拿着 0.5mm 的黑色马克笔在白板上画圈,笔尖划过白板的声音(55dB)格外清晰,他反复咀嚼 “协议‘涅盘’” 四个字:“M 国的‘深海猎手’文件里只提过‘子体激活’‘能量共鸣’,从没见过‘涅盘’。
这个词源自梵语‘???????’,原意是‘灭尽烦恼,超脱生死’,但放在这里…… 会不会是‘先毁灭,再新生’的意思?
比如毁掉现有的深海能量平衡(目前全球深海能量总储量约 1.2×10^22 焦耳),再建立新的平衡?
或者‘涅盘’是个两阶段协议:第一阶段激活‘哨兵’(就是这四位),第二阶段等待某个触发条件(比如装置与南海节点相遇)?”
恐惧像实验室里的低温雾气(温度 18℃,湿度 45%),悄无声息地蔓延。坐在角落的安全专员老周(从事安全防护 12 年,处理过 3 次涉密事件)小声议论:
“能直接跟大脑对话,还能定位特定的人,这技术我们连理论都没有 —— 现在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外星文明(距离地球最近的类地行星也有 4.2 光年)?
还是深海未知生物(目前人类仅探索了 5% 的深海)?
甚至是某种暗能量体(暗能量占宇宙总质量的 68%)?”
旁边的地质学家李教授(研究深海地质 30 年,发表过 27 篇核心论文)也皱着眉:“万一它的‘指令’是让这些接收者做坏事呢?
比如破坏实验室的屏蔽系统(屏蔽系统的核心是 10 台大功率电磁干扰器),或者把装置带出基地?他们现在就像带了‘信号接收器’,谁知道会不会被‘远程操控’ ——
去年 M 国就报道过用脑机接口操控动物的实验,操控精度能达到 80%。”
陆衍之没说话,只是盯着白板上 “四名接收者” 的名单(字体是宋体,字号 3 号),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频率 1.2Hz) ——
他在想 “海龙” 小队的事,当时小队 5 人里,有 2 人出现过类似的 “感知增强”(能听到 22Hz 的次声波),但没收到明确指令,3 天后就失联了,至今没找到残骸。
现在这四人收到了指令,或许是个机会 —— 一个弄清楚 “它” 到底想要什么的机会,就像在漆黑的深海里,终于看到了一点微光(亮度约 10lm)。
半小时后,他拿着一份 A3 大小的授权文件走进会议室,文件上盖着最高指挥部的红色印章(直径 5cm,边缘有 12 个锯齿),印章边缘印着 “绝密?深渊项目专属” 的楷体字(字号小 3 号):
“成立‘接触小组’,成员就是这四位。任务有两个:第一,在 24 小时监控下记录所有新信号,包括听到的、看到的、甚至感觉到的;
哪怕是模糊的情绪(比如焦虑、平静)都要记下来,记录间隔不超过 5 分钟;第二,每天进行 1 小时冥想(时间定在上午 10 点),尝试用意念‘回应’ ——
但只能说三句话:‘收到指令’‘请求解释’‘需要时间’,不能多问,也不能主动传递任何关于基地或项目的信息(包括实验室的位置、人员数量)。”
他走到龙王四人面前,目光沉而坚定,像在传递某种信念(他的瞳孔直径从 3mm 放大到 4mm,这是情绪认真时的生理反应):
“我们现在就像面对一个闭着嘴的人,既不能用枪逼他开口(不知道他的‘弱点’),也不能转身走(他手里可能握着关乎深海安全的钥匙)。
你们就是我们的‘耳朵’,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频率 12 次 / 分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 这很危险,比你们过去执行的任何任务都危险(西沙任务的危险系数是 3 级,这次是 5 级),但没有比你们更合适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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