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坐在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摇头叹气:“唉,虽说这孩子平日里不成器,可真要丢了性命,还是让人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也不知是怎么就被行刑了,自从上次跛脚好像很长时间没看到那个孩子了。”
年轻的小伙子们眼中闪烁着兴奋,迫不及待地冲出门:“走,瞧瞧去,平日里他总仗着家世耀武扬威,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女人们则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好奇:“真想不到,那个整日花天酒地的纨绔,也会有今天。”
没一会儿,部落里的人便纷纷朝着行刑场涌去。大家脚步匆匆,一路上议论纷纷,各种情绪在人群中蔓延。有人为他的结局感到唏嘘,有人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亲眼目睹这个曾经肆意妄为的纨绔,如何面对命运的审判 。
拓跋雄双手被粗硬的麻绳紧紧反绑,那麻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肉,渗出丝丝血痕。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之上,凌乱的发丝被冷汗黏在苍白却透着坚毅的脸颊上,一步步走向那冰冷的断头台。
台下,一群曾与他一同长大的发小,此刻却像是换了副模样。阿史那家的小子满脸通红,不知是因清晨的冷风,还是内心的兴奋,他伸长脖子,手指着拓跋雄,扯着嗓子叫嚷:“瞧瞧,这不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拓跋雄嘛!怎么,现在也落到这步田地!”说罢,便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横肉跟着笑声肆意抖动。
克烈家的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附和:“哼,当初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能闯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名堂,结果呢,不还是要身首异处,我看他就是自不量力!”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拍着大腿,那刺耳的笑声在刑场上回荡。
铁勒家的满脸不屑,朝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早知道他会有今天,就不该和他称兄道弟,平白辱没了咱们!”那眼中的嫌恶与嘲讽毫不掩饰,仿佛拓跋雄是什么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拓跋雄脚步一顿,缓缓转头,目光从这些曾经的挚友脸上一一扫过,眼中愤怒异常,恨不得杀光他们所有人,就是他们,以前因着爷爷是大长老,他们都巴结他,然后跛了脚就开始嘲笑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快走!看什么看!”拓跋雄自嘲一笑,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今他落到这副地步,一个小小的刽子手都能凶他了。在刽子手的催促下,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断头台,等待命运的最后裁决 。
就在此时,拓跋云歌和拓跋鹰拨开人群匆匆赶来,恰好听到那几个家族小子的嘲笑,顿时怒火中烧。拓跋云歌剑眉倒竖,厉声道:“拓跋雄就算是要被行刑,那也是我拓跋家族之人,轮得到你们在这放肆?”
其中一个高瘦的小子,仗着自家权势,不仅不惧,还梗着脖子回怼:“怎么,说几句都不行?他平日作威作福,大家都看在眼里。”
拓跋鹰气得满脸通红,向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对方脸上:“放肆!怎么和少主说话的?况且我拓跋家族的事,还容不得你们外人置喙!”
另一个矮胖的小子撇撇嘴,冷笑道:“少拿少主身份压人,在这刑场,还讲什么身份高低?”双方互不相让,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越聚越多,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
大长老就是在这个时候赶来的,高瘦小子和矮胖小子看到来人,瞬间就像戳破的气球,高瘦小子狠狠瞪了拓跋云歌和拓跋鹰一眼,转身看向了行刑台。
拓跋云歌和拓跋雄还在疑惑,这两个人可和他们大哥差不多的人,还以为会争个长短高低,没想到就这么偃旗息鼓了?直到身旁站了一个人,他们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爷爷来了,拓跋云歌和拓跋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双方的意思,拓跋鹰嗤笑一声,拓跋云歌摇摇头。随后他们两人也看向了行刑台,尤其拓跋云歌心里紧张的要命,一方面是这畜生做的猪狗不如的事,终于得到了报复,另一方面,行刑终归会说刑犯所犯之事,到时她的名声……
部落众人陆陆续续汇聚到了刑场,交头接耳间,对即将被行刑的拓跋雄议论纷纷。
在部落中,拓跋雄的名字是众人避之不及的存在。他仗着家族势力,肆意妄为,搅得部落不得安宁。他垂涎牧民巴特尔的羊群,强行霸占,导致巴特尔一家生活陷入绝境,孩子饿得嚎啕大哭;他酗酒成性,醉后在集市撒泼,掀翻摊贩的货物,瓜果蔬菜散落一地,小商贩们敢怒不敢言;他还觊觎阿依古丽的美貌,强行求娶,虽然大长老出面阻止了此事,但是拓跋雄的行为还是给她造成了影响,使得阿依古丽只能以泪洗面,险些寻了短见。在部落举行盛大庆典时,他更是大放厥词,冲撞祭祀仪式,对先辈神灵毫无敬畏。部落长老们多次劝导,他却充耳不闻。如今,他被判处死刑,部落公告上写着:“拓跋雄,行径恶劣,为部落之祸害,行刑乃为民除害,以正部落风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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